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原来一直跟我说不想要孩子,每次要求我防护是这么个原因。
这么多年,我都被她甜美娇俏的长相欺骗,以为是个小白兔小狐狸,不曾想人家是豺狼虎豹,还真是委屈她了。
我以为他们会更进一步,两人却突然分开。
开门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宋母的责怪。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轻重,雪晴身体还在恢复呢。”
宋雪晴娇羞的捂着脸回房,向建飞则殷勤的起身。
“妈,为了您以后的大孙子,我肯定知道轻重。沈牧好像突然不好糊弄了,您看现在怎么办?”
“急什么?你花点心思把那标书弄弄,剩下的妈有办法。”
声音渐渐听不清,我对这三人的关系也未摸清。
向建飞和宋雪晴不是表兄妹,如果说宋母把向建飞当女婿,称呼又不对,而且他们似乎亲近得诡异。
接下来的时间,我为项目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宋雪晴给我带来的屈辱也被冲淡不少。
毕竟男人成功与否,向来跟征服女人的肚皮无关。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有脸闹到我父母耳边。
我妈从一千公里外打来电话。
“小牧,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你总不回家算咋回事?听妈的,好好哄哄,雪晴是个好姑娘。”
彼时陈峰在点着手表提醒我招标会开始,我急着挂电话,敷衍道:
“妈,您别担心,我心里有数。这边还有重要会议,先不聊了。”
我再次全心投入工作几天,每天加班到深夜。
当然,回到家看监控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我这人做事谨慎,喜欢将证据都捏在自己手中。
宋雪晴一直住在宋母家,还在等着我上门认错。
直到投标环节接近尾声,她们终于急了。
我半夜回家,宋雪晴就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抹泪,真真是我见犹怜。
她从小到大都是校花,美中带着清纯,现在身上黑色的睡袍敞着,里面的修身吊带遮不住事业线,修长的玉腿斜在沙发上。
黑色与白皙的皮肤碰撞,极具视觉冲击,男人看了很难不心动。
“老公,我等你好久了……”
如果是从前,我可能早已饿虎扑食冲向她。
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别有用心的举动,不过是拿捏我的手段罢了。
在一起几年,我现在才开始了解她,而她似乎还未开始了解我,将我当成用小头决定大头的蠢货。
我在心底冷笑,目不斜视路过她往卧室走。
“沈牧!你什么意思?我都自己回来了,还不够吗?为什么不理我?”
她追进卧室,双手抓住我的右手连声质问,声音带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