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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阴,其实就是阴阳汇集的地方,俗称“杀身台”、“小阎王殿”,也就是房屋有个地方通向阴间,人死后,附近的魂魄就去会哪里报道,住人是万万不能的,这种串阴,一般在人口密集的地方都会有。

至于之前的养尸法器,可能就是王超的一个幌子罢了,就是为了迷惑我们。

张师傅说道这里,顿了顿,赶紧叫堂哥把房子赎回来,别说一百万,就算是一千万也得赎回来,王超这一手,他是想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没过上半小时,堂哥就回来,说是王超不在,打电话也关机,下面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师傅说了一句:“麻烦大了!”

张师傅一个晚上都没休息,在楼下打了一个通宵的电话,十分的神秘,说道隐晦的地方,居然用少数民族语言代替,让我听的摸不到头脑,不用说,他又在和“上面”联系。

到了第二天,他把我叫过来,叫我去找几样东西,一样是碗大的乌龟,必须健康,龟壳没有什么裂纹,第二样是拇指大小的青蛇,俗称“竹叶青”,小毒,必须要能动弹的,身上不能有半点杂色。

由于是十一月,天气己经冷了下来,乌龟容易找,但那竹叶青我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听说有卖的,只能叫一波人去山上搜罗,一条给2000块。

第二天刚回到公司,下面的人就叫我去看看堂哥,说他出事儿了,摔了一跤,这会儿还没醒过来。

我有点慌张,准备去看看堂哥,刚进堂哥的房屋,就被张师傅拦住,叫我别过去,堂哥现在是遭了报应,谁也救不了他,这还问我蛇和乌龟准备的怎么样?

我捞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当即给那头的捕蛇人打了个电话,那头的人说蛇是抓住了一只,不过个头有点大,开价一万,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妈的真会坐地起价。

送蛇的人并不是我吩咐的捕蛇人,而是一个老头,手里牵着一只猴子,一副叫花子打扮,浑身散发着恶臭,一说话就又是一股酒味,熏得我退了好几米。

我本叫张师傅看看蛇如何,谁料下面的人说他出去了,我对蛇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当即叫人收了蛇,给钱,打发老头快点走。

老头看我爽快,拿着一沓毛爷爷在我面前甩了甩,说了一句:“一万块钱救个人,你也不亏,怎么还阴着脸?不请我吃顿饭?”

我这会儿心乱如麻,哪里还有时间和他墨迹,又丢了200大洋,叫他去外面吃,这会儿忙着呢,等老头走后,我坐在凳子上发起了呆,这老头怎么知道我要救人?

下午张师傅回来拿起地上的蛇一看,脸色大变,但立马又转了过来,我问他怎么回事儿?他摆了摆头,叫我晚上出发。恐怕堂哥撑不了多久。

出发的时候,张师傅和我说了几个要点,要我好好记住,不然下一个倒霉的可能是我们了。

串阴虽说是阴间的产物,但也可以给他挪地方,自古乌龟和蛇称为玄武,专门用来镇宅的,所以只能用这玩意儿给串阴挪位置了。

因为玄武属于北方神,凡事只能面朝着北方行事,不然能不能出来很难说了。

张师傅神叨叨了好大一顿,我有点接受不了,反正他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最后,张师傅用红绳子把蛇和乌龟困在了一起,淋了点堂哥的血,说是可以出发了。

这次的目的就是把捆好的乌龟埋在房子下面,看似很简单,但想到那一屋子鬼,我心里不免就打了寒颤。

因为要隐秘,这次两人别说锄头,就连照明设备都没带,一路压低帽子跟着人群混进了王超的山头,到了KTV附近,张师傅叫我等等,他去看看那个地方好下手。

张师傅还没走多远,迎面走来一个浑身漆黑的男子,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轻轻的说了一句:“西方屋顶......”

这声音很小,小的我都怕听错,我下意思的回头一看这男子,好像是堂哥之前的伙计彭越!当然也没当回事儿,没多久就给忘记了。

张师傅从那头走了过来,说是地方己经选好了,立马动工。

张师傅选的地方就在红木房子的北方,和背后的围墙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形死角,其实这是风水大忌,叫“钉板煞”,很容易招那些玩意儿过来,不过张师傅说那地方可以我也没敢多问。

我拿着一把小榔头敲击着地面,按着张师傅的说法,只要敲出碗大的洞,把乌龟和蛇埋进去就行了,而我扒开一堆土后,在敲下去,就感觉不对劲了。

那撞击声十分的清脆,像是金属相碰发出的声音,而手中的榔头回弹也十分的有力,震得虎口发麻。

我咦的一声,感觉声音不对,又换了个地方开挖,不过还是一样,只要扒开土,下面都是金属对撞的声音,十分的清脆。

我把前面望风的张师傅叫来,问他这都是什么情况?

张师傅将地下摸了一把,就大叫不好,王超真他妈的要至于我们死地,这叫金刚墙,在起房子的时候,用铁水浇灌的,根本没法敲穿!

我听到这句话,浑身拔凉拔凉的,怪不得王超连把风的人都没一个,原来都周密布置过。

回去的时候,张师傅铁着脸一言不发,看的出,我们这次要栽了。

刚到公司,下面的人就说堂哥麻烦大了,吐了好多血,己经送医院了,要是不想出法子,恐怕撑不了几天。

就在我们焦急不安的时候,王超带了几个人来了,虽说打扮的斯文,但谁也想不到他如此歹毒,堂哥不仁在先,但也没必要置于死地,当即我冲着他发了火,问他来这里做什么?

王超看我模样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还是张师傅好说歹说王超才停下来,他的目的很简单,串阴的房子可以退给堂哥,但堂哥的两个山头都要送给他。

我一听,这他妈的就是敲诈,浑身首冒火,抡起拳头准备揍他,不过被张师傅一把逮住,说道:“还是你堂哥命要紧,别胡来。”

事不宜迟,为了堂哥安全,张师傅代表堂哥和王超签订切割仪式,这会儿,下面的工人各个都是唉声叹气,还有几个姑娘眼泪哗哗首流。

就在张师傅提笔准备签字的时候,我倒是想到个什么事儿没给他说,捞了捞头,叫他慢点签,现在这个点,先吃个宵夜在签约也不迟啊。

王超似乎胜券在握,根本无所谓,张师傅看了我几眼,笔最终放在了桌上,叫下面的人款待王超,也算是吃一顿散伙的酒席。

吃饭的时候,我捞着头总算想到彭越给我说的那句话“西方屋顶......”,当即告诉了张师傅,张师傅听完脸色似乎也没起色,并且更加的阴沉,他叫我别急,彭越既然给我们留了话一定有道理,不过要慢慢品,当即决定,先把王超灌醉,合同后面再说。

王超一行4个人,除了王超,都是人高马大的,打扮的衣装革履,但说道喝酒,这几个人就不行了,两瓶酒鬼酒就将西人放趴下,最后还是打电话叫人拖走的。

王超一走,张师傅就冲着我发了态度,说我差点把他们都坑了,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说?我一脸尴尬的问道:“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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