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傅景修,你这场深情的戏码,究竟演了多久呢?
刚才那句询问,是我对傅景修的试探,也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随后我告诉他:“我要和朋友去旅游,会连续出门一周。”
他高兴地说:“这是好事,你好好玩。”
我拖着行李箱出门,转头给自己订了当地的酒店。
联系了***,和他一起悄悄跟在傅景修后面。
如我所料,没了我的阻碍,傅景修的行为更加肆无忌惮。
他去陈氏集团楼下,每天接送陈微微上下班。
有时甚至当着陈启的面,和他女儿动情拥吻。
我本来觉得,任何一个长辈,都不会容许女儿跟着这么一个劈腿的男人。
没想到陈启只是笑了笑,嗔怪地说他们年轻人血气方刚。
我不在家,傅景修可以放心大胆地夜不归宿。
他带陈微微去山顶上看烟花,天空亮起的一刹那。
他们双手合十,对着烟花许愿。
脸上的真挚和虔诚,是我生平未见。
天光熄灭,星月环绕,夜风四起。
陈微微踮起脚尖,吻上傅景修的侧脸。
他带着陈微微去了海港上的码头,为她包下一整艘游轮。
游轮上的人来来往往,很多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老板。
轻柔的音乐声里,玫瑰花瓣洋洋洒洒从天而降。
傅景修搂着陈微微纤细的腰肢翩翩起舞。
那些曾经夸赞我和傅景修是天作之合的人,现在鼓着掌起哄。
“傅总和陈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侦探扭过头来查看我的情绪。
他安慰道:“富贵人家的感情,看看就行了,当真就输了。”
所以我以为的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到头来,其实是他们沆瀣一气,为我编造的一场,盛大的骗局。
我在这虚虚实实的名利场里,妄图拼凑出一点可怜的真心。
其实就我这份天真而言。
我和傅景修,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一周后,所有证据都整理完毕。
我拖着行李箱走进家里。
傅景修在外面快活了很多天,也没忘了给我接风洗尘。
他在餐桌上高兴地给我夹着我最爱吃的菜。
我咬着筷子问他:“傅景修,烟花好看吗?”
“游轮上好玩吗?”
“山顶上的风,还算凉爽吗?”
他的脸色随着我的询问,寸寸发白。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不实的谣言。”
他放下筷子握住我的手。
“语夏,我们在一起同甘共苦9年,你应该相信我。”
我把厚厚的档案袋推到他面前。
“多说无益,我只希望你看在那9年的份上,敢作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