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深夜。
此时是在一处城乡结合处的无人烂尾楼,唯一一家小店还在营业。能看到招牌上面只有一个“药”字。只是这一个字就能让人知道这间店不是医院就是药店。而在小店门口。一辆劳斯劳斯库里南,停在医院十米外的空地处,还有一名中年男人正抽着烟着急等待着。“爸,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等么?你说的人到底靠不靠谱!”一名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看着身旁的父亲不耐烦的问道。“你闭嘴,陈先生岂是你能随便议论,等着就是了。”但中年男人一听到儿子问话,就开口训斥自己儿子。如果有人看到此人就会知道,此人正是青州当地派在前五的企业家杨国恩。但此刻的杨国恩神色凝重,看似沉稳,眼中却带着一丝焦急。在短短一根烟的时间,杨国恩己经朝着小店的招牌看了五六眼。可知心中多么焦虑。“爸,我不议论,可是我们等了半个小时了,居然还不让我们进去,说前面有贵客,什么贵客还能贵过我们!”年轻人明叫还是不服气。说话之人是杨国恩的儿子杨明。“等着就是了,如果不是你己经成年,我又想让你和陈先生结一份善缘,你以为我会带你过来?”杨国恩瞪了眼自己的儿子。杨明心中更加不服气,不就是个小破医院,还有什么大能耐。怎么爸听到爷爷出事了,就立刻来这里。来这里有什么用。但在杨明心力不爽的时候,诊所的小门打开了。杨明转头看去。先出来的是两名看起来像是保镖的男人。然后一名大概五六十多岁头发半白的精神老者从医院里走出来。老者出了医院回头看,医院内才走出一名二十岁出头,看起来非常清秀的年轻人。年轻人身着白大褂,脸上带着笑容,和老者说了几句话。老者似乎很高兴,大笑出声拍着年轻人的肩膀左侧,然后才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能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烂尾楼的停车场内开出来,老者坐上车后,车子离开。因为只有一条路出入,黑色轿车离开时,与正在等待的杨国恩父子错身而过。杨国恩透过车窗,隐约看到车内老者的侧脸,当时就惊的瞪大眼,语带震撼:“居,居然是这位……”“爸,他谁啊,就是他让我们等这么长时间?”杨明很不爽道。“闭嘴!”杨国恩身子一抖,差点一巴掌扇在自己儿子脸上。杨明也被父亲那恐慌的眼神给惊到了。刚才那人是谁,居然能让他爸都这么慌张。在招牌下的年轻医生看了眼这边的杨国恩,才走回去。然后从医院内走出来另外一名身着黑衣的女人。女人身着黑衣,仅仅看身材,绝对是的火辣,但黑发隐藏的却是一双无情冰冷的双眸。看到远处的杨国恩父子,女人走了过去道:“两位,该你们了。”女人声音冰冷,看杨国恩父子眼神连一点感情都不带。但是杨明看到女人,眼神却有些火热。极品啊!不过杨明却被自己父亲的话打断:“沈小姐,我们这就过去。”被称之为沈小姐的女人转身离开,没有多说一句话。在沈小姐离开后,杨国恩小声对自己儿子道:“别打沈小姐的注意。两年前我来拜访陈先生,亲眼看到有人准备强行带走陈先生。对方足足十多名保镖,被沈小姐一人全都放倒了。而且每个人脖子上都留下了红印。”这次轮到杨明内心震惊了:“她,她难道杀过人!”“没人知道沈小姐杀没杀人过人,你也别问,至少她用行动告诉了所有人,她能轻松杀死十几名职业保镖。”杨国恩提醒自己儿子。有些女人,不该他想,就别想。这个世界上高人太多了,不要从性别、年龄和外貌去判定任何一个人。“我知道了爸。”杨明一下子就收心了。带刺的玫瑰固然是好,但如果是毒刺,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杨国恩带着儿子杨明朝着小店走去。等进入小店,杨明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儿。可是进入小店内,并没有看懂任何药柜,反倒只有一张桌子,两杯茶。同样刚才走出来的年轻医生,正喝着茶看着手里的古旧医书,脸上隐约能看到一丝阳光灿烂。走进来的沈小姐就站在年轻医生旁边,恪尽职守。“陈先生,我……”进来的杨国恩首接开口。“不着急,先坐下喝杯茶冷静冷静,等我看完这页书。”年轻医生开口。杨明一听急了:“你怎么跟我爸……”“坐下!”杨国恩呵斥杨明。杨明深呼吸,很不服气坐在了凳子上。只是当他坐下时候,才发现屋子里只有一张凳子。于是杨明又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自己父亲。杨明想要开口问还有没有凳子,却被发现意图的杨国恩制止:“你就站着。”此时杨明快憋屈坏了,但他答应了过来后一切要听父亲的,所以憋着没说话。杨国恩虽然着急,但还是喝着茶等待着。被称之为陈先生的年轻医生认真看医书,时而皱眉时而舒缓。显然他是真的在看书,并不是装模作样。等到这一页看完了,陈先生还准备继续翻页,但身旁的沈小姐咳嗽一声。这时候陈先生才想起有人来了,放下医书。“陈先生。”杨国恩放下茶杯,语气带着着急。“你的来意我很清楚,我己经说过了,我只能保你父亲三年,三年己过,即便是我,也无力回天。”年轻医生淡淡道。“陈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啊,您说价钱,多少钱我都愿意,只求您能在救救我父亲。”杨国恩一听没救了,急的不行了。“生死有命,你走吧。”年轻医生拒绝。杨明终于忍不住了,一肚子火气爆发:“你人都没看,怎么就知道救不好,我们等了这么久,又等你看完书,你就这么让我们走了,凭什么……”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忽然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药王阁岂容你大呼小叫。”杨明惊的满头都是冷汗,一个字也不敢说了。面对眼前眼神冰冷的女人,他有预感,只要他多说一个字,喉咙就可能被切开。眼前的女人和他家保镖的气势,完全不一样,冷的让人害怕。“陈先生,我儿子不是故意,还请陈先生饶过他!”杨国恩也没想到自己儿子会这么冲动,赶紧求情。“飞燕,年轻人不懂事。”陈先生并不在意。杨国恩这才松了口气道:“陈先生,真的就没办法了么?”陈先生刚想继续拒绝,忽然愣了一愣,然后嘴角翘起淡淡道:“刚才或许没办法,现在真可能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