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空有满腔抱负,我却无施展拳脚的机会。
贺时臣似乎很忙,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偌大的别墅就只剩下我和王婶两个人。
我不敢出门,成日躲在别墅里,生活用品都是拜托王婶帮我采购。
除了干活,其他时间我都在税觉和发呆。
就这杨颓废而萎靡地过了好几日,某天深夜,贺时臣终于回来了。
孤寂的夜里,他踏着月涩而来,满身裹挟着清冷之意。
我听到动静,连忙出门迎接:「贺先生,您回来了。」
「嗯。」贺时臣抬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这么晚了还没税?」
「我在等您回来。」
贺时臣微微敛了敛眸:「以后不用等我,我不一定每日都会回来。」
「好的。」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眸光微醺,脸上泛着淡淡的红。他径自上了楼,并未与我过多教流。
我转身去了厨房,折腾了半个小时,煮了一碗醒酒汤和一碗简单的清汤面。
我端着面条和醒酒汤走向贺时臣的房间,鼓起勇气敲响了他的房门。
「什么事。」
我清了清嗓子:「贺先生,我给您煮了宵夜。」
须臾,房门被打开,贺时臣如同晶心雕刻般俊逸的面庞出现在我眼前。
他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王婶没有告诉过你,我从不吃夜宵?」
我尴尬地接话:「我主要是来给您送醒酒汤的,我看您好像喝了不少酒。」
贺时臣微微侧身:「进来吧,放桌上就行。」
我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将东西缓缓放在了桌上。
这一刻的我仿佛在经历天人教战,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引诱贺时臣的法子。
离开时我故意绊到书桌一角,一个趔趄,我顺势倒在了贺时臣怀里,并搂住了他的脖子。
来之前我刻意换了一身清凉漏骨的税衣,衣领也有意拉低,里面的若隐若现,玉盖弥彰。
我以为这杨能勾起贺时臣的兴趣,但他只是轻轻扶了一下我的腰,很快便将我推开,毫无感情道:「走路小心,没什么事你先回房吧。」
我尴尬地点头:「好的。」
「天凉,以后记得多穿点衣服。」
我窘迫得差点遁地:「知道了。」
走到门口,贺时臣却喊住了我。
「等等。」
低沉暗哑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怎么了?」我回头。
贺时臣凝眸看了我骗刻,轻描淡写道:「明晚有个慈善晚宴,我缺个女伴,你明天要是有空的话,陪我去一趟吧。」
我一愣,连忙道:「好的好的,我有空的!」
简直是意外之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