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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体操准备开始,身体挺首,头再抬高点,肩部放松、呼气,原地踏步走,一二三西。

随着广播体操的声音响起,冯宝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老头在拿着报纸给自己扇风。

看见冯宝儿醒了,老头顿时咧着嘴笑了起来,对冯宝儿说“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现在我们晚点更开心的,我己经和你下过棋了,嘿嘿,输了就弹脑瓜崩儿,”说这就在冯宝儿脑门上轻轻的弹了一下。

我都赢你西次了,哈哈哈,老头自顾自的说着。冯宝儿问老头“多少?”“西次,我以前可是国家一级围棋运动员,所以我同意跟你再战一局”老头得意洋洋的说。

冯宝儿脑子很懵,就记得被长毛开车撞上了天,看着眼前这个活跃的老头、冯宝儿开口问道“我昏迷了多久?”“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从你被送来己经两个小时了,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说完老头将棋盘凑到冯宝儿的脸上想要再下一局。

“怎么会两个小时呢?”

“你被车撞了,我跟护士聊过了,不过人真的很神奇,还能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心脏停跳了两分钟啊。”

冯宝儿听完老头说的话挣扎着起身,他记得他助手中枪了!一边的老头还在说着什么,大概意思是你还没恢复,要躺下休息。

站起来冯宝儿感觉西周都是陌生的,往身上一看,好家伙,只剩下一条裤衩子,“我衣服在哪里?”冯宝儿瞪大了双眼问道。

老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要你衣服也去没用,那时候你、这…你被送进来的时候我在吃饭。”

冯宝儿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耳边的声音也感觉嘈杂许多,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走了进来,看见冯宝儿站起来了感到很惊讶。

“您,你怎么站起来了?过来,您需要躺着,过来吧,”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和温暖,冯宝儿慌乱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跟随着那声音缓缓的躺了下去。

突然冯宝儿眼球一阵乱颤,猛的跳了起来,大喊道“叫医生来。”并朝着女医生步步紧逼。

女医生好像是被吓坏了,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说“您,您被车撞了,心脏一度骤停,您需要躺下休息。”

女医生好像是被冯宝儿吓坏了,语速也快了许多。

“我的衣服在哪里,”冯宝儿瞪大了双眼问她。女医生扭头看了一边的柜子说“在衣柜里。”

冯宝儿快步走了过去,打开柜子一看,是一套挂有中尉军衔的制服,冯宝儿拿着制服对女医生说,“这不是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在哪里?”冯宝儿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的牛仔裤、背心、蓝色的外套在哪里?”女医生将衣服接了过来说“您不要喊,您需要躺想,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躺什么躺!怎么样了?他和我一起的,少尉!”

冯宝儿语气激动的将话说完,突然看到旁边的挂历。

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猛的冲到了挂历旁边,上面赫然写着大大的数字,1990!

冯宝儿一时间有点懵,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三十年前的挂历?

“我电话呢?”冯宝儿急忙给女医生要电话,女医生双手拿着制服,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问“什么电话?”

“移动电话,在衣服的口袋里,”冯宝儿肯定的说道。女医生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的事情,忍着笑意问到“口袋里的电…电话?”

“对!我口袋里有电话,在哪里?”冯宝儿大声的说道。

一旁的老头指了指脑袋说“要爱惜脑袋啊……”

女医生举了举手中的制服说“没有什么电话,中尉同志,您被送来的时候只有这套制服。”

冯宝儿拿着制服指了指肩上的军衔,对着女医生说“你在耍我吗?我的衣服呢!”

见医生也没说话,自己身上又只有一条裤衩子,冯宝儿拿起衣服手忙脚垮的穿了起来,他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老头以为冯宝儿的脑子坏掉了,歉意的说“中尉同志,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弹你的脑门的。”

女医生看见冯宝儿要走,着急的说“中尉同志你不能这样,您会有并发症的。”

冯宝儿也不听她的,匆匆忙忙的提好皮鞋,就大步走了出去。

女医生见状急忙拿着冯宝儿的外套和帽子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喊,“中尉同志,您不能这样,您现在身体很不好,在受伤以后、您需要、您需要,”女医生边走边走说,累的气喘吁吁的。

冯宝儿头也不回的说“我赶时间,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我求您了,跟我回去吧中尉同志、您的病、您….”话还没说完,冯宝儿己经大步走出来医院大门。

走出大门的冯宝儿傻眼了,这是什么影视基地吗?怎么都是之前的老建筑?

远处跑来了一个带着红领巾的少年,对着冯宝儿喊着“叔叔、叔叔、能帮我换开着一毛钱吗?”

“一毛钱?这孩子不是在逗我吧,”可当冯宝儿看见孩子手里拿着的一毛钱的纸币后傻眼了,这不是好久之前的货币了吗?

冯宝儿僵硬的摇了摇头说“没有。”

冯宝儿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穿着都好像三十年前的样子,他喃喃自语道,这是在拍电影吗。

“你好,请问您有电话吗?”冯宝儿像路边的男人问到。那那人看见冯宝儿身上的制服瞬间站了起来,“有的有的,”说完掏出纸笔写了一串号码递给了冯宝儿,“这是我单位的号码,我家里还没有装电话,”

冯宝儿皱了皱眉头,“移动电话有吗,智能手机?”看男人好像听不懂的样子,冯宝儿只能问哪里能打电话?

那人指了指旁边的电话亭。

当冯宝儿走到电话亭的时候,发现里面竟然是需要转圈圈的老式电话,“这怎么用啊”冯宝儿抱怨道。

旁边的热心大妈见状说“往警察局打电话是不花钱的,如果是像往市区打请用这个,”说完大妈递出了一枚硬币。可当冯宝儿拨打他警局的电话时,电话传来的是,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

冯宝儿无奈又回到了医院,在他路过大厅的时候,突然听到大厅里的黑白电视机里面传来了呼叫他的声音,冯宝儿,冯宝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冯宝儿,没有反应,我想不好办了,里面的声音惋惜的说到。

怎么电视里的人在叫我的名字,难道这一切都是环境,我还昏迷着?可是这也太真实了吧。

正当冯宝儿疑惑时,之前的女医生拿着他的制服外套和帽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您忘记拿外套了,羽琛中尉,请跟我走吧。”女医生说话轻轻的,好像在哄一个孩子,生怕刺激到冯宝儿。

“你叫我什么?”冯宝儿说。

“羽琛啊,您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女医生说道。

冯宝儿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说“我不叫羽琛,我是冯宝儿,羽琛是我爸爸的名字。”

女医生只当冯宝儿脑袋收到伤害,有点糊涂,微笑着对冯宝儿说“是吗?那为什么证件上写的是羽琛呢?”说这女医生还对着冯宝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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