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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控的朝他背影大喊:“邵言瑞,你混蛋!”

在他酒里下药,爬上他的床是他母亲做的局,因为他母亲觉得亏欠我,而她也得了癌症不敢告诉邵言瑞,只告诉了我,她说怕自己死了,没人管我。

但我没想到当天晚上邵母就在邵言瑞的酒里和我的汤里动手脚。

再醒来我已经在邵言瑞的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连人带被子丢了出来。

我也从未道德绑架他,一直都是他凌驾我之上。

就连结婚证,也是他母亲用了手段给我们领了证。

我至死都被迫绑在了邵家。

明明就是他们一家人才把我害的这般下场。

邵言瑞走了,我的灵魂也被迫跟着他。

刚出***,邵言瑞的发小们就拿了一把桉树的叶子给林语溪接风洗尘,赶走晦气。

这大叶子扫了几下,本就轻飘飘的我被甩的好远,撞到了不远处的石墩上,好在透明的身体不会疼。

“我就说有言瑞在,语溪绝对不会有事的。”

“为庆祝语溪平安,我们今晚去酒吧嗨到天明。”

邵言瑞宠溺一笑,打开车门,贴心的给林语溪护着头让她坐在了副驾驶上。

上了车后林语溪还是担忧的问了一句:“伯母说的也有道理,从我出事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安冉的消息,我也有点担心,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我这辈子都会内疚,因为我们一起去爬山的。”

我冷笑:“对啊,我们一起去爬山,偏偏只有你活着,我死了。是我倒霉一些。”

邵言瑞冷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扯开领带,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如果不是她闹着要去给父母扫墓,拉着你去登山,还将你一个人丢在森林,你也不会遇到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变态。丢下你也就算了,现在翅膀硬了,还敢不接电话,不回家。”

“我觉得安冉只是任性,但不是坏孩子。而且,她家人再怎说也是你的恩人啊。”

邵言瑞再次冷哼,不屑的说道:“该还的已经还了,你不用替她说话了,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带你好好散散心,一定吓坏了吧。”

我坐在后排笑着笑着就哭了,我好像看到了林语溪得意的扬起唇角。

明明是林语溪非拉着我去爬山,怎么变成了我拉着她爬山,邵言瑞永远先入为主的认为我才是错的那一方。

爬山爬到一半不知道谁从身后打晕了我,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小黑屋里。

阴森森没有灯,地板长满了苔藓,到处都是腐臭的味道。

三个恶魔就生生将我生拆入腹,我的肚子当时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就在这个时候,邵言瑞的手机再次响起,将我的思绪拉回来。

“你好,请问您是邵言瑞律师吗?我们是深城刑警队的,简安冉是您什么人?”

邵言瑞开着车猛的一个刹车靠边在路旁。

“她闹到刑警队了?”

他还是觉得我在闹,他镜片下折射了一层冷芒。

“她可能出事了,我们在山上找到了她的衣服鞋子。就在你办理的三个恶魔案件的不远处发现的。”

邵言瑞那眉心又皱了起来。

“她不会有事的,离家出走的把戏她玩了太多次了,故弄玄虚,就等着我去找她,丢鞋子只不过是她故意的,也不需要刻意找她,闹多几天就会乖乖回家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刑警都懵了好久。

但是看着袋子里装的一截无名指,还是继续给邵言瑞打了电话。

“你还是过来一趟吧,我们还找到了一截无名指。你们今天判的那个案子不是正好其中一副小一点的焦尸少一根无名指吗?我们准备做DNA比对,你还是过来一趟。”

邵言瑞一愣。

那截手指这几天大面积搜查都没有找到,因为这个小的焦尸在死后还被人用强硫酸溶解,导致就这个小尸体无法确认是谁。

“我现在就过去!”

我坐在后面抬手看看自己的无名指,当时我从小黑屋逃出来过,但是逃一次就被打一次。

有一次无名指就被打断了,连同我跟邵言瑞的结婚戒指都被那些恶魔丢了,也不知道丢哪了,那天我被活活疼晕了几回。

那种感觉,哪怕现在是灵魂体也忘不了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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