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择离开一个月,我看到了他和苏悯一起接受采访的直播画面。
“是的,在卡莱星进修的这几年,我和我的导师研究出了针对alpha易感期的安抚剂。即便没有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匹配度,甚至没有信息素的bate,也可以安抚处于易感期的alpha。”
“苏学者的意思是,以后我们不需要被信息素捆绑,强迫alpha娶自己不喜欢的Omega了?”
“是的,ABO平权协会正在推进这一项法律的废除,相信不久的将来,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佳话将不再难得。我们的平权事业将进一步上升。”
“那Omega呢?是否有针对Omega的药剂。帮助Omega摆脱必须嫁给信息素契合的alpha的命运?”
“谁要管Omega的死活,一群只会造成社会动荡的废物罢了。不如让所有Omega都割掉腺体……”
“请安静,Omega的试剂也在研发当中,目前遇到了一点困难,但相信我们会有破解他的那一天。”
“苏学者,我想问一下,你致力于研发让alpha不受制于信息素的药剂,是否也有自己的一份私心?我们都知道当年穆上校迫于军令娶了和自己信息素匹配度百分之百的Omega,您也因此远走他乡……”
镜头中的苏悯露出了一个脆弱的笑容:“要说没有自己的私心是不可能的。无论年少还是现在,我对穆上校的心意都是不变的。”
“那穆上校呢?等安抚剂正式推出,是否会和原配偶解除婚约?”
镜头上的穆择眉眼沉静,他接过话筒:“我代表联盟军队,自愿成为安抚剂三期实验的第一批人体实验者,为人类早日摆脱信息素的束缚奉献自身。”
“您还没有回答关于是否会和原配偶离婚的问题。”
看到这里,我已经支撑不住了,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喉咙。
电子屏传来穆择的声音:“会离婚,但不是现在。”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在军属Omega的专属医院。
“夫人,恭喜您。”
“什么?”
“您怀孕了呀,看时间就是上次您丈夫易感期怀上的。”
什么……
我居然怀孕了……
在这个档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