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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养心殿,便见舒颜正收拾着桌上的书籍,一幅仕女图就这样出现在面前,觉得自己上早朝的劳累都消失了。

舒颜一抬头,就看见了身着龙袍的,当下就要行礼。

一把扶住了。

“以后见我不必行礼。”

又对旁边的朱有全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要陆女官来做这些事情。”

说完,又转向了舒颜,神色温柔。

舒颜心里讶然,说好的暴戾皇帝呢?人设怎么崩了呀?

“我是皇上的女官,做这些事情是应该的,皇上不必动怒。”

舒颜小意温柔,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脸上更是止不住的笑容。

“今天有陆女官给你们求情,就先饶过你们,去把翰林院的傅念枝、苗伦喊过来,还有都水监的单子进。”

不一会儿,傅念枝、苗伦就赶了过来。

舒颜就立在的旁边,为他磨墨。

并州水患,朝廷需要派人前去赈灾,而以前老皇帝留下来的人,并不放心,朝中的许多大臣都是酒囊饭袋,若不是为了维护朝政的稳定, 想把他们也铲除掉。

这才选了今年新科的进士,再加上有经验的单子进,此去定没有什么问题。

傅念枝穿着一袭蓝色官袍,衬得人更是面若冠玉,与旁边的探花苗伦相比,也不逊色。

只是在看清皇帝身边的女官时,傅念枝脸色不由得一变,不过这里是养心殿,傅念枝只好压下心里的疑问。

坐在上首的当然没有错过傅念枝的表情变化,不过心里也是坦然,自家心然如此绝色,傅念枝瞧了一眼,出现这个表情也是正常。

“并州水患,你二人随单子进一同赈灾,如遇不听令者,持此令牌,可将其当场斩杀。”

说罢,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了舒颜。

舒颜将令牌送到了单子进手中。

单子进不敢抬头,只见一双如玉般的柔荑将令牌递到了自己手中,更是有一股清新而自然的香气飘进鼻孔,不由自主的便吞了口唾沫。

苗伦第一次面见这传说中的帝王,自然也是不敢抬头的。

当初带兵杀进宫中,一把宝剑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加上他平时里处理朝堂事务雷厉风行,手段也比较厉害,给人留下暴戾的印象。

三人得令,便离开了养心殿。傅念枝有些心不在焉,果然这样绝色得人,想想自己也是不配的。

苗伦还有些兴奋,照例来说,像他们这样新科的进士,在要在翰林院待很长的时间,等到有官员离职,或死亡,他们才有机会去补空缺,不过现在便得到了机会。

只要赈灾得力,不愁没有晋升的机会。

“念枝兄,皇恩浩荡,你我二人应竭尽所能。”

又转向单子进。

“单大人,您老更为有经验,还望多多帮助。”

得到这样的恭维,单子进也客气了一番。

傅念枝还是不在状态,脑子里想的都是关于舒颜的事情,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打趣,她的棋技。

见傅念枝不在状态,苗伦便用手肘戳了戳。

傅念枝才回神,和单子进交流了几句。

养心殿内,看着站在一旁的舒颜,心中有些纠结。

如果就这样揽过她的腰,会不会有点轻浮,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有些木讷。

“陛下!陛下!”

舒颜忍不住开口,看着自己发呆己经好一会儿了,桌子上还有新递过来的奏折。

被发现的有些尴尬,脑子里什么也不想了,专心的批着奏折。

前任皇帝昏庸舞蹈,好色成性,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动用了不少国库的钱财,并州水患,国库一时间有些不够用了。

沉吟片刻,“陆女官,并州水患,国库空虚,你以为该如何?”

舒颜以为自己做个女官,应该是个花架子,没想到还要应对皇帝的问题。

不过在现代接受过完整教育的人,对于古代财政紧缺,倒也了解一些,无非是官员天多,活着兵员太多,再者就是官员过于贪腐。

前几日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都能随手拿出一千两,可见朝中官员的贪腐。

“我想并州水患,朝中大臣们也应该很是焦急,但是又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派去。”

“前几日,户部侍郎爱女到我酒楼闹事,随手都拿出了一千两白银,想必各位大臣应该是有不少余财。出不了力,出一点钱,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

听到户部侍郎的女儿随手拿出一千两,的脸色就变了。前任皇帝劳民伤财,下面的大臣也个个赚的盆满钵满,这些钱财不是他们应得的,是时候让他们吐出来了。

没想到舒颜竟然还有如此谋略,不由得更加欣赏了,她的心然不仅有颜值,而且更有谋略。

舒颜没想那么多,只是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建议罢了,顺便再告一下黑状。

做事果断,马上就吩咐了官员着手去办。

新帝要在宫中宴请众人,此事来的突然,不过更多的人看到的是机会,素来做事刚硬,宴会在关门眼里就是一个求和服软的信号。

他们哪里想得到,在眼里,他们就是一只只的肥羊,可以薅羊毛,也可以在宰来吃了。

另一边,户部尚书孙家。

孙尚书的二女儿得知了消息后,哭丧着个脸。

孙夫人更是对孙尚书连锤带打。

“都管你多嘴,皇上的事情是你随便能说得的,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女儿,要嫁给那个草包,以后还指不定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孙史楼本来心里有些愧疚,但是孙夫人和女儿哭哭啼啼指责的样子惹得人实在心烦。

“你们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嫁给和郡王是她的福气,她嫁去做正经的主母,又不是什么妾室。”

孙夫人一听更为气愤了,不由得化掌为爪,将孙是楼挠了个脸花。

“我就知道你偏心小贱人母女,为何不让那小贱人嫁去!”

和疯狂的孙夫人,哭啼的孙二小姐相比,孙家庶女站在一旁不哭不闹,还不时的安慰着自己的爹和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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