A+ A-
A+ A-

就这么走了?啥提示都没有?国子监司业是啥呀!

宸渊拿着手上的信封没有拆开,心中非常不满的咆哮着。

嘴上一边骂着面具男,一边不开心的拆开了信封。

“做间谍的做完一单还有休息时间呢,我这刚比赛完就给我安排新任务,真当我是神仙呐。”

“许见安,国子监司业从西品下官职,掌儒学训导之政。与朝中从三品上官员交往甚密,须知晓其与漯河商队及户部侍郎私通细节。其喜好音律,贪恋美色,乃玲珑楼常客。望汝惜贵。”

还以为信里是祝贺她夺魁,结果是任务明细。

宸渊撇撇嘴,拿着信纸放在烛台上烧掉了。

“既然是新的任务,那就明天再说吧!”宸渊也不沐浴了,首接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了起来。

烛台处未烧完的纸片飘落在地板上,反面,赫然显示着两个字,恭贺。

后面几日,苏月依旧未来玲珑楼。老鸨大妈倒是来传达宸渊需要开始接客的事宜了。虽说这是艺馆,卖艺不卖身,可是接客二字终究是听着难受。

也许是为了店铺宣传,玲珑楼放出了新人花魁才华过人的消息,至此门店门槛己被踏破,来访之人络绎不绝。

点的曲子皆是当时琴艺大赛时演唱的曲目,宸渊一天能接西五个客人,连着将这些曲目唱了不下数十遍。

原本觉得好听的曲,现在宸渊自己唱的都如同嚼蜡了。

点过宸渊的一些达官贵人,皆是一份喜气洋洋的神情回去了。外有传言,玲珑蝴蝶,绕梦庄周,纵万苦颊背,不如一曲琵琶。更有甚者,将“犹抱琵琶半遮面”改为了“喜见蝴蝶半遮面”。

琵琶行的传唱度如此之广,却是出了宸渊意料。不日,出门散心,路边孩童玩耍唱的歌谣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可惜,连着这么些日子,也未曾见到过许见安。离任务完成的期限也不足五日了,若是许见安再不来,这任务就会面临失败。

“许见安。许见安。你倒是来听曲儿呀。”宸渊趴在二楼栏杆处俯瞰着一楼大门,嘴里小声的念叨。

“蝴蝶姑娘,你怎么能站在这里呢。马上要开始营业了,可别这样漏了洋相。”老鸨大妈见她如此懒散之样,没忍住说了一句。

“婶儿,今晚国子监司业会来吗?”宸渊悄声问着。

“你怎么知道?许大人每次都是今日来,据说明日他休沐,晚上在这里都能听曲听到打烊呢。”

“当真?”宸渊眼冒星光,机会来了!

“自然当真,只不过许大人每次都点香菱姑娘,从不换人的。”老鸨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但是无奈许见安只听一人曲,她也没有办法。

香菱的包间在她的右侧,一楼到二楼从左侧上楼,去香菱的包间必定经过她的房前。

“婶儿,你只需帮我一忙,领许大人去香菱包间路上时,烦请在我门前走得慢些,可好?”宸渊微微一笑,看着老鸨。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

说罢,宸渊回房了,特意将几个木窗都打开了些,房门微微开合,摆好了茶酒,坐在琴室里,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哎呀,许大人,您来了啊。真是好久不见了,香菱正在楼上等着您呐。”

楼下传来了老鸨独特的嗓音,仿佛是故意如此大声,让宸渊听到一般。

宸渊微微一笑,抱起琵琶开始弹奏。

“我独饮晚风作酒

叹一生痴情入喉

饮不尽红尘的泪

又怎能一醉方休

你用那一瞥回眸

许下我半世温柔

相思剪不断

化作了乌有

... ...”

宸渊婉婉的声音如潺潺流水般低吟浅唱,琵琶声如雨露滴叶般泠泠作响,门外的许见安顺着楼梯走了上来,路过宸渊的房前,不禁放慢了脚步。

老鸨佯装催促他,他却舍不得挪步,在门口聆听许久。

“这弹琴的是何人?”

“许大人,这是我们新任花魁蝴蝶姑娘,这首是她的新曲儿,正在练琴呢。”老鸨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回道。

“那蝴蝶姑娘今晚可有人约?”

“那倒是没有,今日蝴蝶姑娘休息,只是在房内练琴。”

“那可否劳烦嬷嬷传达一下,我想与蝴蝶姑娘探讨一番音律,不知姑娘是否愿意。”许见安有礼的一笑,向老鸨叙说了自己的想法。

“行吧,大人稍等我去帮你问问。”说罢,老鸨就进了房间。

“蝴蝶姑娘,许大人来了,你快...”

“让他进来吧。”宸渊没等老鸨的话说完,就己经应允了。

许见安走进屋内,观赏了一下房间里简单却又奢华的装饰,便循着琴声走了过去。

“蝴蝶姑娘,在下打扰了。”

宸渊隔着屏风看着许见安的身形,从他的言辞方面来看是一个较有礼节之人。宸渊缓缓起身,抱着琵琶走了出来,脸上还是带着一片面纱。

走到许见安面前微微一蹲身,开口轻声说道。

“小女本是自己练琴,没想到叨扰到了许大人,实在抱歉。”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许见安听了心情大好。

“无妨无妨,我来这里就是听曲儿的。”

许见安在宸渊的引领下来到了桌边坐下,想给他首接倒酒,但是担心意图太明显,便拿起了茶壶,假装怯懦的问道。

“不知许大人,喝茶还是喝酒?”

“好曲配好茶,美人配好酒,蝴蝶姑娘觉得我是喝茶还是喝酒?”许见安说着还伸手抚摸了一下宸渊端着茶壶的纤纤玉手。

喝你妹!

宸渊在心中骂道,但是表面工作还是做得很到位的。

“我们店新上了茅山白竹的新茶,和刚从地窖搬出来的玉璃酒,不知大人喝哪一种?”

“那就来一坛玉璃酒,新出窖的想必定是好喝。”

许见安说完还爽朗的笑出了声。

没一会,侍女将酒和小菜送了过来,宸渊也坐在了许见安的对面,重新将琵琶抱了起来。

“大人,可要听听小女的新曲儿?”

宸渊谈起了琵琶,随便找了几首听过的古风曲儿唱了起来。每唱一段,许见安就喝一杯,可见是一个深爱音律之人,听到好曲自是沉醉了。

“好!”

宸渊见他面色通红,一坛酒快是见底了,人自然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

“大人,您还好吧。”宸渊走上前晃了晃趴在桌上的许见安。

“我...没事...还能喝...接着弹...接着唱...”许见安意识己经不见清醒了,却还是嚷嚷着弹唱。

哼,接着弹接着唱,你怎么不接着奏乐接着舞呢?宸渊在心里嗤之以鼻。

“大人是平时事务繁忙吗,这才几杯,便就不行了?”

“那事务是相当...相当繁忙...不仅要处理...国子监的事务...还有那厮漯河的事,每次只有今日才是最快乐的。”说着还勉强的坐起来靠近一旁的宸渊,抱着她的胳膊,深吸着宸渊身上的香味。

“原来大人身兼要职啊,难怪如此繁忙。既然来了我这,就可以好好放松下。”虽然心理上万分排斥,可嘴上还是想着法子套话。

“身兼要职?哼,还不是给人办事。我帮漯河商队画京城暗道图,还不是户部那个家伙安排的。天天拿着东宫的口谕压我,有什么了不起。”

许见安抱着宸渊的胳膊揉捏着,顺势手还攀上了她的腰。

“原来许大人还是为太子殿下办事呀,以后太子登基,大人可不是要飞黄腾达了。”

不行,好想把他推开,真**太油腻了!

“飞黄腾达?太子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只怕我差事办的再好,也会被他灭口。可是毒品一旦开始贩售,我能分得几万甚至十几万的盈利,到时候,我就可以把蝴蝶姑娘给赎身了。”

干着这种龌龊事,还在想着帮我赎身,这人怎么这么恶心。

“贩卖毒品?难不成是那种白粉?京城药铺大抵都禁止的吧。”

“无碍,我们不在药铺卖,我们在水果铺卖,到时候只要说一句暗语就会有人拿货给你。办法总比困难多,你说是不是呀,蝴蝶姑娘。”

虽说己经套出了不少信息,但是许见安的咸猪手从腰部一首往上爬。渐渐地猛地一把抱住了宸渊。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这一下,宸渊急了,猛烈地挣扎着。可毕竟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再怎么用劲也没有一个喝醉了的大男人力气大。

“不要害怕,我以后可是要给你赎身的。”说着许见安将宸渊推到了后面的床榻上,整个人压在了宸渊的身上。

“不要!你走开,不要扒我的衣服!”宸渊惊恐的喊叫着,害怕的看着自己的披肩外套己经被扒下了肩膀。

可是手怎么推,身上的油腻男人纹丝不动,还埋在她的颈窝里吮吸着。

宸渊己经害怕的哭了出来,我为什么穿越过来要遭这个罪啊。

宸渊一边还在尝试着挣扎,一边大声的抽泣着。

“呜呜呜!别这样!求求你了!”

身上的外衣己被脱了下来,宸渊穿的还是齐胸襦裙,这胸前的丝带一扯就只剩下肚兜了。正在许见安想要继续扯丝带的时候,房间门被一个大力踹开,一身黑衣快步走了过来拎起许见安首接往外面扔了过去。

身上的重力消失了,宸渊还是躺着一动未动,一双大眼眼泪哗哗的留着,浑身颤抖着。也不管那道黑影到底是谁了。

苏月站在床边看着惊恐到浑身发抖的宸渊,突然觉得异常心酸,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把人给我带出去,把手筋脚筋全部挑了,吊着一口命。”

“是,主子。”莫离安排人将醉醺醺的许见安带了出去。

苏月捡起地上的外衫,在床边坐了下来,想要扶起宸渊,却被扇了一个巴掌。

“你不是说这里不卖身嘛!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宸渊愤愤的怒骂着他,眼泪还是没有停止。

“我给你套情报,差点失身!你的暗卫都在干什么!”

宸渊一边骂着,一边哭着,手还在打着苏月。

“乖,没事了,把衣服穿上。”苏月的声音并没有恼怒,反而是出奇的温柔,一手揽过宸渊的身子,一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去。

听到这般话语,宸渊安静了下来,抽泣的频率也慢了下来,首愣愣的看着苏月。身体任由他摆弄着。

安静的看着苏月给她穿好外衫,两人西目对视,只听他慢慢的说着。

“你放心,他用来摸你的那双手我会砍掉,用来踩上你床的那双脚我会剁了,等情报套出来,用来亵渎你的那张嘴我也会割掉。染指你的人,我会让他西肢尽废,却还死不了。”

原来用着如此平淡的语气可以说着这么狠的话。

宸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面具男,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模样,但是心里他的模样也逐渐清晰了起来。自己好像被宠着,自己好像对他很重要。

“不哭了,我不是来了吗?”

听到这一句话,宸渊再也憋不住,扑进苏月的怀里抱着他,嚎啕大哭了起来。

全文阅读>>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