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刘杰尴尬的挠了挠头,自然之道苏云是什么意思。
“苏云,给我个面子,今天的消费全都算在刘杰头上,别的咱不说了,都在酒里了,你看怎么样?”
一直默不作声的陆风突然说话,不过苏云并不卖他的账。
“面子,你的面子算个几把,我苏云还用给你面子,都是大老爷们的,说话算话,要是你不承认,那就学两声狗叫,我就当刚才有个疯狗瞎叫得了。”
“草,苏云,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陆哥给你个面子,你他妈还不接着,等死呢!”
高科早就忍不住了,立刻破口大骂。
“你高科什么时候成陆风的狗了?你这样护主子,他陆风能多赏你两块骨头?”
“你妈个批的,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你他妈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说着高科就上来薅住了苏云的衣领,抬手就要爆锤苏云。
不过苏云哪是愿意吃亏的主,立刻便与高科厮打了起来。
陆风和刘杰立刻上前拉架。
说是拉架,其实是拉偏架,下了多少黑脚两人自己也不知道。
此时这边的卡座闹作了一团。
场子里的保安看到了是陆风三人在打别人,就装作没看见。
能在花都最好的酒吧随意点卡座的,自然都是熟客,保安也都是明白人。
就在苏云吃亏时,一个黑影来到了混战圈,抬腿就踹。
只用三脚,就将高科刘杰还有陆风踹飞了出去,砸在沙发靠背上才下来。
这黑影像抓住小鸡子一般讲苏云提了起来,然后将他推到自己的身后,继续朝高科和陆风三人走去。
看着被打的满地爬的三人,苏云啐了一口嘴里带有铁腥味的唾沫,笑了起来。
“妈的,老高你要是再不来,老子就被打死了。”
那出手救了苏云的黑影正是苏云大学时一个宿舍的兄弟,徐猛。
身高一米九五,十分壮实,大学毕业后就参军去了,苏云之前接的电话正是徐猛的,所以才有恃无恐的来参加者第二场。
“妈的,你小子少废话,你来踹两脚,我怕我把他们锤死了。”
徐猛一个人就打的三人满地爬了,再加上苏云,立刻哀嚎声响彻整个卡座。
三人的面子今天算是丢尽了。
哀嚎声吸引到了场内的保安。
本来看着陆少在打人,这些保安就装瞎,可以转眼,局势反转,这些保安立刻叫人上前,将几人分开。
从地上爬起来的三人看了一眼四周。
同学们、妹纸们的的眼神里全是看热闹的神色,让三人十分的不爽。
“马勒戈壁的,你们都瞎了吗,这两人在这闹事,你们现在才看见,你们经理呢,抓紧给我叫过来。”
没办法的陆风,只能在保安们的身上撒气。
当看到陆风挨打时,保安就通知经理了。
“陆大少你没事吧,快,你们几个抓紧把这两个喝多了闹事的带到保安室,一会叫警察来处理。”
这经理不愧是在这夜场里摸爬滚打过来的。
一上来就给苏云和徐猛两人定性为酒后寻衅滋事。
不过苏云两人也不慌。
随着苏云二人被带走,陆风三人跟着去处理,这场同学会算是到此结束了。
在保安室里,高康和刘杰站在一众保安后面开始威风起来了,不住的叫骂着。
而陆风则直接去了楼上,找到了酒吧老板。
“刘哥,今天在你的场子里我吃了亏,这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看着眼前的陆风,酒吧老板刘哥笑了笑,这种事情在他这里见得多了。
虽然陆风算是有点钱,个人在这消费的不是太多,但是以公司名义在这的消费可就不好计算了,所以刘哥自然不会得罪金主。
“陆大少,你放心,今天这事老哥我肯定给你个交代,那两个人现在不是在咱们这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事情不闹大,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保证让你放心。”
听到这话,陆风龇牙咧嘴的笑了笑……
保安室这边。
“娘希匹,明明是他们动的手,你们不管,现在要搞我俩?瞎了你们的狗眼。”
五大三粗的徐猛,一般人还真不敢上。
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一群保安掏出橡胶辊,将两人围了起来。
陆风回来了见状,便对经理耳语几句后,经理就让手下动手。
就在这时,保安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群黑衣壮汉呼呼啦啦的涌了进来,直接将一群保安制服。
之后进来了一女人,正是米琪。
看了一眼苏云后,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句“来保安室”后,就径直来到苏云面前。
“你小子真能惹事了,这点倒是挺随你那个死鬼师傅!”
看着声音软糯的米琪和苏云调情般的说话,陆风几人就不得劲了。
“浪蹄子,你可知道这是哪?容不得你在这猖狂,等会让你认清形势,看你怎么求我。”
陆风嘚瑟的说完后,双眼淫邪的扫了扫美艳的米琪。
就在这时,又有一人进到了保安室。
来人正是老板刘哥。
“刘哥,你来的还真及时,快点叫人,马勒戈壁的,不知道从哪杀出来的骚货,把她一块处理了,然后交给我。”
陆风还在大言不惭之际,却没有注意到刘哥额头滑落的汗水。
“米总,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来了,这都是误会。”
说完刘哥走到陆风面前,狠狠的扇了陆风一个耳光。
“不长眼的东西,你知道她是谁吗,得罪了她,别说你了,你全家都得为你陪葬。”
一句话,直接让陆风三人楞住了。
没想到这看着娇艳欲滴的美人儿竟然有如此强大的能量。
“米总,这边我就不掺和了,这三个人你带走,今天让你受惊了,明天一早,我到你府上拜会,当面为你赔罪。”
说罢就招呼自己的人赶紧离开了保安室,并亲自让人把守在门外,不论里面发生了什么动静,也不要去管,更不能再有人随便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