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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闻亭寒

第二天中午。

云栀意醒来时,小腰快断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对她怜香惜玉,反而各种造作和蹂躏。

似乎把她当成了古董摆件,随意地揉玩和摆放。

偏偏她根本没有拒绝和反抗的能力,最后只能默默地受着那一切。

她原本就逃跑了一夜,再加上做那种事,现在整个人都没力气。

但她不能在这停留,必须得马上走,离开这危险之地。

下了床,云栀意走到落地窗前。

一眼望去,视野开阔,近处是城堡建筑,花园,远处是清澈流淌的瀑布,和周边郁郁葱葱的森林。

是什么样的男人,会把住处建在这样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她已经记不清,昨夜是怎么乘坐直升机来到这里。

依这建筑规模和奢华程度来看,必定耗费巨资,城堡的主人非富即贵,权势滔天。

毫无疑问,那个“闻爷”的身份,给她的感觉很神秘且大有来头。

收回目光。

落地窗前还残留着昨夜的凌乱,最显眼的是被他撕了一半又丢弃在地毯上的安全套。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云栀意抬头看去,只见那直升机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便向远处飞去。

简单洗漱一番。

云栀意就下了楼。

一眼望去,客厅里都是女佣,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些古董花瓶。

“哎,你们说少爷怎么回事?宠物跑丢了没找到,他居然从森林里捡回来一个脏兮兮的女人!”

“这么说她还挺闻害的,不仅让少爷对她有了怜悯之心,还让她一起住了主卧,要知道,平时少爷最厌恶女人去他的卧室了。”

女佣们小声的嘀咕,转身时忽然发现云栀意就站在身后不远处。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云栀意假装没听见她们的谈话,说道:“我要走了,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出去的路?”

女佣点了点头。

云栀意又问:“对了,你们少爷叫什么名字?”

“闻亭寒。”

“还有,麻烦你们给我准备两颗那种药吧。”

云栀意清楚,一次就中的几率并不高,可他昨夜却做了不止一次。

她不敢赌,万一怀孕了,她的生活岂不是要雪上加霜。

在女佣的注视下服下避孕药,她就离开了。

*

直升飞机上。

风泽接了个电话后,禀报道。

“闻爷,保姆打来电话,云栀意走了。”

“谁放她走的?”

闻亭寒语气冰冷,这是他动怒前的征兆。

风泽瞠目结舌,半会后才淡淡道:“这不是您的命令吗?昨晚上带她回城堡,您的命令就传下去了,只让她住一晚就走。”

说话间,风泽目光不经意看到闻亭寒的脖子上,露了一半的暧昧咬痕。

意识到自已可能说错了话,风泽立刻挽救道。

“少爷,您放心,她这会还走不远,您要是不舍得,我现在就派人去把她抓回来。”

“不不不,是请回来。”

“不必了。”闻亭寒冷斥一声,“一个女人而已,走了便走了。”

昨夜与她***,确实在他意料之外。

他竟然一时兴起,对她那副娇柔的小身影生出了占有之欲,第一次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上了身。

“风泽,去查一查,昨晚她究竟怎么回事。”

“是。”

云栀意翻车那段道路并没有监控。

时光回溯到昨夜。

苏深和安以柔并没有找到云栀意。

两人折返回云栀意翻车的地方,淋了汽油一把火点燃了翻仰的车。

“云栀意!”

安以柔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苏深站在一旁,搂着她的腰,细心安慰:“柔柔,别生气了,她活不了。”

“深哥哥,万一那个小***走了运,活下来了呢,事情败露,那我们不就要牢底坐穿了吗……”恐怕她和妈咪苦心经营多年的这一切,都要付之东流了。

“放心。”苏深搂着她,亲昵的哄着。

“这一片区域没有监控,就算她命大还活着,也拿不出证据,更没有人能证明我们要害她。”

“再说了,一切还有苏家顶着,凭借苏家的人脉和权势,还怕她干什么?”

“是啊!深哥哥你说的对,反正她也拿不出证据,想要告我们比登天还难,若她执迷不悟,我们就用诽谤的名义把她送进去坐穿牢底!”

苏家在金市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凡是有头有脸的人都忌惮三分。

云氏集团原本是金市首富,近些年股份下跌,位置不稳,但依然是豪门大户。

云栀意本就不受宠,如今继母怀了男孩,作天作地,父亲就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蒙受冤屈又如何?没有人会给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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