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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徐叔叔喜欢这个

“余恩恩!”

徐幸止一把掐住她的脖颈,“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他嘴上话狠,但掐着余恩恩的力度并不算大,可她的身体还是惯性地往后倾,后背狠狠撞在柜子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咚——”

有东西从她身后的柜子滚落,落在徐幸止脚边。

两人同时低头看去。

低温蜡烛。

徐幸止:“……”

余恩恩:“……”

小姑姑居然准备的这么齐全。

“徐叔叔,你听我说……”

余恩恩本想替自己狡辩几句,挽回一点形象,可张了张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徐幸止不想跟她废话,推开余恩恩,极力保持清醒,从他们准备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找钥匙。

“啪——”

又有东西不小心掉在地上。

余恩恩看去,挑了挑眉梢,把东西捡起来,一个黑色的小皮鞭,“原来徐叔叔你喜欢这个啊?”

“……”

徐幸止恶狠狠瞪她一眼,没有搭理她,继续翻找。

这次,余恩恩根本不拦。

徐攸仪别的不行,搞事这方面最靠谱,钥匙肯定被她给扔了。

感受到徐幸止的呼吸愈发沉重,意识都已经逐渐模糊,余恩恩时不时的撩拨,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徐叔叔,没用的,再这样下去你……”

她话还没说完,徐幸止的动作就停下,一双沾染情欲的目光,满是阴狠。

盯的余恩恩心里发毛。

这么多年,她不论再怎么胡闹,都没见过徐幸止用这种眼神看她。

她好像真的玩脱了。

还不待她说些什么,徐幸止就攥住她的手臂,又把人拖进了浴室。

这次,他用冷水浇的是自己。

冷水从头浇下,非但没有让他好受一点,反倒让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愈发强烈。

刚才余恩恩出去时,没有关水,圆形浴池现在溢了满池的冷水,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和衣跳进去。

余恩恩倒吸一口冷气,被他牵制着手腕,身体也不受控制得栽了进去。

她呛了几口水,猛咳。

随着她的动作,大片肌肤落入徐幸止眼里,他眸色愈深。

浴池很大,足够两人翻云覆雨。

“余恩恩,你今天晚上再敢动一步,明天我绝对把你剁了喂赫利。”

赫利是徐幸止养的一只狼。

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徐幸止的每一根神经,他嘴上警告着,可渐渐已经看不清眼前这个人是谁,只是想遵从本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理智斗败了。

他掐着余恩恩的下颌,面露凶狠。

“余恩恩,这是你自找的,你最好祈祷着你还能活过明天。”

“……”

余恩恩后悔了,初经人事的她从来没想过居然会这么疼。

何况被欲望控制的徐幸止,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恨不得将她撞碎了,生吞活剥才解气。

可惜是她自食恶果,她没有叫停的权利。

疯狂在套房内彻夜难消。

-

旭日初升。

房间犹如战场,凌乱一片。

徐幸止睁开眼睛,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幕幕,都如幻灯片似的在脑海中盘旋,他烦躁的起身。

身边的人还在沉睡,他眸子里的戾气浓重,直接抬手推了推她,“余恩恩,滚起来!”

熟睡的人未动,眉头紧紧皱着,脸颊酡红,仅露出的半寸肌肤,都惨不忍睹。

徐幸止拍了拍她的脸,“余恩恩,别装死……”

话还没说完,徐幸止发现她的体温很高,又摸摸她的额头,似乎是发烧了。

心里暗骂一声,他连忙打了个电话出去。

大清早扰人清梦,还在温柔乡的陈献意不耐烦地接起他的电话,“大哥,大早上打电话会死人的你知道吗?”

“少废话!”

徐幸止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带上药箱,半个小时到帝都国际!”

“……”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徐幸止就挂断电话。

趁这个时间,徐幸止简单将昨晚的战场收拾了一番,又让人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余恩恩换上。

她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此刻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手腕也被手铐磨出血痕,也让她吃一次苦头。

徐幸止既生气又心疼。

许久陈献意都还没到,徐幸止刚要再打电话,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陈献意进门就抱怨,“大哥,你是真会折腾人,我他妈……”

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他混迹情场多年,饶是房间简单收拾过,他还是嗅出一丝***的气息,“***,哥,你昨天晚上开荤了?!谁呀,我……”

刚要问认不认识,就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他两眼一黑,“操了,余恩恩?!”

陈献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是你小侄女啊,这你都敢动,你***禽兽不如,你家老太太要是知道了,不得活剐了你?”

他把今天所有的脏话都献给了徐幸止。

余恩恩是徐家老太太贺青莲以前去礼佛回来的路上捡回来的孩子,对她宠溺至极,才会养出她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徐幸止不耐烦地冷着脸,“少废话,她发烧了,快去给她看看。”

“……”

陈献意过去,一边给余恩恩检查,一边喋喋不休,“禽兽啊,真是禽兽!我看你怎么跟你家老太太交代!”

看到余恩恩白皙的手腕都充血,他啧啧叹息,

“哎呦,恩恩小乖乖,你小叔真是禽兽不如!”

“给你搞成这样……”

“……”

他叽叽喳喳地吵得人头疼,徐幸止抬手捏了捏眉心,神色略显疲倦。

在生意场上厮杀,都没有一个余恩恩来的头疼。

给余恩恩打了退烧针,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陈献意稍稍正色了点,才又问:“怎么回事啊?大把的美女往你身上贴,你就算是真的想开荤也不至于找恩恩啊!”

徐幸止呼了口气,没有提余恩恩给他下药的事情,“一场意外。”

“那你现在怎么办?人家恩恩叫你一声小叔,她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这会儿把人都睡了,你家老太太那边你怎么办?”

暂时徐幸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确是他太冲动,被欲望左右了思想。

他叹了口气,“……再说吧!”

陈献意耸耸肩,“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小甜甜还等着我呢!”

“……”

等陈献意离开,徐幸止视线再次落在床上的余恩恩身上,头疼地揉着眉心。

-

等余恩恩醒来,已经不知是今夕何夕,脑袋还晕晕沉沉的,嗓子干涸地厉害。

她刚想要坐起身,发觉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不自觉地闷哼了声,立马有人过来扶着她,递给她一杯水,“余小姐!”

余恩恩抬眼,应该是酒店的服务生,现在她还在徐幸止地套房。

她端着水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才发出一点声音,“徐幸止呢?”

“徐先生已经离开了,派我过来照顾你。”

余恩恩勾唇,靠着床头。

口嫌体直,他徐幸止再凶狠,不还是得事无巨细的照顾她。

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居然又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

“我睡这么久?”余恩恩难以置信。

“你发烧了,所以昏睡的久了点。”

服务生又帮她量了体温,温度已经褪下去。

余恩恩揉揉脑袋,“发烧了?”

也难怪,毕竟那天晚上在冷水里泡那么久,

“狗男人!”余恩恩默默吐槽,“徐幸止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她刚刚看到昨天晚上徐攸仪给她发了求助信息。

余恩恩猛地坐直身子,牵扯到身体的伤处,她倒吸一口冷气。

徐幸止该不会回去找徐攸仪算帐了。

余恩恩也顾不得休息,连忙从床上下来,她两腿一软,直接栽服务生怀里。

她稳了稳身子,说声抱歉,简单收拾了下,就准备离开。

服务生又急忙叫住她,“余小姐,等等……”

余恩恩回头,就看到她手里拿着一盒避孕药,有些为难,“徐先生说……等你醒来,要你把这个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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