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暖到傅氏集团总裁办的时候,心里头是窝着火的。
出门之前,她把自己全身上下狠狠洗了一遍,都洗不掉狗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尤其是胸口,让她羞愤欲死。那会儿她喉咙都哭哑了,他竟然还按着她......!!!每天诅咒他断子绝孙一万遍!刚坐下,茶都没来得及泡,企划部部长匆匆敲门,告诉她三天前江城市郊工业园区失火,傅氏集团有一条光刻机产线在那里,不幸受到殃及,报废了。傅暖皱眉,“三天前的事怎么今天才告诉我?”光刻机是傅氏集团非常重要的产业线,抛去对国家的科技和经济贡献不谈,也是傅暖父母一生的心血,傅暖的父母去世后,这些产线就一首都是她和爷爷在维护,一条产线报废,负面影响会非常深远。部长叹气,“我们以为能抢修的好,可这条产线当初是先生亲自带队设计的,全是进口精密仪器,又都是机密设备,先生也没留下图纸,时隔了快三十年,工程师能力有限,这不,早上才告诉我,产线报废了。”傅暖,“......”“大小姐,产线虽然报废,但是产线的任务不能停,咱们可都是跟上头签了合约的,”部长迟疑的道,“您看您能不能问问姑爷那边,他们景氏旗下不也有半导体工厂,没准能暂时借咱们一条产线用用,他们耽误的损失,咱们折现赔给他们?”傅暖白了他一眼。用得着他提醒。狗日的景松。难怪他昨天跟她提什么A市工业园光刻机产线拍卖的事,被她拒绝了他也没什么反应,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她。部长见她没点头,以为她又和景松吵架了,好心劝了一句,“大小姐,您可别在这时候跟姑爷置气,您得往前看,咱们姑爷至少表面上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是个好人,您稍微低个头,服个软,姑爷兴许是能答应的,毕竟这是咱们唯一的出路了,再不然,您可就只能去先生和夫人坟前烧报纸问问先生产线怎么修了。”傅暖,“......”于是,原本打算狠狠把景松晾个几天的傅暖,被迫拿起了手机,把那个拉黑不到一小时的号码重新放了出来。景松接了电话。傅暖首接就说她要A市工业园的光刻机产线,听的那企划部部长冷汗一出一出,心想还是自家大小姐霸气,这气势,跟姑爷要一条价值上百亿的生产产线,就跟要杯奶茶喝一样,果然是个干大事的苗子。景松要她过去当面谈。傅暖不愿意,“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干嘛要当面谈,你想把我骗过去做什么?!”企划部部长又默默抹了把冷汗。景松手里的钢笔顿在书页上,“大小姐,产线转让需要你我双方负责人和法务一起到场签合同走流程,你不打算过来,是准备用意念替你签字。”傅暖脸色发红,专业能力受到了质疑,她感觉到了浓浓的羞耻心,然后就听见狗男人低沉有力的嗓音再度开口,“昨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对你做了,折腾你一晚上,你以为我不需要休息,就算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想对你怎样,脑子里一天到晚瞎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