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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走下楼梯,看清客厅里的状况时,吓得我发出一声尖叫。

因为我看见我老公,他,此时的他竟然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而他脚下,是一大摊血,我老公割腕自杀了,茶几上还扔着一把带血的手术刀。看到这恐怖的画面。我随之又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敢去看第二眼,因为这画面太可怕了。我只感觉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起来。

外面的门铃声一直响着,听到我的尖叫,门铃声越发的急促了。我想去开门,可我发现我没有半点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从外面撬开了,文珊和李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

当他们看到我老公时,也都被吓了一跳,随即李木就打电话叫法医,而文珊见我坐在地上一直哭,就把我扶了起来。

法医很快到来,初步判定我老公是自杀,死亡时间大概是晚上的两点左右,他死的并不安详,脸部有些扭曲,仿佛临死前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

李木告诉我,我老公就是杀死刘曼丽的凶手,我有些不信,他说证据确凿。还说公安局调取了我们小区和刘曼丽小区的监控记录。

虽然他躲过了我们小区监控的死角,可由于对刘曼丽居住的地方不是太熟,还是在案发当晚十点,在某个监控里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我听的不可思议,李木又告诉我,说我老公手机里有和刘曼丽的微信聊天记录,他们确实约定了这两天见面。所以他们初步判断,我老公是畏罪自杀。

我听的难受不已,难受的蹲在地上,身体不收控制的抖成了筛子。

我老公的遗体被公安局的人抬走了,说要做进一步检查。

而我家成了案发现场,整个客厅都被警戒线围绕着。尤其地上那一滩血,看得我心惊胆战。

做完笔录,文珊对我十分同情,她扶着我的肩膀安抚了一番,然后低声询问我:“林璐,我看你脖子上有淤青,陈立南是不是家暴你了?”

被她一问我才想起昨晚的事,我擦了擦眼泪,才小心翼翼的说:“昨晚我质问他出轨的事,他心情不好,所以对我动了手。”

文珊听的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下才说:“颈部可是人的重要部位,他这是想杀你,你为什么不报警?”

3

文珊的话让我一愣。我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脖子说道:“文警官,他是我老公,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文珊见我这样说就不再说话了,他们准备离开,文珊嘱咐我,如果在家里害怕可以去附近的酒店暂住,还说有事记得打电话给她,我点头答应着,目送他们离开。

我是农村出来的孩子,父母都在农村,距离这里很远。而我老公的父母都是承德人。大学后,我和我老公的工作都在这边,所以就在这里买了婚房。

只是没想到二百多平方的大房子,如今就我一人,想到这些我心里特别难过,只能上楼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就拿出了我老公的几张银行卡,拨打了网上银行的客服电话,一查这些余额才知道,我老公的卡里竟然有五百多万的存款。

其实我老公的银行卡密码我并不知道。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我故意让他带我去超市买婴儿用品,在一次一次的付款中,我偷偷记下了他微信的付款密码。

我猜想多数人的习惯都和我一样,为了防止忘记密码,像微信支付宝和银行卡,都会设置成统一密码,果然我猜得没错,只输入了一次就对了。

自从有了身孕,我孕吐的就很厉害,迫不得已辞掉了影楼化妆师的工作。而我老公在钱这一方面对我很防备,每个月也只给我三千块钱的生活费,这是我非常介意的事。

收好银行卡,觉得自己又困又累,我不知不觉趴在床上睡着了,竟然做起了噩梦。

我竟然梦到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而刘曼丽和我老公陈立南都阴森森的冲着我笑,还一起伸出手来掐我的脖子。

我猛然惊醒,才知道这只是个梦。口干舌燥之余,我就想起来倒口水喝,谁知这时我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电话竟然是文珊打来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我做了个深呼吸,才划开了接听键。

文珊在电话里问我在哪个酒店,说还有一些事需要了解,我只能把酒店名字告诉她,大概半个小时后,文珊来了,这次是她自己,李木没有跟着。

我把她让进房间,文珊笑着问道:“林小姐,你老公的死亡原因虽然看着像自杀,可是验尸时却在他体内检查出有艾司唑仑的成分,而且剂量还不小,他平时是患有这方面的疾病吗?”

“艾司唑仑?”我思索着药的名字,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就是治疗睡眠的药吧,我老公他有失眠症,只有睡不着时才会吃上两片。”

“是吗?可在你老公尸体里检测出来的药量可不是两片,至少是五片的剂量,这个怎么说?”

听了文珊的话,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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