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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夏!我没吃!没偷吃!]

孟淮序扯开领带直接扔在台面上,顺便倒一杯水,胃都疼了。

[别生气嘛,我当初勾引你,你不也意志不坚定,我那时也就比她大两岁。]

孟淮序脸憋红了,急忙解释。

[我,那是,因为。]

结果一半天,孟淮序还是没输入过去,最终删除了。

[嗯,没扛住。]

要说,三十岁的孟淮序身边有没有诱惑,肯定是有的,那时他都嗤之以鼻,觉得自己不会沦陷。

结果沈枳夏一出现,求他疼的时候。

孟淮序觉得丢人,他有反应了。

可,两年时间,沈枳夏就侵占他的生活,完全占领他的心。

没什么青梅白月光,怕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都想不起来了,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沈枳夏。

她像是夏日灿烂的花束,开得绚烂,花香四溢。

沈枳夏没想到孟淮序这么直白,确实他们相处中,他很投入,只是白月光回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想提及白月光,可说话却总是忍不住揶揄他。

醋酸,伤人。

[床上的时候扛不住?]

那边沉默良久,冷冰冰的发了句。

[睡了。]

谁信呀?

沈枳夏洗个澡收拾躺床上,可怎么都睡不着,想着那句扛不住,还有求夸奖的姿态,她只能失眠反复回忆。

可一想到离开前,沈枳夏总是一阵阵刺痛。

如果不离开,就只有雪藏。

男人是真的很狠心。

爱你的时候可以甜言蜜语,离开的时候,恨不得用所有最恶毒的手段逼你离开。

所以,孟淮序伤她,她就要以百倍的方式还回去。

他一个白月光,她一个绿帽子。

扯平,两清。

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沈枳夏做了个梦,梦见三十二岁的孟淮序,还有二十二岁的她。

那个满腔真心,卑微姿态的沈枳夏。

“孟淮序,你别撵我走,我不想出国。”

坐在沙发上的孟淮序冷眼看着她,身旁是方仪,他平静地开口说,“沈枳夏,我要结婚了。”

沈枳夏像是被宣判了***,最终只是拿孩子作为最后的筹码。

“其实我怀孕了……你能不能……和我结婚?”

那句结婚,沈枳夏问得卑微,虚得好像自己在讲一个笑话似的。

她很清楚,孟淮序不可能娶她。

“沈枳夏,不会是跟着我两年,就觉得,可以成为我太太吧,你的那些事,需要我提醒你?”

沈枳夏瞳孔扩大,她的唇张了又张,只是说了句,“我,没办法。”

“你最近还能接到工作吗?”

听见这话沈枳夏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攒满了失望,“所以是你?”

孟淮序揽着方仪站起身,径直往门外走,“你自己考虑清楚,现在走,还能得到一笔补偿。”

沈枳夏忽然气急朝他扔了一个抱枕,“混蛋!”

只是忽然身下蔓延开的鲜血,似绽放的红玫瑰,只是带了些悲凄的唯美色彩。

方仪似乎担忧问他,“怎么办?”

那人冷冷地宣判,“流了刚好,免得需要我下手。”

梦做到这就醒来了,沈枳夏满身大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样的噩梦。

也许这个梦的预兆就是,提醒沈枳夏,管住自己的心。

不然她的下场很惨。

*

孟淮序躺在床上,胃疼得要命,但他就是觉得,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不分,只能半夜让司机送自己去医院。

他凌晨两点躺在病床上,吊瓶里的药水缓缓进入身体,冰凉到有些刺骨。

因为胃病,孟淮序要住两天院,本来不打算告诉陆倩的,谁知道她刚好去公司,梁科正好要给他送文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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