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疯狂摇头,跌跌撞撞从车上下来抱着我的腰哭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忽视了你,对不起。”
“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我错了,我改,我改。”
她的声音淹没在大雨里让我有些听不清。
从五年前起,我被确诊了重度抑郁。
我试图告诉姜昕,我说我最近身体不太好。
她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冷笑着说是不是看林秉之有病,我在学他。
她说我是无病呻吟,只为了和林秉之争。
现在她却说她错了。
她说她会改。
可是,之前的错事错话也能一笔勾销吗?
一幕幕,已经深深扎进了我的心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