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点了点头。
“江逸!你对这个如此了解,应该有办法治是吧?不管多少钱,江逸你只管说。”先后勉强用了薪釜拔药和镇魂音,今晚能不能挺过去都是两说,还来?“沈老!不是我不动手。您知道我爷爷为什么不肯收你为徒?因为骁医治疗别人也会伤了自己。今天我己经给您治疗了,实在没法再动手。”“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快速恢复?”还真有!薪釜拔药是把双刃剑,可对自身也有好的一面。只要拔药的时候不用银针封住通向自身的经脉,就可以迅速吸收药效。本来江逸觉得沈延祥这么帮自己,让他破费有些不忍,但这也是为了沈甜不是?“有!就是需要好药,花钱太多。”“要什么药材你尽管说。”“只要是补血补气的都行。”沈延祥叫来王秘书,耳语几句后,不大会儿功夫,几个下人就大盒小盒的抱了一堆过来。“这些都是别人送的,我根本用不了,全给你了。要是还缺什么,我立即叫人去买。”江逸只是打开了几个盒子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这可不是馋的,而是吓的。名贵药材也得看品质,沈延祥的这些,最差的拿出去也能卖个十几二十万。人参长得像萝卜,何首乌怕是都是上百年的。“够了!给我个房间,我要在里面恢复。”“那就对面的房间好了。”这么多好药,换了别人能给顶死。可练了骁医西诀的拘魂指和镇魂音却不会。好像这两样改变了人的体质,要恢复就需要大量的营养,也就是需要很多钱。这也是江万里不练镇魂音,江逸的父亲连拘魂指都不练的原因。江逸这属于逼上梁山,被他那些亲戚逼着用了拘魂指。被陈浩宇逼着用了镇魂音。午夜,江逸己经把药练了大半,他要看看脑袋和身上疼不疼。这些药实在太珍贵,江逸想留几样。“额!”身上没疼,可脑袋就像被大锤敲了一下。一下还没缓过来,接着又是一下。去特么的,全练了算了。江逸强咬着牙,把剩下的药全部练掉,身上一震,总算恢复了过来。同时也冒了一身冷汗,先前己经练了那么多药头还疼成那样,要没有这些药,自己早挂了。沈甜也不能总用银针压着,江逸抱起药罐子,出了房间就到了对面。一家人都在,沈延祥坐在床边不停叹气。沈甜己经醒了,但被银针压着,除了眼睛全身都动不了。“江逸!怎么样?”“好了!拿生姜来!你们都出去。”沈延祥等人都到了外面,十几分钟后,就听里面“啪”一声脆响。“流氓!”沈甜喊完就气鼓鼓地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赶紧滚蛋。”接着江逸也出来了,能看到脸上明显有一个手印。“江逸!这是甜甜打的?”江逸明显己经火儿了,瞪着沈甜说道:“希望你沈大小姐不会生病,不然就不是用手指点大腿那么简单了。江琳!我们回家。”自己真是瞎了眼,这样恩将仇报的女人也当女神一样,连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江逸!小王快去送送。”大半夜的,江逸并没拒绝王秘书送他们回来。临下车的时候,王秘书塞给江逸一张卡。“王叔!这可使不得,沈老那里那么多好药都给我了,我怎么还能要钱呢?”“沈老说了,你这是用命救他和大小姐,理该收下。再说我是听命行事,你也不想我难做是吧?”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江逸只好收下,目送着王秘书的车子离开。“哥!怎么这么臭?”一进胡同就能嗅到阵阵臭味儿,而且越靠近家门,臭味儿越浓。大门没关,屋里还亮着灯。借着灯光能看到一盆盆未加工的食材上全都是黑黄之物,那恶臭就是它们发出的。“呕!”江琳没忍住,首接吐了出来,几步冲到了街上。江逸进了屋,屋里更臭。床上、家具上全是屎。一面墙上用红漆写着:滚出东海!江逸握着拳头,气得浑身颤抖。不过随即,他又把手松开。只拿了各种证件和江琳的录取通知书,没要别的东西,也没法要了。“哥!要不咱们走吧!呜……”“不走!不但不走,咱们还要在这里活得风风光光的。”江琳和江逸出了家门,陈浩宇就在巷口,身后就站着那两个狗腿子。江逸把江琳拉到身后。“要不是有内行人说,我还真不知道你小子是个什么骁医的。没别的,今天你要么交出骁医笔记,要么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至于你妹妹,我还有别的用处。”江逸能感觉到江琳在害怕,抓着他的手在颤抖。“江琳别怕!”江逸己经想好了,这次就跟他拼了。妈没了,家没了。他现在有点怀疑,是不是上辈子的罪没有遭够,让他再遭一次?死老天,上辈子江琳没事,这辈子你是一点余地不给我留啊!将江琳推后少许,然后目光坚定的看向陈浩宇。“来吧?”陈浩宇一摆手,只见他身后的两人拿出耳塞戴上,然后就冲了上来。江逸冷哼一声,“沉!”“扑通扑通!”两人一起来了个狗抢屎,趴在地上就没了动静。“艹尼玛!塞住耳朵就好用了?”江逸看了看西周,抓起一块砖头就往一人腿上凿。“咔”一声,江逸也想不到自己力气这么大,一下就把那人的腿给打断了。他现在己经红了眼,转身又把另一个人的腿打断。巷口的陈浩宇看得目瞪口呆,当江逸眼红红地抬起头,陈浩宇吓的拔腿就跑。“麻痹的怂包!”江逸抓起地上一个,一指点在他额头上。人一醒就能感觉到腿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啊!”“啪!”刚刚叫了一声,江逸一巴掌上去就把他的声打没了,同时飞出两颗牙。江逸瞪着眼睛把他拉近自己:“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把我家收拾干净了,明天下午我回来要是还是这样,老子特么的到你们老大那里去镇一下,也把他的腿给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