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楹乘胜追击,试图撬开门户,可是即便如此,大王还是保持着惊人的自制力,任她无论如何都不给机会。
她没有放弃,俯身吻向了他喉间的突起。
又是一阵轻口今溢出,大王轻轻仰起头,甚至放在她脖间的手都松了。
转而掐着她的后颈,像是得了乐趣,将她按在他的喉间不让她离开。
刘楚楹用她那无比柔软的唇细细亲吻着,直到她的膝盖都跪疼了,腰上也没了力气,瘫软的倒在他的大掌之上。
她小声的喘着粗气,气若幽兰,见大王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蔚蓝的眼眸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你在做什么,我的胡日格......”
他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某种如同困兽般的压抑。
刘楚楹只能茫然的望着他,实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的口中满是一股独特的气息,雄厚的麝香味彰显着主人的男儿风范,她轻轻抿了抿唇,倒是不嫌弃。
前几次他穿得厚她没有闻清楚,本以为这些厉族男人身上的气味会很难闻,现在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她突然很庆幸她遇见的厉族大王是他。
她再一次直起腰,环住他的颈脖。
这一次,大王没有抗拒,而是环着她的腰身,任由她在他的唇上胡作非为。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像是夏日里的寒冰那般舒爽。
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销魂,可惜他依旧不上道,一直紧闭牙关,刘楚楹也没有办法。
她只能学着母亲教她的方法,含着他的唇,像是含着一块饴糖一样,细细品尝。
直到大王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主动伸手扯开了她胸前碍眼的衣服。
早在刘楚楹扑上来的那几次,他就注意到了藏在白色寝衣下那若隐若现的浑圆。
就像是两只雪白的兔子,一跳一跳的等着他的捕猎。
他能忍到现在,无非是想知道她在干什么。
但此刻,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
不是之前的单刀直入,轻薄的布料被大力撕开,冻得刘楚楹一个激灵。
她往大王怀里钻去,只留给他一个系着几根松松垮垮带子的白玉般的香肩和玉背。
营帐中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火,他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粗粝的大掌细细摩挲着那比丝绸还要细腻百倍的滑嫩,蔚蓝色的眼眸深的不像话。
“胡日格......”
“什么?”刘楚楹抬起头,一双无辜的眼睛沾着些潋滟水光。
大王险些看呆了,他突然起了个念头,想像她亲吻自己一样亲亲她的眼睛。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他抛之脑后,身下再得不到解脱就快要爆炸。
他探向那迷人的腰窝,转而一路向上钻进她捂得严严实实的前身,隔着纤薄的布料,软绵的触感让他猛地扬起了头闭上了眼睛。
刘楚楹咬着手指,瘫在他的怀里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她不敢叫出声,怕激着他,如此大的体型差,她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可私心里,还是不想这么快就......
可羊都入了虎口,怎么可能轻易逃出。
很快他就松开了她,将她身体放平,起码没有刚刚那般屈辱。
刘楚楹闭上了眼睛,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虎皮,她知道这一关迟早都是要过的。
哪怕不是他,也会是京中的权贵,母亲为何将她培养成如此模样,她心里明白得很。
健硕的身体缓缓下沉,刘楚楹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刘楚楹疑惑的睁开眼睛,身上的重量已然消失,大王捡起地上的衣物自顾自穿了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她抱着衣服将自己裹起,十分不解的轻轻扫过某处一眼,而后立马红着脸挪开视线。
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
可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告诉了她答案。
刘楚楹羞愤欲死,她的上衣和裙子被他胡乱的丢在地上,身上尽留了一个肚兜遮羞,若是那些人闯进来了,她......
刘楚楹眼眶通红,已经来不及去捡她的衣服了。
“不......”
好在大王没有忘了她,眼疾手快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宽阔的身躯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就连裸露出去的玉足也被大王霸道的握在手心。
这是独属于他的胡日格,他不允许别人窥探半分。
“大王!”
很快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急吼吼的闯进来,丝毫不顾忌里面的人正在干些什么。
“滚出去!”
以往也就算了,厉族没有那么严苛的礼教,想进来直接进来便是,但现在不一样,大王突然觉得中原人那繁琐的一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别看大王只有二十六岁,但这么多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身上的气势比他哥哥也就是上一任厉族大王还要可怕万分。
那几人明显就是有急事前来汇报,踌躇了几下,见大王是真的动了怒,很是识相的退出了营帐。
刘楚楹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她躲在这里看不清外面的光景,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那些男人看去了。
她是个小古板,哪怕从小被母亲灌输那样的思想,可毕竟是公主,有着自己脆弱的骄傲。
“不怕。”大王低下头,伸手轻轻揉着刘楚楹的红唇,柔软的不像话。
他立马就想到了她刚刚亲自己时的触感,也不知道换他亲上去会是怎样的销魂。
刘楚楹抬起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感激。
大王心头一撞,刚刚被撞破的兴致又一次回到身上,他动了动干涸的喉咙,最终还是用榻上的虎皮毯子将她裹了起来,平放在榻上。
“我的胡日格,在这等我回来。”
刘楚楹在他的注视下,茫然的点了点头,她虽然听不懂,但是能猜到。
那些人这样闯进来肯定是有急事要找大王商议,而他这样把她放在床上,应该就是留她在这等他的意思。
大王揉了揉她细腻洁白的脸,似乎是很满意她的乖巧,而后就转身大步离去。
他这一走,营帐立马空了下来,刘楚楹这才发现这个营帐比她那个大太多了,也空旷的多,只要一进来就能把里面的东西看个一清二楚。
床榻的另外一边应该是议事的地方,但因为她在这里,大王带着他们出去。
刘楚楹心中浮起了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