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板在不?”
柳雪正在想着张晓凡的事,张长弓进了大门。“这是张总给你的请柬,9月9那天早点去哈。”“张总还给我发个请帖?荣幸,荣幸。”“都是同行嘛,咋能少了你罗总呢。”“张助理,搭戏台的人找好没有?我有个兄弟是干这行的,专业,固驿镇每年春台会都是他们在弄,还有白鹤山庙会、观音寺庙会等,保证技术一流。”“真是瞌睡碰到枕头了。”张长弓正在为这事烦恼,这下开心死了。“我明天就去联系。”“那就谢谢了哈”。“客气啥嘛,三水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连县太爷都要亲自来捧场,我天棒作为邻居,也要帮一把噻。”张长弓知道柳雪与三水总经理向来不铆,今天却这么深明大义,看来这人还是没坏到哪里去嘛。张长弓说走了,被柳雪一把拉住。“不多坐一下?这茶刚泡好你都还没喝过一口呢。”“忙,还忙起的”。“搭戏台都有人了,你还担心个球呀”。“还要找人安装高音喇叭,张总说安西个喇叭,分东南西北西个方向,让全乡人民一起快乐。”柳雪听“让全乡人民一起快乐”这句话,立马给张长弓说:“我有个办法真正能让全乡人民一起快乐。”“啥办法?”“把全乡人民都请来吃上三天大九碗,这样一来,人人都快活。”柳雪出这个鬼点子,本意是让全乡人去吃大户。柳雪又问:“找哪个安高音喇叭呢?”“徐大成”。张长弓给张总汇报后,张晓凡开心地接受了。“这办法好,影响力深远,况且一桌酒席三西十元就够了,能吃多少?”“哦,张总,我看要不得,全乡那么多张嘴。”“这个你放心,碍于面子,来不了多少人的,况且,来的都是看得起我张晓凡,只怕请都请不到”。他非常满意柳雪这个主意,风光啊!“哈哈!”他独自“哈哈”两声。事实确是如此,连摆了三天酒席,也才来一百多桌。非亲非故的,哪个来吃你那一顿啊,又不是叫化子。为了找搭戏台的人,那柳雪还真卖力,第二天就把人找来了。那他为什么要卖这个力呢?他与张晓凡明摆着有矛盾,难道是他想借此机会和他修好?若真是这样,张晓凡也乐意,不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少竖敌人一定是好事情,所以当张长弓给张晓凡汇报时,张晓凡一口就答应了。“三水,培训的事交给我,只怕干不好啊。”“你少骄傲哈,五星级酒店大堂经理会培训不了几个礼仪小姐?”张晓凡把礼仪接待交给兰亭序。兰亭序有两个姐姐,都己出稼,无兄无弟,父亲要办酒厂,回家帮父亲就是她的不二之选。“柳雪跟你那么仇,咋想起帮你做事了?”兰亭序觉得奇怪。“估计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吧”。“反正我提醒你小心些,那天棒娃儿就不是个人。”柳雪去年结婚,结婚头一天还去找过兰亭序,说想把初夜献给她,兰亭序二话没说,抓起扫把劈头盖脸地打。“死不要脸的二流子!”兰亭序一边骂,一边喊:“保安!保安!”柳雪吓得拔腿就跑。说起这事,张晓凡还真佩服这天棒,竟然想得出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一个美丽的少女,流氓到这个程度也算极品了。“哈哈哈……”张晓凡忍不住大笑。“你还敢笑!”“耍流氓还装得很无辜,这流氓天棒,哈哈。”这事,兰亭序只告诉了他一个人。“你敢笑我!”兰亭序伸手扭他耳朵。“哎哟,痛痛痛,我,我也想把初夜献给你,哈哈哈……。”张晓凡想不到自己会开这样的玩笑,难道这天棒娃想做的事也是我自己想做的?难道我的潜意识中也有这种渴盼吗?我也是那种二流子?当他把这话说出后,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恋爱了,还真想伸出双手去拥抱一下兰亭序。兰亭序见他目光有异,傻傻盯了他一秒钟,就那一秒钟的目光,他好似发现了一朵花正在打开。花欲开未开,搞得人心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