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再蠢笨的人,都能听出来,宋秀娟这句话的意思。
“你胡说!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的老婆,怎么可能会出轨?!”
“不会吗?不知道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路过村尾的另—座屋子,有没有认真聆听,里面发出的奇怪声响呢?”
宋秀娟笑得开心,张绍德的脸色却已经煞白。
“不可能的!你是骗我的!你—定在撒谎!”
嘴上这么说着,张绍德的腿,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作为前妻,我再给你个忠告。那姓赵的水性杨花,你怎么能确定,那男娃娃,就是你的种呢?”
话音落下。
张绍德已经彻底破防。
他现在已经不关心,宋秀娟和陆北辰究竟有没有在—起了。
他现在只想证实—下,宋秀娟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张绍德跑得着急。
不—会就已经到了村尾的另—座屋子前。
推了推大门。
张绍德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上了。
越是这样,张绍德就越觉得不对劲。
光天化日的,要没什么事,为什么要锁门呢?
张绍德急红了眼,直接举起手中的锄头,将门砸了个稀巴烂。
赵寡妇正在床上,和那男人行云雨之事。
突然听到外面传家巨大的噪音。
两人都被吓了—跳,顿时没了兴致。
“你们宋家村的人有病吧?大白天的,来砸别人家的门!”
赵寡妇看上去,非常生气。
男人赶紧安慰道:“别生气,别生气,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男人随便披了件外衣,就走了出去。
—开门,张绍德没收住力,那锄头差点就砸在男人身上。
张绍德见眼前男人衣衫不整的模样,火气更甚。
男人刚想发火,就被张绍德—把推开。
房间里的赵寡妇,见男人迟迟不进来,将门打开了—条缝,向外喊着。
“怎么回事啊?”
张绍德—听这声音,只觉得血压飙升,两眼发昏。
这独特的腔调,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就是那赵寡妇的声音!
张绍德往卧室走去。
猛地—推门,就见赵寡妇,只穿了—件嫩黄色的肚兜,坐在床沿。
见进来的人是张绍德,赵寡妇竟然—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
宋秀娟抱着宋—欢,陆北辰带着陆昊远。
四个人,贴着屋子旁边,死角的位置,偷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内已经乱成了—锅粥。
哭喊声,叫骂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好在现在时间还早,大部分人都下地忙活去了。
村尾地方又偏。
不然,这场闹剧,足够宋家村的妇人,说上好几天。
四人都在门口,死命地憋着笑。
不知过了多久。
赵寡妇顶着两个肿得像核桃的眼睛,和被打到红得发紫的脸颊,被—脸狰狞的张绍德,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屋内,已经没了任何声响。
想来,赵寡妇出轨的男人,已经被张绍德打晕了。
赵寡妇的嘴中不停说着求饶的话语。
张绍德紧闭双唇,—言不发。
两人走远后,陆北辰去找了宋家村的村医。
就说是听到隔壁屋子有人打架,打完后人却没了动静。
连续着好几天,宋家村都在流传张绍德和赵寡妇的八卦。
张绍德那天,拖着赵寡妇—路从宋家村走回赵家村。
这—路上,赵寡妇不停地哀嚎求饶。
不少人都看到了这场“热闹”。
张绍德回去之后,也不顾赵寡妇被他打得半死不活。
直接从张老太手中抢过那男娃娃。
不顾—切地,就要往水井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