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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

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

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

傅歧眯起眼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

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

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偏偏对他露出讨好的神情一样。

他呼吸一沉,弯身进入后座,直接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地说:“别……”

“围在你腰上的西装是私人订制,六位数,现在你一声对不起就能等价偿还了吗?”

男人嗓音暗哑,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激得她战栗:“我得取点报酬。”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向那张微微张着的红唇吻去。

气息交叠,女孩儿颤抖着,却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

这让他有些意外,却更加深入,享受这份甜美。

司机很识趣地将车门关上,与此同时,从饭馆内追出来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车,“傅,傅歧……”

司机拦住她,老板在办事,要是被打扰了兴致,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白娴月满脸焦急,脸部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瞧着楚楚动人:“您好,麻烦你让我见见傅总,我是他的旧相识。”

司机有些犹豫:“什么旧相识?”

“我叫白娴月,你跟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既然能喊出来姓名,说不定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司机半信半疑地走到车旁,在车窗旁低声道:“傅总,外面有一个自称白……”

车内,祁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怀里的女孩儿香甜诱人,媚眼如丝,好似动了情,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傅歧哪受得了这般撩拨,他呼吸沉重,被外面的司机一打扰,顿时发了火,怒喝:“滚!”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跟了傅总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傅总许多手段,这会儿被骂了一嗓子,脑子里连坟址都选好了。

他转身来到白娴月面前,厌恶地赶人:“傅总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会的,是不是你没说清楚,我叫白娴月,娴静的娴,月亮的月。”她激动地说。

“都说了不认识了,你再缠着,我喊保镖把你抬走。”司机也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女的莫名其妙,他也不至于挨骂。

白娴月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她的老板见她久去不归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入饭店,满眼不甘。

车内。

温度渐渐升高,傅歧额头浮出细密的汗,他撑着车垫抬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侧着头,几乎要把脸埋在椅子里了,只露出红透透的耳朵,耳垂小巧圆润,有几缕碎发缠着,可爱极了。

他轻呵一声:“你把脸埋在别人用屁股坐的地方,也不嫌脏。”

她立刻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副嗔怪的模样,在她星眼如波的目光中,有别样的风情。

那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摄魂夺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都被她几个眼神给勾走了。

他闷笑一声:“我突然有些后悔。”

她疑惑,“你后悔什么?”

他的额头贴近她,沉沉道:“我应该早点让你家破人亡的。”

祁嫣:“……”

这很难评。

傅歧起身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上车,他没有再提白娴月的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傅总,去哪?”

“净月新湖。”

净月新湖是金海市最奢华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往都是名贵豪车,每一栋别墅都是独栋,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私密性极强。

傅歧在这里有一栋房子,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他鲜少住这里。

他不愿称这种地方为家,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家。

到达净月新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院子很荒,土地干干净净,与屋外的荒芜不同,屋内的布置极尽奢华。

天花板上挂的巨大吊灯折射着冷冽的光,墙壁是白色与金色结合,在几件古董的陪衬下,并不落俗,反而颇有深韵。

在这样奢华贵气的布置下,却透着冰冷,这里没有一丝人气,所有的布置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客厅中应该有沙发,那么便摆上最贵的沙发,茶几上应该有茶具,那么便摆一整套的影青花口茶盏,似白而青的上好釉色孤零零放在那里,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定期会有人清洁,所以一切都很干净。

祁歆打开鞋柜,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双拖鞋。

“穿鞋进。”傅歧的皮鞋踩过绒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她绕过毯子,打量着房间:“卫生间在哪?”

“不记得了,你自己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不过好像每层都有一个卫生间。

她迷茫了一会,终于找到一层里面的卫生间。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傅歧的助理蒋韬,他拎着两大袋子的日用品,站在门口恭敬问:“放哪啊傅总。”

“你看着摆。”傅歧拿出手机,查看会计给他发来的报表,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站住,卫生间的东西留下。”

“哦哦,好。”蒋韬立刻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和卫生巾留下,将其他物品摆好后离开。

他交待蒋韬买一些日用品来,谁知道这小子同样的东西都按双份买。

牙刷是一对的,牙缸是同款不同色的,就连拖鞋也是一双黑一双白的。

傅歧在塑料袋里随手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来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给你送东西。”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露出来一双惑人的眸子,她伸出柔软白嫩的手,“拿来吧。”

“把门打开,这里没外人。”他作势要推开,却遭到她的阻拦。

“不行,我把衣服换下来了,现在没穿。”她抵着门,不让他进。

傅歧嘴角一勾,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地把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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