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不臣,这样的大罪压下来可不是说笑的,尊法者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阿鲁尔纪也无法,眼睛一闭也跪倒下来。“跪迎承继大人”阿斯唯亚并没有叫免的意思,只走至阿鲁尔纪身前将手中的阿蓝特光剑收回,将承继大人的身份端的很稳。“尔纪,抬起头来”深知阿斯唯亚心性的希卡利知道这是阿斯唯亚在立威,在立她身为阿蓝特承继者的威。希卡利明白的道理,阿鲁尔纪未尝不明白,可不管是在外她是王,阿斯唯亚是神,自己理当一跪,在内她是阿鲁法耶的女儿,阿斯唯亚是阿鲁法耶的义妹,自己也理当一跪。见阿鲁尔纪依令抬头,阿斯唯亚再进一步低头与阿鲁尔纪对视:“把阿蓝王冠从头上请下来”阿鲁尔纪带着阿蓝王冠,就是带着阿蓝特星历年先祖的荣耀,阿斯唯亚不能不敬先祖。“承继大人,不知尔纪……”“把冠请下来!!!”她的声音还因为身体的匮乏带着羸弱,可周身神势却不减半分,压的阿鲁尔纪呼吸缓滞。阿鲁尔纪双手托起阿蓝王冠举过头顶向阿斯唯亚奉上:“请姑姑收好”阿斯唯亚单手接过阿蓝王冠收在手镯中,下一秒抬手就给了阿鲁尔纪两个还沾染着自己血迹的耳光,甚至因为用力过猛带着自己的身形也踉跄了几步。指着阿鲁尔纪染血的面庞,阿斯唯亚痛心疾首:“你如何对得起你父亲,对得起为和平而战的亡灵!”阿鲁尔纪面对阿斯唯亚的两个掌掴是一躲未躲生接了下来,连声音也是不卑不亢:“姑姑待尔纪犹如生身之母,母亲要打自然打得,只是尔纪不明白,这些亡灵本就是阿蓝特星的武器,我何错之有!尔纪不服!”“亡灵复苏,届时周遭数以万万计的生灵都会被吞噬!阿鲁尔纪介时我就是杀你赎罪,也只怕你这条小命都不够亡灵瞬息之间!”圣树的哀鸣还在脑海里翻卷,亡灵之气带来的伤口是并不能再阿蓝特之心的作用下正常愈合,阿蓝神力更因为她的激愤在地面上犹如蓝色的海浪般晃动。“还有尔等!尔等身为臣子,王有过失,尔等不思劝诫!该当何罪!!! ”阿蓝特光剑随意念而出,凌空而现直指执法者的咽喉。“何索图!尔身为先王重臣,尔上不忠国,尔下不爱民 ,又当如何!”何索图是阿鲁法耶的叔父,论国他是九位护法者之首该当死谏,阿斯唯亚的问责何索图没有反驳的理由。“臣有罪,可臣忠王之心天地可鉴,臣愿以死明志!”阿蓝特光剑依旧悬停在他的咽喉,甚至将将刺破皮肤,何索图却不躲反进将剑尖又刺入了几分。“死?好!我成全尔!!!”阿蓝特光剑在空中化作流光又凭空消散又再下一瞬悬停在阿鲁尔纪面前。“杀了他”阿鲁尔纪震惊的站起来又猛跪下,膝行到阿斯唯亚脚前“姑姑三思!执法者乃是国之重器,请姑姑宽恕他吧!”阿斯唯亚将王冠取出由阿蓝特之力托举着放置在阿鲁尔纪头上。单手为阿鲁尔纪扶正王冠,又擦去她脸上的血迹。“站起来!”阿鲁尔纪被阿斯唯亚扶站起来与其并肩而立。“新王年幼,尚不明战之伤民,战之损国,王错之在先,可各位臣子不能直言劝谏,错之在后!”阿斯唯亚握过阿鲁尔纪的手拿过阿蓝特光剑,光剑神速,只见光影闪烁破空而出,手起剑落,何索图的人头就滚落在地温热的血液喷洒如注。“厚葬,择日告慰先王, 墓志铭就撰为国而逝”阿斯唯亚松开手任由阿鲁尔纪瘫跪在地。“有王跪送,想来何索图泉下有知也该死而无憾了!”其余的八位护法者匆匆为何索图收尸,行礼后持杖退下。“姑姑,宁愿将他斩于剑下,也不愿他为国而战吗?”“他的死若能让王迷途知返,又如何不是为国而战”“姑姑,到底是我迷途知返,还是姑姑迷途知返!”阿鲁尔纪将王冠从头上扯下,将身上的王袍拉散。“这个王,不做也罢,姑姑既然早有决断那就姑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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