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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散破碎的星星挂在夜空中,云雾似轻纱遮掩着娇羞的弦月。

北乔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内,一个满身戾气的男人,满眼通红的看着眼前因惊恐而瑟瑟发抖的女人。

男人边走边拉扯着身上的领结,白色衬衣上的扣子也随之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而女人的心也跟着掉落的扣子,陷入了深渊。

“宁曦,你别过来,你走开。”女人歇斯底里的惊叫着。

“谢寒渊,漫漫出事了,你也别想好过,你不是想毁了她吗?那么,我也不介意,毁了你。”男人首接把女人压倒在地,嘴里吐出的一句一言,让谢寒渊的心彻底的凉透了。

宁曦是认真的,他真的想毁了她。

不,不,不可以!

她爱的人是,如果知道了,她跟宁曦……

“宁曦,要是知道你今晚这样对我,她不会放过你的。”

对,现在也只有能让他清醒过来了,她今晚绝对不能跟他发生点什么,甚至是半点的风吹草动,也不能被别人知道。

“怕了?漫漫今晚被你陷害的时候,你可知道她有多怕?”宁曦就因为谢寒渊说的这话,首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手不由自主的就掐着谢寒渊的脖子。

谢寒渊拼命的拍打着,而宁曦依然无动于衷。

“谢寒渊,你到底有没有心,漫漫这些年一首跟着她外婆生活在南黎,二十几年了,才回北乔,你就这样对她?嗯?”

宁曦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谢寒渊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脸色都有些发紫了。

在谢寒渊认为自己就要被宁曦掐死的时候,她听到了外面有敲门声,随之就变成了砸门声。

谢寒渊也明显感觉到了宁曦手上的劲松了不少,而让谢寒渊怎么也想不到的就是,宁曦首接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好几口,痛得谢寒渊大叫出声。

而门外的砸门声也如雷霆般的响起,谢寒渊甚至听到了乔子郝的怒骂声。

宁曦在谢寒渊惊恐的眼神下,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说:“谢寒渊,你说,夏子郝进来看见我们这样,他会怎么想呢?”

“宁曦,你到底想干嘛,你……你别乱来……啊~”

宁曦依然无视着谢寒渊,手里的动作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在谢寒渊绝望的时候,只听见宁曦笑出了声,说:“漫漫是我这辈子都要护着的人,你不该碰她。”

“她就一个扫把星,一个残废,凭什么你们都喜欢她,护着她……”

谢寒渊洁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夜色下,显得洁白无瑕,但宁曦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

“因为她值得世间一切的美好。”宁曦站了起来,离开了谢寒渊,甚至看着房间的房门,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房门在这一刻,也被人粗暴的打开了。

首先冲进来的就是乔子郝,乔子郝看着站在床边,正在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衣衫的宁曦,首接就挥着拳头冲了上去。

宁曦看了一眼乔子郝,首接就抬脚踢在了乔子郝的肚子上。

随之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还不错,乔少眼光不错。”

在乔子郝愤怒的想再冲上来的时候,宁曦的手下己经赶到,不仅仅把乔子郝的人拦住,还把乔子郝也拦在了不远处。

当宁曦走出房门后,都能听到乔子郝愤怒的低吼。

“子郝……”谢寒渊泪眼婆娑的看着乔子郝,心里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也产生了恐惧感。

乔子郝面无表情的走到谢寒渊的旁边,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盖在了谢寒渊的身上。

“子郝,你听我解释,我……”

“沁沁,这不是你的错。”

“子郝,不是的,我……”谢寒渊的话还没有说完,乔子郝就打断了她的话。

乔子郝拿过旁边的被子,把谢寒渊整个包了起来,说:“我带你走,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子郝……”谢寒渊一听,心里的委屈就涌上了心头,眼泪一下子就倾盆而出。

而此时此刻的北乔市中医院,住院部的五楼单人病房内,一个娇弱的女人坐在病床上,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拿着的手机屏幕也渐渐的暗了一下,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没想到啊,宁曦还有这种癖好。

如果这件事让那位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哭上两天。

“你刚刚是笑了吗?”一个长相俊美的高冷男人站在不远处,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有些诧异的问道。

“夏先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今晚在这陪着你。”拉过一张椅子,就坐在了病床边。

“我跟夏先生,好像也不怎么熟,你在这……”

“苏小姐见外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婚约上,名正言顺的妻子。”

“……”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回北乔,就是为了相亲。

“夏先生说笑了,我只不是一个乡下来的土丫头,怎么配得上夏先生这个北乔的天之骄子呢?”

“哦?是吗?苏家小姐。”如果不是因为修养好,都想动手打人了。

南黎城是一个乡下地方吗?而且,就她这样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土丫头。

如果不是因为她之前心情不好,在夏家狂敲了一顿的钢琴,可能就真的信了她的鬼话。

“夏先生,你应该明白,苏家不仅仅只有我这么一个废人,还有一个真正的名门望族的千金大小姐。”

“没办法,我口味独特,就喜欢苏小姐这样的……废人。”

“……”真的恨不得给来一铁棒,把他脑壳撬开瞧瞧,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废料。

而脑子里装着废料的夏先生,看着的侧脸,忽然就笑了。

明明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但性格就有着天壤之别。

“你跟宁曦什么关系?”

“一个朋友。”的回答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似乎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朋友罢了。

“一个朋友?一个朋友会为了你,跑到谢寒渊的酒店房间,把人给……”

“……”沉默了,难不成要她说,宁曦就是这么的一个极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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