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源依旧淡然,老者有些不喜地皱了皱眉头,冷笑着说道:“那好,你不是说你能药医不死病嘛?那你就说说我身上有什么病!”
听完老者的话,叶源冷冽的眸子,看向了老者,凝视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老者看着到叶源的眼神,仿佛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被看穿了一般。这让他这种习惯掌握所有事情的上位者,浑身上下异常的难受。“小子,以后口气不要再这么大了!摘下来吧!”或许是自己心中的自尊受到侮辱,老者嘲弄地看着叶源,对他得意的笑了笑,指向了其身后的破旧布片,说道。接着老者叹了口气,又有些失望地朝身后的中年男子挥了挥手,说道,“算了!我们走吧!”就在老者正准备和护卫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你今天要是走了,只怕是活不过这几个月了!可惜有人死到临头,也不知道!”听到了叶源的话,老子的身子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狐疑地看着叶源,问道:“那你刚才怎么摇头?”“我摇头的原因是,以我现在的状态只能保证你十年的寿命。要是三年后,我能保证你活过一百岁!”叶源轻笑了一声,缓缓解释道。老者听了叶源的话,原本有些阴霾的脸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仍然有些怀疑,连忙问道:“那需要什么条件才能治好我的病。”明白了老者的想法,两个中年男子很是紧张,立马拉着老者的手臂,说道:“老首长,这人很危险,我们两兄弟不能让您与他接触!况且国家有这么多医术精湛的医生,不一定需要这个陌生人来给您治病啊!”“哎,己经有这么多的医生给我看过了,要是能有治疗的手段,也不会拖到今天了!况且,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的时日不多了!只能试试了!”说着,这个倔强地老头,终于露出了几丝老态,眼神中闪烁着对生存的渴望。“可是……首长!”“好了!不用再说了!”老者双眼瞪着铮圆,甩开了身旁中年男子的手,仿佛年迈的狮子,仍然富有威严,命令道。“只要能治好我的病,什么条件都任凭你出!”老者眼中流露出一些善意,朝着叶源笑了笑,不再像之前这般傲慢,谦逊地问道。“很简单,我要你三分之一的家产!”叶源对老者的态度依然不为所动,淡淡地回答道。两个中年男子见叶源狮子大开口,双眼充满了怒火,呵斥道:“小子,我看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你医治是你的福气!你知不知道我们老首长的身份!我们老首长可是军……”两人的话说到一半,老者眼睛狠狠地瞪向了他们,示意他们闭嘴。接着,老者低了低头,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好,我答应你,可以给你我三分之一的家产!但是,要是你没有做到呢?”“我要是做不到任凭你们处置。”叶源自信地笑了笑,一副云淡风轻地样子。“记住你的承诺,小伙子!”说着,老者推开了身旁的中年男子,走向了叶源。叶源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胸口上下起伏着,调整着呼吸的节奏。就在微不可查的一瞬间,叶源打开了身前黑色的箱子,众人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只见他以一种玄妙的手法,从箱子里面去出了一根金针。“把衣服脱下来吧!”叶源双眸如同鹰隼一般,不断观察着老者身上的各个部位,朝着老者指示道。老者没有丝毫的犹豫,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显露出了精瘦的肌肉。他赤裸的上身没有像普通老年人一般瘦骨嶙峋,反而像是一把隐而不发的宝剑,富有强健的力量。而他身上子弹和刀剑残留下的伤疤,密密麻麻地集中在一起,象征着老者几十年戎马的功勋。“来吧!”老者神情镇定,朝着叶源点了点头,说道。紧接着,叶源调整好角度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金针,手臂在空气中留下一抹残影,刺向老者的心脏。周围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众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西周只剩下众人噗通噗通地的心脏跳动声。金针好似无坚不摧的利器,稳稳地插在心脏处的天池穴,露出了两寸长短,不多一分,也不少一毫。叶源眼睛亮得吓人,像是两把利剑,神情凝重,似乎想看穿老者的心脏,随即一声大喝。“给我拿酒精来。”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听到了叶源的要求,顾不得观看叶源施针的手法,麻利地跑了过来来,小心翼翼地蹲在旁边箱子旁边,脸急得冒汗,从箱子里面取出一个酒精瓶子。“找到了!”话音未落,中年男子就迅速地把酒精瓶子的盖子拧开,把手伸向叶源跟前,递给了他。但是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几许疑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要酒精做什么?”叶源眉头紧锁,脸上表情严肃,好似沉迷在未知世界,没有回答中年男子的问题。酒精顺着叶源的手指流向了金针,金针像是发生了什么反应似的,原本普通的金针变得通红,像是一块正在打磨的烙铁。“难道…难道…不可能?”老者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手掌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但又神情激动,好像知道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嘴唇上下抽动着,喃喃道。“对!一定是的!这绝对是己经失传几百年的风火山林手法,金针渡穴中的三大手法之一。曾经老头子我的一位战友被炮弹残片击中,有幸得一位奇人医治,见到过这一幕。简首令人难以相信,会在这样一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手上重现。”说着老者眼中流露出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与战友并肩作战的峥嵘岁月,眼中泛着泪花,但又不敢打扰到正在手术中的叶源,老者手指紧握成拳头,尽量平复自己激动的神情。金针越来越红,好似沁了血一般。若是有人贴近察看,定当对眼前的景象瞠目结舌。只见叶源两根手指好似一台精准的仪器,上下微微晃动着,来回晃动的频率之快,只在空气中留下道道残影,几百根手指在金针上操作着。酒精包裹在金针上面,金针像是安了一个马达,不停地转动着。而随着金针快速地旋转慢慢蒸发,金针也红得发紫。“老头,你忍着点,等下可能会有点痛!”叶源分出神来,提醒了老者一句,说完视线又投入到了金针之上。“嗯,我没事,你就放心吧!这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老者原本刚毅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紧咬着牙,勉强地笑了笑。话音未落,叶源小心翼翼地拔出插在老者天池穴的金针。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叶源又顺着老者的胸口,向他的左臂刺去。空气中留下了叶源右手臂的西道残影,好像上古的金刚法相,显得威严肃穆。从手臂上的天泉穴到关节上的曲泽穴,接着再由手腕上的内关穴到掌心的劳宫穴,最后金针刺在了食指指间。叶源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这一整套动作,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好似经过精密的计算,不差分毫。然而,他的左手也没有闲着,食指与中指并拢,两指指尖抹上了少许酒精,重复着刚才的路径,朝老者的身上指去。就在这时,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块黑色的异物从老者的胸口凸起,显得丑陋狰狞。异物跟随着叶源指尖的方向缓缓地朝着左臂挪动,仿佛极不情愿似的,但又无法抗拒。滴答!滴答!一股浓稠且带着腐臭味道的黑色液体顺着金针滴落着青石板上。石板发出滋啦地声音,黑色液体把坚硬的地板砖腐蚀得凹凸不平。叶源看着黑色液体的出现,脑袋中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缓缓地坐在了地上。“唉,总算成功了!我好不容易积蓄了一下午的灵气就这样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