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胖子一愣,看了看左右,疑惑问道:“什么老头儿?”
“他!”任嘉木指着老头说道。“谁啊?”“他啊!”胖子闻言,上前摸了摸任嘉木的额头,“你是不是昨晚被打得脑袋秀逗了?这儿哪有什么老头?”“那么大一个人你都没看到?”任嘉木严重怀疑胖子的眼睛,说话时那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朝他走了过来。“就是你把我从那块破石头里给弄出来的吗?”老头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剑眉怒目的,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说的话还差点把任嘉木给吓尿。“破石头?”任嘉木一头雾水,“你谁啊?”“我胖子啊我还能是谁?天呐,看来你的脑子真的坏了,要不一会儿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胖子说道。“谁跟你说话了?”任嘉木说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你不是跟我说话难道你是跟鬼说话?”“就我们两个,那他……”任嘉木正想指那老头儿,结果一转过头来却发现老头不见了踪影,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难道真的活见鬼了?“胖子,你刚才真没看到那个老头儿?”任嘉木战战兢兢问道。“我看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大白天的就在说梦话!”“,任嘉木,陈总找你们!”“马上去!”胖子答应了一声,对任嘉木问道:“你没事吧?”“没……没事!”任嘉木感觉心里发毛,那老头儿到底哪儿冒出来的?为什么突然有种阴森可怕的感觉呢?末了和一起前往总裁办公室,没有人看到,那白胡子老头也跟在了任嘉木身后,只不过任嘉木是用走的,而他竟然是用飘的。办公室里王梓涵愁眉不展,今天本来是要举行展销会的,结果本来要展出的三件最值钱、最名贵的东西却一夜之间被人偷走,自家损失不说,还可能得因此赔给‘东汉集团’几个亿的损失,而且连展销会都没法进行,其中的间接损失更是不可计算。这个时候昨晚值班的任嘉木和胖子六人走了进来,王梓涵对他们一一盘问,她己经让人去调取昨晚公司内部的监控视频,希望能够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我们两人昨晚负责在保安室里查看监控,突然有人跑了进来,然后就从后面把我们给打晕……”“我们听到他们的叫喊声后去到保安室外面,就看到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好厉害,一个照面就把我们两个给打倒了……”“我和鸿立负责保险库的巡视,当时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保安室出事立刻就下了楼,结果下了楼之后才发中了那个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于是立刻跑回保险库,但保险库里的东西己经被偷走!”任嘉木说道。“我赶到的时候任嘉木被那个小偷打倒在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拦住她结果没拦住,也被她给打倒了!”胖子不好意思说自己半点贡献都没有就被打晕过去。“你们看没看到那个小偷长什么样?”王梓涵问。“没看到,她蒙着脸,穿着一身黑衣服!”胖子摇了摇头。“只知道她是个女的!”任嘉木补充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王梓涵问。“从身材判断出来的!”任嘉木没好意思说是因为‘手感’与众不同。“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失责害公司损失了多少钱?”问完话之后王梓涵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任嘉木他们自知理亏,一个个被骂了之后没有啃声。“这也不能怪我们啊,陈总,那个小偷太厉害了!”胖子说道。“你怎么不说是你们没用?六个人对付不了一个人!”“嗯?”正听着王梓涵训话的任嘉木突然又看到了之前那个白胡子老头,这下不是眼花了吧?他用力的眨了眨眼,那老头确实存在,而且正好奇在王梓涵身边转悠,一脸色眯眯的表情。“你干什么?”任嘉木脱口而出,此话一出立刻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任嘉木立刻意识到了异常,除了他好像其他人都看不见那个老头。“办事不利你还有意见是吗?”王梓涵冷声问道,“我记得你,你叫任嘉木是吧?昨天是你得罪了!”“不是啊,陈总,刚才……”“哼,做错了事情就只会一味的为自己辩解!”王梓涵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任嘉木的解释。这个时候接到电话的史严东匆匆赶来,一进屋就找王梓涵兴师问罪。“陈总,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对不起,!”“我不要听对不起,我把宝石托你们公司展销就是想要卖个好价钱,结果却在你们公司里被偷了,你说,这件事你要怎么解决?”“我会按照合同上说好的赔偿给你!”王梓涵的脸色很难看。“那颗宝石是无价之宝,就算把你们公司给卖了也赔不起!”史严东咄咄逼人说道。王梓涵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承认是我们的人办事不利,但我也承诺了会赔偿给你,你何必这样贬低我们公司?”“难道我说错了吗?那颗宝石是我们公司的镇山之宝,我把东西放在你们公司展销是看你爸爸陈董的面子……”史严东火气不小,人家王梓涵都己经说了要赔钱可是他还是不依不饶,确实是因为那颗宝石价值连城,如果是按照合同上说好的赔偿,那他会亏很多。这时史严东看到了任嘉木,问道:“昨晚是不是他们几个值班?”“是的!”王梓涵点了点头。“找这样的饭桶值班,难怪东西会被偷走!”“你骂谁呢?”任嘉木一听就火大,尤其是当他发现史严东说出‘饭桶’二字还看着他的时候。“我就骂你怎么了?你们全他妈是饭桶,我真是严重怀疑你们公司的办事能力!”面对史严东的谩骂,胖子他们没一个人敢吭声,而这个时候,那个白胡子老头突然开了口。“这个人真他妈让我恶心!”说着化作光芒蹿进了任嘉木身体里把任嘉木给吓了一跳,这老头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