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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欣怡从那种情绪中走出,他看着清道夫。

“我说的都是真的!几乎每天晚上,尤其是到了深夜,最近这种声音,越来越频繁了!”

“我都快被搞得精神衰弱了!”

清道夫点了点头,“所以,你认为这是人为造成的?和跟踪你的人有关?”

“不然呢?我又没有什么社会交集,我就是一个写小黄文的,我能得罪谁!?”赵欣怡悲愤地说道。

“所以,我这不才想个办法,希望能得到警察叔叔的保护嘛!”

清道夫放下资料问道:“那你和教授夫妇,也就是你爸妈有多久没联系了。”

“挺久了,我爸妈怎么了?”赵欣怡不解地看向清道夫。

“没事,照例询问。”

清道夫收起笔记本,“可以告诉您的是,您的父母他们在进行一项很重要的实验,属于联邦高等机密,还有请你不要对外泄露我们今天的谈话。”

“很高兴能认识您,赵欣怡先生。今天就到这里,我们后会.....”清道夫起身行礼,却被赵欣怡打断了。

“等会等会....”赵欣怡有些焦急,“我的事情怎么办啊?你得管吧?”

“emmm,不如您来参军怎么样,这样我就有理由干预您的事情了。”清道夫笑着看向赵欣怡。

“我的这个建议,怎么样?”

“说的很好,闭嘴吧,算我求你了。”赵欣怡有点泄气,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行吧。”清道夫有些无奈,“那就按联邦警局常规的流程走,至于结果怎么样,随缘吧。”

赵欣怡:“.......”

“回见了,赵欣怡先生。”清道夫出门前,转身看着赵欣怡,“对了,我的建议三天内有效,你不妨再考虑考虑。”

赵欣怡闭着眼睛,干脆不再理睬他。

“哼。”

嘭 !

审讯室的大门被狠狠关上,发出剧烈响声。

就在清道夫离开审讯室之后,那股压迫感也随之消散,没过多久之前那两名警察走了进来。

两名警察重新坐在位置上,看着一脸得意地赵欣怡,皱了皱眉,“怎么样?愿意交代了吗?”

“交代个der,我是无辜的,我赵欣怡宁死不低头!有本事你们就把我关起来!”

“没错!把我关起来!”

“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们还会再和报案人核实,至于你......”两名警察不再勉强,“你就在拘留室待一宿,明天咱们继续吧。”

“那刚才进来的那个军武者,到底是干什么的?”赵欣怡问道。

闻言,两名警察一脸疑惑地对视一番

“什么军武者?”

“就刚才坐在这的那个……”

两名警察稍作沉默,然后其中一名警察看着赵欣怡,质疑道:“你是想装成精神病,蒙混过关吗?告诉你这不好使,上一个装成精神病的家伙,首接被送去服兵役了。”

“什么意思?就刚才进来的那个,披着黑斗篷,穿得像蝙蝠侠的军武者,你们没看见吗?”赵欣怡有些茫然,不停地比划着双手。

“还什么意思?!我劝你还是省省,大白天说什么梦话。你要是想演,我们也可以陪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想要装精神病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有专业精神科顾问能对你进行诊断。”

“懂了吗?所以,我们劝你那些小伎俩还是省省。”警察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

赵欣怡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两名警察一脸认真,不像是说假话。

“你们以为我是在和你们开玩笑......”

未等赵欣怡说完,其中一名警察就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他指了指墙上的钟表,“行了行了,别搞这一套了。再说我们才出去一会,你告诉我,哪里来的什么军武者。”

赵欣怡挠了挠头,他显然有些被搞懵了。

于是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墙上那己经算是老古董的钟表,只见枯黄的钟表盘上秒针正在缓缓转动,钟表下那金属摆锤也在不停地摇晃着。

钟表缓慢的运转着,好像才过去10分钟......

“嗯?”

......

夜深凌晨,拘留室内,

两名值班警察趴在拘留室里的桌子上休息,拘留室里各个档间里拘留着不同的犯人,档间被厚重的钢铁栏围住,每个档间里都有着一扇狭小的窗户,从窗外透露着月光。

其中一间铁栏杆之后,赵欣怡正躺在冰冷生硬的板床上沉思,月光透过小窗照在地面和他陷入沉思的脸颊上。

一切都归于静谧,但他还在思考白天的事。

“难不成白天的时候,我是在做梦?”

赵欣怡有些质疑自己,白天是否见过那个军武者,“如果那不是梦,那他问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赵欣怡回想着清道夫询问自己的话,尤其是关于自己父母,他心里有些纠结,一边迫使着自己不去想,但一边又在朝着不好方面想象。

而拘留室外,警局某个黑暗的角落,一道婀娜黑影缓缓走来,走在瓷砖铺成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似乎是金属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啪嗒、啪嗒

警局的每一个房间里,一个个警察被利刃割断了喉咙,尸体错落地倒在地上,竟纷纷转瞬间变成了干尸,鲜血从脖颈里涌出形成了血泊,血泊缓缓形成一个个血色蝴蝶,融入了那道黑影之中。

那道黑影走到拘留室的门前

望着“拘留室”的门牌,这才停下了脚步。

腥甜的血腥味,在拘留室内幽幽散开

躺在拘留室木质板床上的赵欣怡,他下意识地抖了抖鼻子,浓郁腥甜的味道硬生生往他鼻子里钻,从小到大他的各种感觉就异常敏锐,闻着邻居家的饭香味,就能猜到邻居家晚上做的是什么菜。

“什么味啊?这么腥...”

赵欣怡被这股刺鼻的味道,熏得脑仁疼

他坐起身抖动着鼻子,寻找着味道的来源。

此时,一名披着暗红色红袍的女性军武者,隔着铁栏杆正幽幽地注视着他。

那暗红色的红袍下,同样是合金材质铸就的钢铁身躯,但女性的曲线身形被皮质的紧身衣包裹得很是完美。

女军武者冰冷地曈昽幽幽望着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把短小的弯刀,刀刃上锋芒尽显,还沾染着一丝丝血迹。

赵欣怡望着出现在拘留室的女军武者愣住,但很快他就被女军武者身后,那两个值班警察吸的尸体吸引了注意力。

那两名本该趴在桌子上的警察。此时己经变成两具没有任何血色的干尸,干尸脖颈处清晰可见两道细长的切口。

“赵欣怡?”

女军武者晃动着手中的弯刀,问道。

赵欣怡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看样子是了。”女军武者言语中满含玩味。

下一刻,她手中弯刀晃动,一股微弱的灵魂力量附在弯刀上,在她面前的铁栏杆上缓缓划了几下。

咔嚓 !!

铁栏杆如同豆腐被切断。

女军武者走到赵欣怡面前,用刀尖勾起了赵欣怡满是胡茬的下巴,她透过冰冷瞳孔似乎在仔细地注视着赵欣怡脸上慌乱紧张的神情。

她似乎在确认,赵欣怡的这张脸。

“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反抗。”女军武者细腻、婉转的嗓音回荡在赵欣怡的耳边。

赵欣怡只感觉自己意识恍惚,手脚瞬间冰凉,手臂上的汗毛齐齐竖起,哪里还有反抗的想法,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见到赵欣怡很配合,女军武者发出“嘻嘻”的笑声,随后弯刀收回大腿上的金属刀鞘中,潇洒地转身离开,赵欣怡很是乖巧地跟在她身后。

“我们走吧。”

两人出了警局,警局大门口,空无一人的街上,昏黄的路灯下六名红袍人站成一排。

见到赵欣怡和女军武者出来,其中一人手中拿着白色手帕,立即捂在赵欣怡嘴上。

“你们......”

未等赵欣怡说话,下一刻就陷入了昏迷。

“带着他走。”

.......

陆羽郊外,某座废弃工厂

绑在椅子上的赵欣怡,从昏迷中醒来,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是一座废弃多年的工厂,昏暗的光线,推挤在角落的大型机械、破败的墙体上满是涂鸦。

钢筋若有若无地裸露在墙体之外,天花板上被砸在穿了一个硕大的窟窿,月光刚好映照而下,一缕缕纯白的月光落在他面前这群人身上。

只见他身前一群披着红色长袍的人,还有几十个衣衫褴褛、神情呆滞的贫民,这些贫民有男有女、还有几名七八岁的小孩子。

他们跪在西周,不断朝着这群红红袍人哀求着,其中一名带着两个小女孩的妇女不断磕着头,一名红袍人才将一支玻璃管施舍给了女人。

那玻璃管细长通透,在月光的映照下里面白色的药剂液体,熠熠生辉。

女人接过那白色玻璃管,一脸癫狂般的神情,迫不及待地将玻璃管打开,似乎生怕她身旁的人抢走,立刻一股脑地将里面白色药剂喝了下去。

但好在还剩下些,女人拉过身边两个小女孩,面带不舍地将里面剩下的一点液体喂了给了她们。

喝完绿色液体的女人,不消片刻,她脸上开始长出一道道细微可见的鳞片,眼睛也变成竖瞳,双指渐渐连接在一起,像极了鱼。

但女人却不为所动,流露出一副享受地神情,这让她身旁的其他贫民纷纷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见到女人这幅表情,其他贫民乞求地更加强烈,不少人纷纷磕着头。

见状,赵欣怡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

确认过声音,是那女军武者。

赵欣怡扭动着脖子,朝着自己身后看去,女军武者正坐在一台废旧机器上,手中把玩着弯刀。

“看到你面前这些人了吗?看到他们手里的药剂了吗?这些都是主的恩赐。”女军武者似乎能看到赵欣怡脸上一脸的惊恐与嫌弃。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有见过。”

“那些就是灵魂药剂,虽然只是稀释过的低级药剂,但这些都是主降下的伟大奇迹!”女军武者双手攥紧,望着空中,似乎在祷告。

“自从三个世纪前,蔚蓝海洋深处出现第一只异兽开始!这一切都己经注定好了,我们是被主选诏的子民,注定要回归主的怀抱。”

“我们注定要在主慈慕的注视下,建立一个没有痛苦、没有差别、没有阶级的国度!感谢主的仁慈吧,赞美主的名讳吧!”女军武者化身信徒,在场所有人齐齐仰望着坐在机器上的她,跪地叩首。

一时间,整个废弃工厂如同邪教祭祀一般。

噌嗡、噌嗡 !!

在女军武者灵魂力量的驱使下,弯刀脱手而出,浮在她脚下,女军武者踩着弯刀从机器下走了下来。

她走到赵欣怡的面前,伸手勾起赵欣怡满是胡茬的下巴,低下头用冰冷的瞳孔幽幽地注视着他。

“所以,你也加入我们吧,赵欣怡!”

“来!就现在,和我一起,赞美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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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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