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说想要我活着,除非他亲自来带钱来赎。
秦程一愣,接着嗤笑一声「沈微,这次装的挺真啊?你觉得自己值多少?一百块够不够?」
泪珠掉在身上,冲开灰土,渗进皮肉外翻的伤口。
身体疼的痉挛,却不及心口万分之一。
伤口是我不肯给秦程打电话的惩罚。
绑匪说秦程下的孽,就该由我这个被他捧在手心的人还。
秦程爱我时声势浩大,整个s市的人都替他记得。
绑匪用刀片在我身上被衣服盖住的位置刻下流话,他们说只要我求饶几声讨他们欢心,就可以暂时放过我。
他们看轻了我。
爱浓时秦程曾评价我,表面是个娇小姐,内里却是个疯子。
我咬着牙只是笑,笑的浑身打颤不肯松口。
直到他们看到我用被打裂骨头的手臂护着的小腹,终于找到我的命脉。
我怀孕了,刚满一个月。
那天秦程饮多几杯酒,事后他抱我呓语「为什么你要走丢呢…为什么要有微微呢…欢欢我好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