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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受打击般钻进床底,撅着屁股一抖一抖。

徽月见状,一边劝我赶紧出来,一边透骨酸心。

「宁逸昭连有宫宴都没告诉我。

「他一月未归,归来了又不见人影,你不知道,我也不是很喜欢他,我就是馋他身子。

「唉,这世上好看的男子很多,但就数他肩宽背厚,腰粗腿长,一夜七……」

我身子一顿,从床下拉出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献宝般地拿出箱子里的金银首饰给徽月。

徽月嘴角抽搐地盯着发髻散乱的我:「你没哭?」

我呆呆地摇头:「没有啊,你不是说我们要跑路,我找我私房钱呢。」

元时安虽对我冷漠,但他出手大方,总爱送我些珍贵玩意儿。

幼时哥哥赴外从军,我被寄养在叔婶家,叔婶并不待见我这拖油瓶。

底下都是些人精,便见碟下菜。

克扣吃食是最寻常的事,还有手脚不干净的,看着值钱的玩意儿便顺手摸了去,因此我便落下了藏东西的习惯,即使嫁入安王府也不例外。

而且,经我多年摸索,床底下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徽月轻咳一声,转瞬一本正经道:「对!跑路!」

我们俩躲在屋里嘀嘀咕咕了好几个时辰。

她:「你哥手握兵权,我哥权势滔天,跑得再远也会被捉回来,我们只有……死遁。」

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行,死就死。」

她沉吟了一会儿:「那就放一把火,烧将军府还是烧安王府?」

我:「我都行,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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