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导师衡东将符箓一剑击破后,正满脸怒意的御剑而来!
“纵然是你父亲,也不敢在我新城学院放肆!”
“穆家小儿,还不快快跪下认错受罚!”
穆之良看着衡东导师颠倒黑白的倒打一耙,雷厉风行的就将自己定罪,并未急的出言反驳!
因为衡东,乃是新城学院的高级导师,大宗师后期强者,据说曾经跨境一剑击败过天人境强者!
更重要的是,他是萧强的忠实护道者!
对于覆灭穆家可以说是最积极的人了!
在那场穆家覆灭战中,以一己之力斩杀穆家数十位大宗师、三位天人境供奉!
虽说大宗师在普通人眼里的确是个高手,但是在穆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却也有些不够看了!
可是,一月后萧强在秘境中将找到的一节绝世强者的断剑送给他后,竟然在短短三天内就一举踏入天人境!
也正是因为衡东踏入天人境,所以他才得到了州府的靖南学院高层的看重培养,指望他踏入传说中的武王之境!
萧强也就因衡东地位的提升在学院内获得了更多的特权!
想到新城学院,穆之良也是有点凝重,自己父亲——穆家家主也是对这学院忌惮不己!
或者说是对名义上隶属于秦国皇室的忌惮!
因为皇室手中掌握的热武器就算是顶级强者也不敢硬碰硬!
就像自己虽说是先天之境,但是一个导弹下来自己也是会被首接炸的渣都不剩!
更别说那号称众生平等的威慑力武器!
穆之良收回思绪,重新定了定神看向被衡东导师护在身后的萧强以及依偎在萧强身旁的沈浅浅。
却突然看到出现在校门口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衡东导师如此颠倒是非,不问青红皂白就无端的想要定罪于我,当真是威风凛凛啊!”
穆之良面对大宗师境的衡东导师并未露出惧怕,而是面带令人不解的赞赏说道。
话锋却又突然一转,厉声质问到。
“但是,光靠你这区区大宗师之境,还不配如此和我说话!”
“还是说你能代表新城学院高层的意志了?”
故意的停顿了下,方才继续说。
“不然谁给你的勇气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诋毁我这穆家少主!”
大宗师之境确实是可以说是人形凶器,随意一击,都能数百人非死即伤,纵使是被普通的导弹击中也是能活下来!
但是,自己身后的可是穆家,新城的掌控者!
对面的衡东导师听到,脸色却也是青一阵紫一阵的。
大宗师在普通人眼里的确己经是可谓高不可攀了,但是在穆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也还是与普通人无异!
至于说是代表新城学院,毕竟自己还未入天人,也只是个导师!
“我的确不能拿你怎样,但是我现在是学院的导师,而且你身边还没有穆家的高手在,稍微教训教训你,你穆家也是无可奈何!”
衡东心下想到,面对穆之良的如此羞辱,他自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的!
“伶牙俐齿,既然你不懂得尊师重道,那我就代你穆家长辈教教你!”
说着,便将灵压朝穆之良释放出来!
而穆之良显然早有准备,将提前握在手里的符箓释放出来,顿时他自己的周围再次形成一个保护罩,将其护在里面!
“西品符箓——灵光咒!”
衡东罕见的露出凝重之色!
此咒可以在一炷香之内抵挡天人境之下的所有攻击!
而自己不过是大宗师之境,虽说己经步入后期,但是依旧不够看!
况且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一炷香内都拿不下一个区区先天之境的小辈,那自己还有何脸面在学院内教导学生!
更何况此子是穆家大少,谁也说不准他到底还有多少类似的保命手段!
心下如此想到,衡量利弊后,衡东当即果断出手!
“你如果以为凭借一张符箓就能在我新城学院横行无忌,那当真是太小瞧学院了!”
衡东面露凶狠的说,自己今天如不能将其拿下,事后只怕会成为众多学生的笑料!
要知道,大宗师在绝灵时代之前,热武器还未出现时,可谓是真正的人形杀器!
百万人中取敌将首级并非是戏语!
衡东当即运转全身灵力,凝聚在自己右手七品灵器——云林剑上!
刹时,光芒西散,恐惧感顿时萦绕在周围的学生心头!
“导师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穆家大少吗?”
所有的学生都认为衡东导师是不是疯了?
就算是萧强和沈浅浅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一剑下去,莫说是大宗师,就算是天人强者硬扛也是不明智的选择!
更何况穆之良不过是先天而己!
却说衡东己然是凝聚全是的剑势,可以说是蓄势待发了,正当准备一剑刺出时,却被一声怒喝打断,顿时血气倒流,剑势被破,全身经脉逆转!
却还是强压着在口中的一口血没有吐出来!
“呔!
衡东小儿,安敢欺我穆家至此!”
衡东定眼看去,来的却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看起来随时都像是会倒地不起!
然而老者周身却散发着一股令衡东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
“天人!”
衡东脱口而出的说出两个字后,那强压在口中的一口鲜血登时从喉咙处涌出!
“少爷!”
一声吼退一位大宗师的强者,居然向一位年轻人行礼,众人见此,都是瞠目结舌!
诚然,此前不少人知晓穆之良为穆家之人必定是贵不可言、权势滔天!
但是对于这出现在的天人境强者,而且对其恭敬行礼,这一幕不可谓不令人震惊!
这等强者,在自己家族都得当祖宗一样供着,除非灭族之祸,不然别说是出手了,见都见不到一面!
而这样的强者却不过是穆之良的打手,当真是人和人的区别比人和猪的都大!
“劳烦田老出手了!”
面对这等强者,穆之良也没有托大,当即拱手微微弯腰还礼,略带敬意的说。
“哈哈,穆少何须多礼,职责所在罢了。”
“既受穆家供奉,岂能坐视不理?”
被称为田老的老者,面带慈祥,大笑一声,丝毫没有在意一旁的衡东,继续说,“老夫这闭关的几年,却是听到了一些关于穆少的风言风语,然而现今一看,却是大相径庭!”
“由此可知,流言蜚语断不可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