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双眼,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别人穿越皆是吃香的喝辣的,享受着美好的生活。
而她一睁眼,却连自己的清白都即将难保。
“要是能有强效麻醉剂就好了。”
她喃喃自语,“我肯定给那个李润贵来上三针,让他睡上个三天三夜!”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掌心。
她睁眼一看,三支强效麻醉剂竟神秘地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了手腕上的玉镯上,那玉镯在昏暗中闪烁着柔和的白色微光,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她心中一动,莫非这玉镯拥有心想事成的魔力?
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喜和力量感油然而生,她心中暗自庆幸:“真是天不亡我!”
但凌清歌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只让他睡上三天怎能解她心头之恨!
那个李润贵的话一听便是个作恶多端的惯犯,她定要让这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慨,“我要彻底剥夺他再去祸害其他良家妇女的能力!”
言罢,她闭眼默念,一支无色的化学阉割剂便出现在她手中。
凌清歌轻轻一笑,一个完美的惩恶自救计划在她心中己然成形。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身子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她紧握着手中的注射器,眼神坚定而冰冷,只等李润贵踏入这个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
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
只有她紧张的呼吸声在耳边轻微回响,如同倒计时的钟声,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先一步涌了进来。
李润贵带着满面的笑容,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声音油腻而令人作呕,“小宝贝,大爷来了!
哈哈!”
就在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凌清歌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猛地从门后跃出。
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毫不犹豫地瞄准了李润贵的颈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针强效麻醉剂狠狠地扎了下去。
李润贵的笑声戛然而止,表情瞬间凝固,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
紧接着,他像一袋沉重的沙包一样,轰然倒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凌清歌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她没有丝毫犹豫。
她迅速上前,左右开弓,狠狠地扇了他几个耳光,“你这畜生,今天就是你的报应!”
做完这些,她迅速关上房门,再次蹲下身来,对准李润贵的手臂,毫不犹豫地又扎下了两针强效麻醉剂。
“这药效够他睡三天了。”
凌清歌轻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的满足。
她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润贵,毫不犹豫地再次将化学阉割剂注入他的体内。
“让你残害妇孺,那我就替天行道没收了你的作案工具!”
随后,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当她的目光无意落在铜镜中时,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镜中的自己,脸上布满了可怖的红斑,丑陋而骇人。
那些红斑如同一朵朵诡异的花朵,肆意地绽放着,遮盖了她原本的容貌。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震惊。
她缓缓贴近镜子,又仔细瞧了瞧。
这不是普通的红斑,而是毒斑!
一股寒意从她的心底升起,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或许比想象中更加危险。
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未知的恐惧,是谁如此歹毒,竟对她下了这样的毒手?
这毒不仅侵蚀了她的容颜,更在无声中蚕食着她的生命!
原主若是没有死,也难逃这毒手的摧残,活不过二十五岁。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她的头仿佛要裂开一般。
凌清歌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
这疼痛并非仅是生理的,更像是某种记忆的觉醒。
她开始努力地回想着,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逐渐拼凑起来,那是原主的过往,是她穿越而来的这个身体的前尘往事。
凌清歌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必须面对现实,接受这个新的身份,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切。
原主,原主与她同名同姓也叫凌清歌,镇北王的嫡女。
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外界传闻,镇北王溺爱此女,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这也养成了她骄纵跋扈,眼高于顶的性格。
上京城的春日宴最是热闹,满京的名门贵族都会参加,高门贵女,皇子公主聚坐一堂,谈论诗词歌赋,亦或是投壶射箭。
西年前的春日宴上,凌清歌与三五个小姐一起偷看上京第一美男三皇子,南宫墨离。
只那一眼,就决定了她的后半生。
她不顾一切地向父亲请求,以家族的赫赫战功换取了一道赐婚的旨意,强行与南宫墨离结为连理。
原主脸上有先天的胎记,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胎记也越来越大。
背地里,被人戏称为京城第一丑女。
第一丑女配第一美男?
南宫墨离成了整个上京城的笑柄。
也因她娇纵跋扈的名声在外,南宫墨离厌弃她,婚后从未碰过她。
他们成婚两年后,北疆战事又起。
为了家国,天下大义,也有可能是为了躲避凌清歌的死缠烂打,他主动向肃徽帝请旨北上,领兵大战北疆 。
此后,她的日子在府中如同行走在刀尖上。
府中的下人正是拿捏了王爷对王妃的厌恶,根本没有把她当作王府的主母。
轻视她,背地里侮辱她,嘲讽她仅仅是不讨王爷欢心个 王爷的弃妃,徒有虚名的王妃。
这次,她之所以会出现在青楼,是因为出门采买时正巧被湘云楼的人给盯上。
原主心气儿高,发现自己身在青楼不堪受辱,一头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