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哈哈大笑,随后脸上一板:“有可能。”
说那么多废话又没有用。
王雨萱想要在这个时代崛起,靠制盐赚第一桶金势在必行!
干活!
陈振这次也没矫情,给王雨萱打下手。
两人一通忙碌。
制造逐渐有起色。
但忙了一天一夜王雨萱就累的不行,要睡觉。
陈振无奈:“怎么跟个废物一样,来,我教你套心法,稍微打坐一个时辰就能恢复精神。”
王雨萱之后便跟陈振学习,这东西倒也简单,王雨萱很快就学会。
累了便打坐半小时,恢复了又继续干。
如此反复,足足制了十日的盐!
两人制了有五千多斤!几乎堆满了整个作坊。
正常市价已经超过了十万两!
打折贱卖,也有五万两!
王雨萱突然拍大腿:“今日是参加童生的时候,我得去考试!”
陈振一怔:“童生?你还要考秀才?玛德,我们都发财了,你还考什么秀才,有毛病吗?”
秀才之名能提升自己的社会阶层,这在某种程度来说,比钱好使。
王雨萱道:“不行,这个必须要去,错过就得等明年了,现在盐也制了那么多,也该去消化消化,我急需要一笔钱。”
陈振看了看身后一摞摞成品精盐,那可是一摞摞金子!
确实有点多了,再搞下去也放不下了。
先变现也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陈振点了点头:“行,我先拿去变现,有了钱我们再换个好地方慢慢搞大。对了,你急需钱,急需钱干啥?”
王雨萱将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媳妇当然是需要钱的。”
这十日,两人倒是聊了不少话题,陈振倒是听说了他和水门提督之女王雨萱的事情:“行,变现交给我,你安心考试,明天你取媳妇,我会把钱给你送过来。”
这里的盐贱卖也能卖五万两,三成能分一万五千两。
一万五千两足够赎回段府,以及置办娶亲用度了!
“有劳你了!”王雨萱道了声谢,随后便通过几个特别的小道钻出了作坊。
十天没见到过外面的太阳了,王雨萱整个人都有些发晕。
身上全是干石灰粉和污秽的灰质,看上去跟乞丐没什么两样。
不过考试在即,他也没时间打理了。
在他制盐消失的这十天,外面发生了许多事情。
因为明日便是他与王雨萱两人的婚约!
按照龙国律法,有婚约在前的两个人,到了婚约之日,便自动变成了合法夫妻,这是不可逆的。
除非双方同意解约!
这十日。楚飞扬都要急疯了,派去的杀手失踪也就算了,就连那个败家子也失踪了!
到底去哪儿了?
难道是故意躲着?
王家上上下下,更是心急如樊。
一旦到了婚约之日,王家大小姐,王雨萱,便成为人妻!
这样一来,王雨萱便是有夫之妇!
王坤派人上上下下,百般寻找,江南上上下下已经翻了个底朝天。
就是不见王雨萱的踪影!
布政使童生考场。
此时,已然聚集了许多人。
有寒门苦读的世子,有披金戴玉豪门之家的贵族子弟。
但像王雨萱这样跟乞丐似的,少之又少。
一来之后,他便对他指指点点,这么脏兮兮来考试,简直是对圣人不敬。
王雨萱向考官自己的号牌:“学生王雨萱。”
那人扫了王雨萱一眼,丢下了牌子,先是十分冷静,随后突然炸了:“你是谁?王雨萱?”
王雨萱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正是!”
周围人群闻言,都炸开了锅。
“好像真是他!”
“就是他,我见过这个败家子!”
毕竟这十日,王家和楚家,满世界都在寻找他的踪影,没想到竟然出现在童生考场!
而他与王雨萱的婚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只要一旦过了今天,从明天开始,有江南十二钗之称的王雨萱,便要沦为人妇!
无数江南青年才女,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暗叹王雨萱这个败家子,好手段!
而这十日,悬济堂也被骚扰了无数次,但小小药铺根本藏不下人。
王雨萱早就给王岚交代过,如果有人骚扰她,便一口咬定她已经不认自己这个儿子。
态度一定要坚决!
这样一来,才会免受他人侵扰,加之王雨萱前些日子被扫地出门,王家和楚家,也只能相信王岚的话。
没想到在前一日,王雨萱竟然出现了!
而且竟然是为了来考试?
这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说瞧不起考秀才的难度?
今日全省八千童生,也只有人能过试!
王雨萱的德行满城皆知,这样的纨绔何等何能?
考官稳住心神,收下了牌子:“行,进去吧。”
王雨萱拱手,随后大步走进了考场。
随后,根据信息,来到了自己的考室。
每个考室内,有三百人。
考坐前后左右都有帘子,挡住了个人的视线。
龙国律法严明,仅仅是童生,单一一个考试,都有七八名先生来回巡查。
一旦发现作弊直接清出考场。
这个时代童生考试题目。
类似于八股文与诗经六义的集合体。
内容十分高超玄妙,并非单纯卖弄文采,还需考研智商,两者缺一不可。
作为现代六个博士学位的大腕,八股文这样的文字游戏,岂能难倒他!
洋洋洒洒,奋笔疾书,不出片刻,一篇方字正方圆的文体便写了出来。
最后,卷尾为内容赋词,这场考试便完成了。
王雨萱略微思考,随后大笔一挥。
最终交卷。
考场交卷第一人!
而考场大部分人,甚至都才开始研墨而已!
考完试,王雨萱便离开了考场。
岂料刚出考室便和别人撞了一个满怀。
一个柔嫩的身躯便落入王雨萱怀中,股股怡人的香味直往他鼻息里面窜。
如此香味,与柔滑之躯,让王雨萱心头一荡。
王雨萱低头看去,只见与自己撞个满怀的,竟然是个细皮嫩肉,唇红齿白,莫约十五六岁的少年。
卧槽!
一个男的长得这么娘,身上这么香,让王雨萱心中升起一股恶寒,连忙将少年推了开,那少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
王雨萱又觉得自己有些粗暴,便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实在抱歉。在下并非有意。”
童试虽然不如乡试,但也足足给了七个时辰,像这种半个时辰就出来的实在少见。
少年揉了揉屁股,倒是没怪王雨萱的意思,而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这位年兄,为何这么快就出了考场?你莫非为了第一个出来,而交白卷?”
年兄之意,便是作为同期考生一种客气的称呼。
第一个出考场,古往今来都有些特别的意味。
当然,第一个出来,不代表成绩也是第一。
他声音很轻柔,跟女人差不多。
这让王雨萱心中升起一阵鸡皮疙瘩,但人家客气搭话,王雨萱不好不理,便回道:“自然是做题完毕,才出走的。年兄你呢?”
少年上下打量了王雨萱一眼:“我也做完题才出来的。本以为我是第一,没想到我们一起第一,在下王宇寒,敢问阁下尊称?”
这个王宇寒,其实便是王坤的小女,王雨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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