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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日里欺负我、贬低我的人格和尊严也就算了。

可是,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骏杰哥哥呢?你这是婚内出轨!”

陆安阳:???

你在说些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陆安阳!从前我无依无靠,只能任你欺负,现在不一样了,段家的叶回先生赏识我,会为我出头!

你和奸夫私会的照片,我会发给骏杰哥哥,让大家看看你的真面目!”

围观众人闻此,顿时一片哗然。

“段家!她说段家!”

“还有叶回先生!”

“这小姑娘和叶回先生有交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吕茶茶昂着头,像只白天鹅般骄傲的站着。

享受着众人或惊诧、或羡慕、或嫉妒

的目光。

这一刻,吕茶茶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从小流落民间的小公主,终于回归到了皇室的怀抱。

“这位小姐!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段嵇洲声音森寒,仿若修罗。

眼神凌厉,逼视着吕茶茶,让她不禁瑟缩一下,后退了一小步。

不对,我怕什么?

我现在背后靠着的,可是段家!

吕茶茶稳住身形,再度昂起了头。

“我可是有证据的,照片,可是都拍下来了!”

“这位小姐,您这些话,己经侵犯了我们二人的名誉权。如果你立刻向我们道歉,我可以不深究这件事。”

段嵇洲身上散发出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场,令人慑服。

吕茶茶心中恐惧,却还只是坚持说。

“你这是害怕了吧?你威胁我,也没有用,叶回先生他,会为我出头的!”

此刻,段嵇洲看吕茶茶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小白花和大反派冷冷对视着,互不相让。

这时候,叶回终于从卫生间里跑回来了。

“家主?您怎么来了?”

段嵇洲冷冷扫他一眼,不说话。

叶回恭恭敬敬的对段嵇洲一弯腰,道。

“家主,这位就是吕小姐。专辑收购的事,我们己经谈的差不多了。”

家,家主?

吕茶茶颤抖的手,轻轻捂住嘴。

能让叶回叫家主的,那不就是……

段嵇洲皱起了眉。

“吕小姐?吕小姐不是一首在我身边吗,你们什么时候谈妥的?”

叶回:?

陆安阳:?

叶回一指吕茶茶。

“家主,这位是吕茶茶吕小姐……”

“那,那这是……”

段嵇洲惊诧的目光,落在陆安阳脸上。

陆安阳一指自己,满脸无语,“我?我叫陆安阳啊。”

“……您,您就是段嵇洲,段先生?”

吕茶茶颤抖的声音,从嘴里飘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小腿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倒在地。

段嵇洲冷笑着点头。

“不错,就是我。你不是一首嚷着,要让叶回给你出头吗?

叶回,还不快帮人家,狠狠教训我一顿!”

叶回身子前倾,弯腰一礼,恭敬的说。

“您说笑了。”

“叶回先生——”

吕茶茶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吕茶茶小姐!你己经严重侵犯了我和陆小姐的名誉权,我将以此起诉你,请你做好准备!”

语毕,段嵇洲起身,拉起陆安阳,就要一起离开。

吕茶茶一把扑上去,拽着段嵇洲的裤腿,我见犹怜的柔弱哭泣着。

“段先生,那收购专辑的事……”

“就此作罢!”

段嵇洲抽出自己的腿,转身就走。

叶回连忙跟了上去,没有给吕茶茶哪怕一个眼神。

“呜呜呜~”

吕茶茶蹲在地上,伤心的捂着脸哭着。

抬起袖子,一把把地抹着脸,把妆都抹花了,露出重重的黑眼圈,显得又滑稽又可笑。

周围的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人们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笑话。

……

“那个,请问您手上的那个红色印记,是怎么来的?”

陆安阳眼神闪躲两下,摸了摸鼻子,问。

“要是,要是这个问题太过冒犯的话,那就算了……”

“不,没有。你是说我手腕上这个吗?这个是胎记,生下来就有的。”

段嵇洲低头,看着陆安阳乱颤的睫毛,撩起袖子,露出左手上的红色印记。

陆安阳也露出自己右手的印记。

往前一凑,果然,蝴蝶的两片翅膀,严丝合缝贴合在了一起。

明明都是成年人,陆安阳的手却比段嵇洲的小了足足一圈。

这么一对照,竟显得像是小孩子的手一样。

段嵇洲盯着那只纤细,好看的手,喉结滚动。

陆安阳余光瞄到,那滚动的性感喉结。

她忽然间察觉到,两人挨的,有些太近了。

于是猛地后撤一步退开。

段嵇洲心中一阵失落。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段先生。”

陆安阳眼神乱瞟,手心冒汗。

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段嵇洲低声道。

“没有,没有的事。”

沉默。

然后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啊……,”陆安阳伸出手抓抓脸。

“段先生,我这个也是胎记呢。您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

不行。

不能这样说。

不过,因为这样的想法,段嵇洲心里隐秘的涌上了一股喜悦之情。

段嵇洲唇角微微上扬,以手握拳放在嘴边假装咳嗽着掩饰,摇了摇头。

陆安阳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却难免有些失落。

“另外,那个,段先生,”

陆安阳踌躇着开口。

“那天在医院,我看见,你手上拿着很多画纸。那些漂亮的画,是您画的吗?

其中的一幅画上那赤红色、燃烧着大火的场景,我隐约感觉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我能问问您,这张画的由来吗?”

段嵇洲低头看着陆安阳,缓缓开口。

“我在梦里见过那样的场面。

那天夜里,我似乎做了个很特别的梦,但是梦醒了,却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燃烧的大火。

我清晨醒来,坐在画架前,只用了不到5分钟,便完成了那幅画。

可是我却觉得,那是我画的最好的一幅。”

陆安阳怔愣住了。

“我好像,也是在梦里,见过那个场面……”

段嵇洲低头看着有些沮丧挠头的小姑娘。

“你想来我的画室里看看吗?”

“诶?真的可以吗?”

陆安阳惊喜抬头,眼睛里,像有小星星在闪烁。

在得到的再次确认之后,陆安阳脸上涌出了喜悦的笑容。

“段先生,我请您喝奶茶吧?”

陆安阳笑着问。

可是话一出口,她就觉得不太好。

人家是数个跨国集团的最大控股人,京都豪族的家主,会稀罕自己这小小的一杯奶茶吗?

段嵇洲却高兴极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好。”

于是两人一人捧着一大杯珍珠奶茶,喜滋滋的嘬着吸管。

“那段先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陆安阳一边走着,一边问。

“你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我都可以的。”

原主之前就是为了魏骏杰那个狗东西,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在家里当家庭主妇。

因为魏骏杰嫌女人抛头露面的,不体面。

其实,家务活什么的都有佣人们干,陆安阳在家整天闲的无聊。

“那就……这个周末?”

“好。”

……

一转几日过去,就到了周末。

陆安阳,嫌开车麻烦,就坐着公交车,去往和段嵇洲约定好的地方。

下了车,还有几步路要走。

陆安阳慢悠悠的穿过拐角、小巷。

大概是天还很早的缘故,周围行人十分稀少。

突然!

远处驶来一辆黑色小货车,在陆安阳跟前停下,车上一溜烟钻下来几个彪形大汉。

领头站着个年轻男子,身穿白T恤牛仔裤白球鞋,左耳戴着银耳钉,眼神中透出一股子清澈的愚蠢。

这家伙,恶狠狠的指着陆安阳的鼻子说。

“就是你!敢欺负茶茶?上,把她狠狠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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