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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现在雅丽菲娅才知道小天所说的的“很快”是多快!从萧遥入学获得“没有守护天使的魔法天才”的称号到现在他升入高级魔法学院已经经过十年了,他的守护天使还没有觉醒!!!

好在萧遥即使没有守护天使,他的魔法实力一点也不比守护天使差,而且他除了火系魔法和风系魔法外,还极为精通只有守护天使才有可能精通的暗系魔法。

妖界因为没有神族和魔族,而守护天使是类似于幻兽的存在,所以对光与暗魔法元素的研究极为浅薄,虽然也有人会,但也都是初、中级的。雅丽菲娅曾问过小天为什么萧遥会精通暗系魔法,不过并没有得到答案,大概是所谓天机,所以雅丽菲娅也没再问了。

斯柏林特星内乱,政局动荡,似乎是要打仗了,雅丽菲娅和萧遥并肩坐在学院西区的湖边,这里很少有人来,据说是因为有水怪的关系——天知道那是雅丽菲娅用魔法虚拟出来的。

“老师......你说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萧遥犹豫的问道。

“善良,虽然有些内向,但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对每个人都很好......”雅丽菲娅一点一点的数着,居然也能数出个十多条。

“可是,我觉得我和别人不一样。”萧遥看起来有些沮丧。

“哪里不一样?”雅丽菲娅问道,却不看萧遥。

“比方我,我帮助别人,那是不是因为我可怜他们,或者是因为他们需要帮助,我只是觉得我帮他们,那么他们就会感谢,将来纵然不能成为朋友,也不可能成为敌人。”萧遥道。

雅丽菲娅沉默了,她何尝不知道真正的萧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意识到萧遥和普通人不同是在一年以前,那一年萧遥17岁......

......

雨......下的好大,雅丽菲娅用水系魔法凝成一把冰伞,和萧遥、里亚,以及原本皮克皮克村的学生们回家,虽然是冬天,却一点也不冷,所以萧遥和里亚等几个男孩,就在雨里跑着,闹着......

“老师!”是里亚的声音。

雅丽菲娅加快了脚步,是血,还有半死不活的人们。强盗吗?雅丽菲娅在心里嘀咕着,躺着的人们里没有女人,小孩子都被杀死了,而男人们都被开了堂,但是都活着。“别过来!”雅丽菲娅出声示意道,她怕那些女孩子们收不了这样的画面。

“好残忍!”萧遥道,他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感情,语气也好,表情也好,都让人觉得他正在愤怒,如果不是那说眼睛,雅丽菲娅也绝对会那么认为。

“老师,他们还有的救吗?”里亚还带着一点点希望。

雅丽菲娅摇了摇头,因为这个新的身体的关系,她已经没有办法用那些终极魔法了。否则,也许还能救吧。

“嗖——!”不待众人反应,萧遥已经拔出了身边的长剑,毫不犹豫的割断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的咽喉。

“阿遥!”里亚吃惊的叫道。

“反正已经没救了,与其让他们或者受罪,还不如杀了他们。”萧遥平静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他不觉得自己太平静了吗?道理,大家都懂,可是谁又真的能下的了手?光是对方渴望生命的眼神,就足以让人犹豫的了!可是萧遥做了,而且毫不犹豫!

“我知道了。”里亚应道,也拔出自己的长剑,却怎么也刺不下去。

而萧遥,已经又结束了好几个人的生命了。

掀开马车的布帘,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小男孩!!“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小男孩哭着,哀求着。

“阿遥?!”雅丽菲娅跑了过去,抱起了小男孩。“阿遥,你吓到他了。”

“我知道。”萧遥平静的说着,转过身去,继续做搜寻还有没有活着的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什么时候开始从他的眼中看不见他的内心了呢?!

“别怕,大哥哥是不想看到大家受苦才这么做的。”雅丽菲娅不希望这个孩子长大了会恨萧遥。

“这样,大家就不会痛苦了?”小男孩天真的问道。

“是啊!”雅丽菲娅一边说着,一边盘算着该怎么安置这个小男孩,“你还有别的家人吗?”

小男孩摇了摇头,“没有了,妈妈被那些坏叔叔带走了!”

“我们先带着他,到汉克司村把他送去孤儿院吧。”萧遥接口道,“我们没有时间照顾他的,而且我们也不方便把他带在身边。”

“我不要去孤儿院!”小男孩反驳道。

只是***无效,在路过汉克司村的时候,萧遥坚决的将那个小男孩留在了孤儿院。虽然大家都觉得这样最好,虽然大家都懂这个道理,但是看到小男孩可怜兮兮的表情时,只有萧遥,只有他可以不动生色的将小男孩留下。

雅丽菲娅清楚的记得,那时,萧遥的眼中绝对没有不舍,或者是不忍......

......

“老师?怎么了,老师?!”萧遥的声音唤回了雅丽菲娅的思绪。

“没事。”雅丽菲娅笑了笑,“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而已。......对了,那么阿遥觉得老师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一定要说吗?”萧遥为难的问道。

“说说看!”雅丽菲娅给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觉得老师是个可怜的人......”萧遥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首先,老师没有以前的记忆,我总觉得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是一个人最大的悲哀。”

雅丽菲娅点了点头,“继续说。”她总不能告诉他,她并没有真的失忆吧?

“然后,老师不会长大,一个人要永远的活在这个世界是非常痛苦的,看着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死去,自己却仍旧活着,要无止境的承受这种痛苦。”

“那失忆就变成一种幸运了吧,不用记得过去的苦。”雅丽菲娅笑着说道,毕竟,她也不是真的长生不老。

“最后,老师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不管是交心的,还是不交心的。”

“怎么会!”雅丽菲娅望着萧遥,小声道,“我可是把阿遥当朋友了呢!”即使是开玩笑的。

“诶?”萧遥难得的流露出了一丝吃惊。

“私下里,叫我雅就可以了,‘老师’‘老师’的叫,好像我真的很老似的!”雅丽菲娅半认真的说道。

“好!”萧遥一口就答应了。

一个名字便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东拉西扯的聊了一大堆,不知不觉的天就黑了。

“回去睡觉咯!”萧遥笑着站起了身。

“对了,阿遥!我让你做我朋友,你怎么答应的那么干脆?!”雅丽菲娅躺了下来,仰头问道。

“因为你和里亚他们一样,从来就没有嘲笑过我!”萧遥笑道,“如果是别人的话,我还不屑呢!”

“那就是我的荣幸咯!”雅丽菲娅也笑了,“你回宿舍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恩。”萧遥应着,离去了。

“孩子长大了啊!”雅丽菲娅喃喃道。

“是啊!”小天跑了出来,做出和雅丽菲娅一样的表情,却是真的有所感触,“要开战了,你有什么打算?”

“先消失吧。”雅丽菲娅道,“我可不想参加军营的集训,只是不知道萧遥会不会被选上。”

“他一定会被选上的。”小天望着萧遥离去的方向,“我们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你又知道?”雅丽菲娅轻一挑眉,却很配合的让小天带着她飞离了学院,飞向她所不知道的远方......

当晚,尖锐的哨声划破了夜的宁静,所有的科齐学院的老师和学生都集合到了操场上。

“现在是非常时期!!”达克院长站上了演讲台,“同学们!”达克院长扫视了一下全场,“我们的军队在距离科齐市以北三千公里的地方受到匪军的围困,他们已经占领了九大城市中的苏市和帕尔帝克市,我们的军队需要我们的帮助,现在中级学院三年级以上,包括三年级的全部男同学、高级学院的所有男同学统统留下,其他同学可以离开了。至于老师们,请男老师全部留下。”还算有良心,没有让女的同学和老师上战场。

称着短暂的混乱,泉和里亚来到萧遥的身边。

“该不是要我们被送上战场吧......”泉哭丧着脸说道

“上战场就上战场呗!你干嘛那么怕死啊!”里亚撇撇嘴道。

“嘘——不要吵,听院长说!”萧遥看着身边的两个好友,不可察觉的摇了摇头。

斯柏林特星虽然已经统一,但还是有很多野心份子想搞分裂,九大城呈“#”字状排列,相互照应,使得野心份子无机可乘。但是这次,野心份子蛰出于九大城中的苏市,叛乱的一开始,就占领了苏市,有了据点,又攻占了帕尔帝克市,现在“#”字最西边的一线只剩下科齐市了。而“#”字中上和中下的路哈特市和项市因为要防止叛军攻击首都——位于“#”字正中的斯柏林特市,是不可能出来救援科齐市的——就目前来看,科齐市被放弃了!!

“......所以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们将付给你们两倍的报酬。”达克院长总算说完了他慷慨激昂的讲话,总的来说,就是要萧遥他们这批学生上战场,至于报酬什么的,要是不能活着回来,一切都是空话!

“哇——!”泉叫道,“我们要是死了怎么办啊!”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在增加大家的恐惧嘛!

“你们会活着的......”达克院长坚定的说道,“你们必须活着,否则成绩按零分计算!!!”

“哈哈!哈哈!!”下面传出一阵哄笑。

“为什么只有男生?”忽然有人提问道。

“我们只负责征男兵,女兵由军队自己负责,他们亲自到各个学院挑选,所以我才让她们解散,算是给她们一个逃跑的机会吧!”

“那就是说,女生们还不知道会被征兵的事情咯?!”

“对!”达克院长笑道,“你们可不要去通风报信啊!”

“哈哈......”“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去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不过死亡的阴影并没有从众人的心头离去......

......

“你们是马上就要加入战场的士兵!!你们的训练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周!要想活命,就好好的练习!!”新兵训练场上,皮肤黝黑的教官正在对一帮学生兵训话。这帮学生兵里,有来自科齐学院的萧遥他们,也有来自其他学院的学生。

皮肤黝黑的教官名叫塞勒,现在他正在大声的宣布训练的内容:“我们的训练时间一共只有七天:第一天,也就是今天,我们的训练项目是跑!明天,教你们使用弓箭和骑马!后天,教你们陷阱的布置和使用!第四天,就是剑术!第五天,是魔法!第六天,是实战演习!最后一天,整队去战场!!!”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还剩下七天好活了!!”泉在队伍里小声的讲。

“你!在说什么!!出列!”塞勒指着泉说道

“老天!他的耳朵也太好了吧!!!”泉哀叹道,向里亚和萧遥挤挤眼睛,还吐吐舌头。

虽然是两个很小的举动,不过还是被塞勒尽收眼底:“你的眼睛有问题吗?舌头痒?......好!所有人给我绕着训练场跑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最后十名加跑二十圈!至于你......”塞勒的目光落在泉身上:“加跑四十圈!如果是最后一名再加跑二十圈!!!”

萧遥和里亚在心里听到泉的惨叫......

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少圈,只是知道他们这些学生兵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直到还剩下五个人仍然在跑的时候,塞勒才宣布停。这五个人分别是:李清、萧遥、里亚、香姬、吉娜。“你们五个下午可以不用参加跑步训练了。”塞勒不带感情的说道。

......

“哇!萧遥好棒啊!!!”雅丽菲娅对着由镜像魔法制造出来的水镜嚷道。

“这些人的水平也太差了吧!才一百多圈而已!”小天很刹风景的凑上一句。什么叫“才一百多圈”?还“而已”?“你为什么要把眼睛睁那么大?我好看吗?”

“可恶!”为什么我老斗不过这个“馄饨大王”?雅丽菲娅在心里念叨着。

“随便给别人起外号是很失礼的!”小天丢下一句话,飞上了高空。雅丽菲娅正欲发作,小天又加上一句:“生气的话容易变老哦!”

可恶!又输了!下次一定要让他无话可说!雅丽菲娅在心里恨恨的说道。

“你没这种机会!”小天不怕死的继续。

“你这个馄饨!一定要气死我才甘心吗?!”雅丽菲娅气急败坏的吼道,“有本事就别回来!飞飞飞!讨厌!”

“生气了?”小天立刻飞了下来。

“没有。”该死的!她就是没办法对这张酷似米凯尔的脸生气。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生气了。”小天认真的说道,难得的很温柔,给了雅丽菲娅一种被爱的错觉。

“苍......”每当雅丽菲娅不想将他和米凯尔弄混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名字。

“叫我小天。”

“为什么那么执着这个名字?”雅丽菲娅不解的问道,“小天也好,苍也好,混沌之主也好,创世神也好,那不都是叫你吗?”

“因为着是你起的名字,不是别人,也不是寒心。”小天认真的说道。

终于把她们分开了吗?或者是一时的错觉?雅丽菲娅已经不想细想了,苛求的太多,才容易失去。

“你有没有发现,寒心叫我苍,本意是苍天,而你叫我天,本意是天神......”

“和起来就是苍天之神,造天的神,只有混沌之主,只有创世神。”雅丽菲娅接道,“即使简称也出奇的和,这说明我们即使性格上不再相同,在思维上还是会有一致的时候?!你是这么想的吗?”

“呃......”小天沉默了,他是这么想的,他也知道,他这个想法,让雅丽菲娅生气了——即使雅丽菲娅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平静——这和萧遥很像。“对不起。”他不是真的想惹她生气。

“别对我说对不起。”雅丽菲娅道,“我不反对你提到那个什么寒心,但是麻烦你记住!我是雅丽菲娅,不是寒心。我们是不同的!”

“我知道了。”小天道,“也许这就像现在我希望你叫我小天,而不是苍一样。”

“你懂就好。”雅丽菲娅的口气缓和了许多。

“雅?”

“我们走吧,还要帮阿遥呢!不是吗?”雅丽菲娅笑着说道,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即使真的发生过......

......

“相信你们都没有上过战场!”塞勒又说了一句废话,他今天已经说了好多废话了,比方说什么“你们大多都是单一学习魔法或者武技的学生”,还有“你们都是从学校来的”......

“报告教官!”说话的人是李清,“我建议直接开始今天的训练!不要在浪费时间了!”

顿时,低下一片符合声。塞勒眯起眼睛看着李清,看的李清都发毛了,然后笑道:“第一排的第三、四、七、八、九、十二......;第二排的第......;报道号码的人出列!”

萧遥注意到,这些人都是刚刚出声符合的人。

等着大约七十多个人在队伍前面站成一队后,塞勒道:“今天上午的任务!拉弓五千次,射箭二千次。刚刚报道号码的人各加一千次!因为你们说话没有打报告!”

“哇——!!!”下面又是一片惨叫。

......

经过六天的训练,每个学生的实力都大大的增长了,虽然每天训练完后都累的像条死狗,但却极少有人抱怨,因为塞勒的耳朵和眼睛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好的夸张!凡是抱怨的人第二天都会比其他人多做四个小时的训练

“今天,我将带领你们前往前线,我们的任务,是死守莫林市!”在恶整完了昨天抱怨的人之后,塞勒向我们宣布了这条消息。莫林市是座小城市,距科齐市有二千公里,是从帕尔帝克市前往科齐市的必经之城。

“据说——莫林市是一座妖族城市!!”小道消息极多的泉向萧遥和里亚透露道。他可是这几天来被塞勒整的最惨的人,谁叫他那么喜欢炫!一会胆小如鼠,一会又胆大妄为,每天下来的“附加”训练,他可没少做!

里亚看了看四周,确定塞勒不在附近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说,塞勒他会不会是妖族!我听说妖族的听觉和视觉都特别好!”

“也许吧!直接去问他不就好了吗?”萧遥道,他一向不喜欢胡乱的猜测。

“问什么?”冷不妨,塞勒的声音***来,里亚和泉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塞勒长官!你是不是妖族?”萧遥直接问道。到了莫林市后,塞勒成了他们这个学生大队的队长,所以由教官变成长官了。

里亚和泉的脸从地上爬起来,泉颤声道:“长官!麻烦你下次出场的时候给我们一点提示,要不是我们心脏够坚强,肯定会死人的!!”

“呵呵!呵呵!”塞勒大笑着对萧遥说道:“首先,我先回答你的问题——我是妖族,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成为你们长官的原因。”

军队的长官大多是妖族,政府的高层官员也大多是妖族,因为他们的五感敏锐,善于听取意见,同时又爱好和平,且没有野心,是很好的领导者。

星球统一后,基本处在和平时期,也就没有人想发动战争,当然除了少数有野心的人类和兽人族。

而且,这里的妖族和人界的妖族不同,他们和人类通婚,几乎已经和人类合为一体的。当然,也有妖族的支系是保持纯血的,就像莫林市的妖族。

“其次,”塞勒望着泉和里亚,“下次我会注意出场方式的,这次是惩罚你们在背后议论我!”妖族的人都痛恨在背后嚼舌的人了,他们相当欣赏那些敢说敢当的人。

“嘟——!”集合的号角吹响了。

“走吧!战争就要开始了!”塞勒道。

“我们会死吗?”泉小心的问道,死亡,在军营里是个相当敏感的问题,尤其是像他们这种处在前线的军队。

“不会。”里亚道,“我们会活着,我们都会活着。”

“但愿......我们都能活着回来......”萧遥仍旧是平静的语气。

“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塞勒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我们一定都会活着的!”他说的很干脆,可是语气里有太多的不确定了。毕竟刀剑无眼,谁又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

“阿遥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哎!”雅丽菲娅望着面前的水镜道,“不知道他会不会死啊?!”

“不会!”小天答的很干脆,不过,他说不会就不会,因为他是可以看到命运的人啊!

“诶?他好象一点都不害怕啊!”萧遥看起来仍旧是那么平静,没有一点即将上战场的紧迫感,雅丽菲娅知道,这样的话,在战场的存活几率才最大。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胆小啊!”小天挑衅的笑道。

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小天发现雅丽菲娅有些不对头。

仍然沉默

“雅?!生气了?!”

继续沉默

“算了!”小天颓丧的说道——他终于放弃了。

“你老人家说了那么多话,不累吗?”雅丽菲娅悠悠然倒出一句话,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可是难得才能占到便宜哦!

“我;去;睡;觉;了!”小天咬牙切齿道,飞进了雅丽菲娅体内,他最讨厌人家说他老了!

耶!胜利!雅丽菲娅的兴奋不到两分钟,“喂,小天!出来啦!我道歉就是了!”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

“我成为守护天使被你孵出来不过短短18年,你居然叫我老人家!我哪里老了!”小天不服气的嚷道。

“是我老可以吧!”雅丽菲娅不耐烦的哄道,“我已经过了18个16岁生日了,所以老的人是我可以了吧!”

“可以!”小天开心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只有18年的“守护天使龄”,所以在有些事情是会像个小孩子一般计较。“不过,雅不老哦!永远的16岁!永远都不会老!”

永远的16岁啊?!雅丽菲娅在心里嘲笑着,表面的年龄又怎样呢?她的心已经不再年轻了,还能回到过去吗?虽然她仍旧喜欢整人,仍旧可以和那些17、8岁的年轻人闹成一团,但是她的心真的已经不年轻了啊......

“雅?......雅!”小天叫道。

“怎么了?”听见小天的声音,雅丽菲娅回过了神。

“那个......”小天吞吞吐吐的样子给了雅丽菲娅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是不是阿遥出事了?”雅丽菲娅急忙问道,同时心里祈祷着:萧遥啊,你千万不要那么简单就挂掉啊......

“不是!”小天急忙道,“我是想说,他现在还没有危险,你现在要好好修炼,让这个身体能够配合你的魔法和剑术修为。”

“那我该怎么做?”现在还没有危险,也就是说以后会有危险?雅丽菲娅可不希望自己到时候帮不上忙。

“莫林市可以说是个要塞,它的北面是叛军的根据地,而南面是科齐市,西面依山,叛军是不可能通过的,而南面是雾幻森林,不适合行军......”

雅丽菲娅静静的听着小天分析当前的局势。

“我们先到雾幻森林,那里的魔兽是很多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快没钱了吧?我们可以在那里收集一些魔核和草药,充实一下我们的钱包,而且如果萧遥遇到危险的话,我们还可以支援。”小天的话,听起来好像支援萧遥是附加,赚钱才是真的似的。

“那里怎么走?”雅丽菲娅问道,她并不在意救人和赚钱到底哪个比较重要,她关心的是怎么去!

“我知道。”小天道,“我带你用‘空间移动’过去。”奇特的,小天居然不像苍那样是个路痴,所以带路的事情雅丽菲娅都放心的交给他。

“对了!你想知道叛军的情况吗?”小天忽然问道。

“不想。会打击我的信心!”雅丽菲娅干脆的说道。

......

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地平线上蓝色的叛军旗帜,所有人的心都开始加速跳动。

“终于来了......”泉一反平日的嬉皮笑脸,认真的擦着手里剑。

里亚和萧遥并肩站在塞勒的后面,望着远方,思考着同一个问题:究竟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叛军的数目远比报告上的多,不是多一点而是多了不止一倍!!

一千多人的学生大队和七千多人的正规军,加上近一万人的佣兵队伍,也就是总共有一万八千余人的守军。报告上的叛军是三万人,但就目前出现在城下的叛军来看,就远远不止六万人,这场仗该怎么打?!!!

“队长......”里亚紧张的跟在塞勒后面。

“别慌!”塞勒安抚着这群学生兵的情绪,“我们是守城的一方,兵力少一点没关系!”幸好这些学生兵对兵力还没有太大的概念,所以他这么说了,大家也就信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萧遥平静的问道,“他们今天会进攻吗?”

“不会。”这一点塞勒还是很肯定的。“他们初到此地,一定会先休整一下,毕竟他们的实力比我们强很多,没必要在休整的问题上消耗兵力。”

“那么我们都撤下去休息吧!”萧遥提议道。

“开什么玩笑?”泉大声嚷道。

“我们只要在这一边保持饱和兵力,让对方以为我们正严正以待,他们就不会立刻进攻,而剩下的人就可以好好休息,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明天全力对敌。”萧遥发表自己的观点。

“好主意!萧遥你和我来!我们去请示一下!”塞勒立刻符合。

一番争论是少不了的,主要是针对敌军派来己方的内应的接应问题——虽然己方在敌方也有内应。

“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立刻进攻?如果他们接到内应的消息,立刻进攻怎么办?”本次战役的最高指挥官——军团长司铎说道。

“那个好解决。”萧遥一点都不理会对方的情绪激动,“军团各队间的交往是禁止的,只要对第一队说第二队大部分人都去警戒了,然后对第二队说第一队大部分人都去警戒了,依次类推到团与团之间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连同我们的军队都蒙?”司铎为萧遥大胆的想法吃惊。

萧遥点了点头,“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吗?”

“最好的方法?好!好!最好的方法!你现在是什么职务?”司铎忽然问道。

“13大队1小队的队长。”萧遥答道。

“你是学生?”司铎有些吃惊,11大队到15大队都是学生兵一共有5000人。

“是。”

“那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把你留在身边呢!”司铎笑了笑,“不过我现在任命你做我的临时参谋长,你可以胜任吗?”

“可以。”萧遥的脸上看不出喜乐,“不过,对外我还是13大队1小队的队长。”

司铎赞赏的看着萧遥,大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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