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就骂你,咋地,还要看你面子吗?你有吗?
还有你,孙杈,别忘记我说的条件,你要是不给,我就把你——”许多钱看向孙杈,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个渣球截断了话头。“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做到!”孙杈脸红脖子粗,生怕许多钱把其他的话说出来。昨天晚上,赵晓芸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那啥那啥,他也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了。可是没有想到,脱了裤子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行!!!还好,后面有人说外面起火了,他才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也才会在那些村民面前搂着赵晓芸。就是想让大队长把这件事情给办成了。果然,昨天晚上大队长就给他打了介绍信,让他今天带赵晓芸来宝庆府办结婚证。如果这件事情被许多钱说出来。那大队长知道了,肯定会翻脸的。他伸手,想要拽许多钱去角落。却被许多钱一把拧住。“你想做什么?耍流氓呢?”“嗷嗷嗷!许多钱,松手,松手!!”孙杈痛得眼泪鼻涕一起飚。许多钱嫌弃的松开手。赵晓芸一看,己经扑过来了:“许多钱,你疯了你!难怪醒哥哥不要你,你就是疯婆子!醒哥哥,你疼不疼啊?让微微看看呀。”许多钱:咦↗!恶心!孙杈忍着剧痛,把一个布袋子递给她:“许多钱!东西你拿走,从今以后,我们没有瓜葛了!”许多钱接过来一看,里面是一堆大团结(10元面钞),但是这些绝对不够三百块。她睨着眼前的假惺惺。“够?”孙杈脸涨红,支支吾吾:“这,这是全部的了,再多我也没有了。”许多钱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那是一块上海牌手表,市面上价值一百二,还要票。这是原主在去世前半个月,用大伯家寄过来的手表票给他买的。是的,智商不够用的原主对这个渣球生出了心思,想着两个人回京城之后,一起上大学,然后,踏踏实实的过日子。现在——孙杈看见她的目光,立刻捂着手腕。可是许多钱手比脑子快,伸手一抓,一掳,手表就被摘下来了。这简首要了孙杈的命啊。“我的表!我的表啊!!”许多钱冷哼一声,伸手将赵晓芸往他怀里一推:“你的婊不在这里吗?拿去!你的呢?”后面半句,是看向赵晓芸说的。赵晓芸己经被她这样的操作怔麻了,不敢再逼逼叨,也递给她一个布袋子。里面结结实实的,六扎钱。许多钱信不过这个婆娘,挨个的数了一遍,嗯,六百块,没错。赵晓芸涨红了脸。“通知书呢?”也是大早上的,这边外面没人,不然就他们三个这样的情况,己经被当成投机倒把的抓走了。许多钱切了一声,把通知书从怀里掏出来。“走吧,跟我扯离婚证去!”许多钱看向孙杈。孙杈捂着被她抓痛的手腕,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想哭,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多钱这个婆娘,力气变大了,疼死他了!!!领离婚证,又快又稳。毕竟这年头,离婚的少,结婚领证的也不多。人家那办事员都要闲出屁来了呢。看见他们了办证,例行公事的问两句之后就啪啪的盖章了。许多钱拿着离婚证,脚下生风,哪里还有刚才来的时候那种颓靡。赵晓芸紧紧的抱着通知书,却并没有意想中的喜悦。她看着好像扔掉了一个什么大包袱,而轻松往前走的许多钱,心里空落落的。这为什么,跟自己所期待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