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之前恶狠狠地说：「狗才会回来。」

是吗？

我冷笑。

很快，你就会回来的。

到时候我想听听，美女学狗叫的声音有多动听。

10 天后，母女再次出现在我店里。

上一个顾客在店里连连向我道谢。

谢礼堆满了角落。

看到这一幕，女人眼中流露出惊喜的神色。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拉着女孩跪了下来，求我救她。

这次女孩没有再嘴硬，低着头为她当日在我店里撒泼的举动向我道歉。

我让她坐到案桌前，摘下口罩和帽子。

我戴着黑纱，推开帘子。

她看不到我的脸。

我却能清楚地看见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果然没有听我的话。

还是照了镜子。

她的脸上，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像被反复揉搓的废纸一样皱皱巴巴。

双眼皮大眼睛也缩成了单眼皮桂圆核，与老鼠眼无异。

左边的脸已经腐烂，爬满了蛆，味道难闻得让人想吐。

眼前的女孩与十天前来店里的判若两人。

连我都不敢确定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当年咒骂我的那一个。

我强压着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感，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林……林嘉瑶。」

她嚅动嘴唇的时候，混合着脓血的液体落了几滴在桌板上。

林嘉瑶。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