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屋内的喘息声都沉重许多。
安月白光是听着,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药性就开始发作!
她笨拙的讨好裴晟,生怕让他发现不对。
安月白迷糊不清的意识里隐约冒出一丝畏惧——这还不得把她弄死在这床榻之上……
裴晟忽然开口,声音是带着欲的喑哑:“你跟谁学的?”
他的话语像一盆冷水兜头泼过来,手却一个用力,将肚兜生生扯下!
安月白刚要开口,颤巍巍的雪尖就被衔入了火热的口中!
“唔……”她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没忍住喟叹一声
可这声刚起。
床边的墙壁忽然传出一声脆响,像是打碎了什么!
这动作惊得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安月白回过神,紧张地回头看向裴晟。
裴晟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他收回手起身:“我去书房睡。”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披了衣大步离开。
安月白看着他的背影,僵坐在床上,思绪如乱麻。
怎么会突然就要走?她明明都能感受到,裴晟方才已然动情。
若是今天圆房不成,岂不是还要继续纠缠……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嫡姐余晏秋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安月白委屈地拢了拢衣襟,不说话。
可余晏秋看着她桃红的面色和肩头妒火更甚,大步上前质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安月白笼紧外衫,低声说:“没有,隔壁耳房传来声响,世子被打断,就走了。”
她抬眼看向余晏秋:“嫡姐方才,是在隔壁吗?”
余晏秋气焰顿时熄灭,沉默了几息生硬开口:“滚出去!”
安月白抿了抿唇,默默起身出去了。
翌日,安月白就听说裴晟因公办差,要离京数日。
洞房的事只能搁置。
安月白暗暗松了口气,脑海中却时时浮现那晚的画面……
她心里本就燥,偏偏嬷嬷仍要每日给她送药来喝。
哪怕只有微量,也让她动情不已。
如此过去几日。
这天,安月白刚刚喝了药。
就有个侍女过来通传:“荷姑娘,二公子回来了,请您过去商量婚事。”
屋内,安月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一阵阵涌起热潮,怎么好去见裴晚珺!?
可裴晚珺喜怒无常,她也惹不得,只能勉强撑着身子跟着侍女过去。
他们没拜堂,商谈婚事需要隔着屏风。
安月白想着,左右见不到人,她兴许能蒙混过关。
平澜院。
安月白进屋,透过屏风,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书案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裴晚珺的声音懒懒传来:“过来,看婚帖。”
他的声音也和裴晟几乎一样,这让安月白又想起了那晚的画面,心跳得越发强烈,胸前一阵阵饱胀。
“……是。”她不敢拒绝,挪着步子过去。
裴晚珺坐在书案前的轮椅上,正提笔写婚书,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她凑过去,见到那张和裴晟一模一样的脸,心里不禁一阵愧疚。
可一想起裴晟,她身体里的药效又像是浪潮一般涌上,连呼吸都像轻喘。
耳边,却传来裴晚珺狐疑的声音:“你很热?”
安月白一惊。
哪怕她脸上已经布满潮红,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
却还是强忍着难受摇头:“没、没有……”
裴晚珺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喜帖递给她:“瞧瞧。”
安月白咬紧了唇去接,骨节分明的大手和她手无意触碰的刹那。
她浑身猛地一颤,腿一软,就直直跌进了裴晚珺的怀中!
她浑身猛地颤栗起来,下意识抱住裴晚珺的肩,下裳都湿透了。
裴晚珺垂眸看向怀中柔若无骨的女人,就窥见一片温软雪白。
声音都哑了几分:“你这是在勾引我?”
安月白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满面通红,难为情地想要解释:“我……我……”
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安月白忽然察觉到什么,浑身一僵。
某个烙铁般的东西正亘在她腿间,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
安月白傻眼,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你不是不能人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