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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您已抵达第二个位面!】

【叮!解锁拯救目标信息:秦楚】

@Part2:

你是神,那我便是你狂热的信徒。

“诶听说了吗,太子殿下去逛花楼被陛下抓回来关进了东厂,敕令让秦厂公好好管教管教。”

“还是陈将军亲自去花楼抓的人,陛下龙庭大怒,估摸着太子殿下好一阵不能回东宫了。”

“东厂什么地方,太子殿下娇生惯养的哪能受秦厂公的管教,指定哭哭啼啼的受不了。”

祈绥抵达世界,口干舌燥,浑浑噩噩的。

只模糊地听见门口几个小太监在八卦议论。

身上有些凉,被风吹得一阵一阵的冷。

他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未着寸缕,四仰八叉地倒在柴房的角落里。

“阿嚏!”

祈绥打了个喷嚏,捞起旁边的里衣,纳了闷,“谁把我衣服扒了?”

心理变态吧!

681害羞地捂了捂脸,【绥绥,好白!】

“你…tຊ”祈绥忙里忙慌地系好衣绳,“一个系统学人说什么骚话?”

耳濡目染,他把牛波教坏了?

白团子可疑地升上两朵红晕,【这样的福利请给我来一打!】

祈绥:“滚!!”

色胚子!

【嘤~(ㅅ´ 3`)♡】

未遇到任务对象,系统传输不了剧情。

祈绥也不急,准备先去周围勘察下环境。

顺便吃点喝点偷鸡摸狗点。

柴房门被锁,他身手利落地翻了窗。

刚落地,便听见墙根拐角处传出清清冷冷的一声,“事情都办好了?”

“是的主上。”

说话的是个暗卫,双手抱拳,态度十分恭敬。

“我们已将暗线埋在围猎场上,只等祈王狩猎之际,将他一击毙命!”

男子嗓音沉沉,宛如手指摩挲在粗糙的砂纸,言语间像极了指点江山的统治者。

“届时陈河必定贴身跟随,需多加提防。高官贵胄,一个也不许放过。”

祈绥正偷听得起劲儿——

【叮!剧情加载成功!传输剧情中……】

原主祈绥,大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

偏他生性风流,常流连忘返于青楼花馆,碌碌无为,是个不堪大器的主儿。

昨天刚被老皇帝派人从花楼里揪了出来,怒极之下丢进了东厂,让东厂主秦楚好生管教。

秦楚,便是本世界的反派。

为人心狠手辣,是邻国大周皇帝流落民间的皇子,蛰伏于大祈,如今位高权重,令人忌惮。

他步步为营,企图颠覆大祈。

最后被正义凛然的位面男主陈河将军一剑割下头颅,悬于城墙三日示众。

【检测到本世界剧情反派,目前黑化值70,任务要求:黑化值清零,改变反派悲惨结局。】

祈绥嘀咕着。

“什么东厂主,不就是个太监……”

话音未落。

祈绥脖颈一疼,凉意顿时窜入骨髓。

一把寒光闪闪的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秦楚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棱角分明的脸庞藏匿在黑暗中,宛如一只等待捕食的恶狼。

“太子殿下,深更半夜不就寝,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祈绥一动不敢动。

生怕剑走偏锋,见血封喉。

他咽了咽口水,神情不悦,“本王才醒,起来找点吃食。秦楚,你这是何意?”

秦楚冷笑,将剑收回剑鞘,戏谑道:“太子殿下这是清醒了?”

祈绥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老皇帝罚来这东厂的,而从花楼带回来时,他还醉的一塌糊涂。

秦楚见了,二话不说扒了他衣服。

泼了桶冷水,最后丢进柴房关着。

并说:“既然皇上让我好好管教太子殿下,那臣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狗仗人势的东西!

祈绥哼了哼,裹紧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的里衣,“那深更半夜的,秦厂公你又在这儿作甚?”

原主虽然风流成性,皮相却是一顶一的好。

没有饱经风沙的糙感。

细皮嫩肉的像个漂亮姑娘。

京城男男之风开放,不少人臆想过他们的太子殿下,虽然他们的太子殿下似乎更钟爱美人。

秦楚的目光毫不避违地从他脸上扫过,嗤笑:“太子殿下怕是偷听到奴的谈话了吧?”

祈绥皱眉,“你可知背叛我祈国的下场?就不怕我去父皇那儿告发你?”

“太子殿下若真想告发臣,何苦还跟臣对峙?”

“更何况——”

秦楚笑意低沉,如诅咒一点点地渗透进少年的骨骼,幽深的眸子闪烁着暗光。

“太子殿下如今在我东厂,一举一动皆在臣的监视下。若敢轻举妄动,臣必送殿下殡天。”

“……”

太狂了,太狂了!

现在反派都敢骑他头上撒野了!

祈绥恨得牙痒痒,但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赶紧转移话题。

“本王饿了,快去给我找点吃食来。”

“殿下怕是忘了,你来我东厂是受罚。陛下亲自吩咐,一切吃穿用度皆按规矩来。”

意思是,要他和这群太监一起同吃喝住行。

行,忍,他忍。

这是反派,他打不过。

祈绥握了握拳头,小不忍则乱大谋。

临走前,报复性甩下一句,“阉奴!”

可怜了这张好脸,偏偏不能人道。

刚转身——

【警告!警告!反派黑化值+5】

【目前反派黑化值:75】

WTF?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祈绥一回头,准备和他好好理论一番。

秦楚似乎早有预料,唇角噙着玩味的笑。

“小殿下,你说臣是阉奴。可我看殿下弱不禁风,明天怕是要好好受教一番。”

这话什么意思?

681:【你的衣服是他扒的。】

他被看光了?卧槽!!

“秦楚!”祈绥恼羞成怒,裹紧了里衣的绳带,“你敢对本王无礼!”

这家伙不会——

转念一想,他是阉奴,不能人事。

秦楚瞥他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

“殿下,夜已深,赶紧回柴房歇着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祈绥咬牙,怒气冲冲地走了。

秦楚望着少年的背影逐渐远去,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剑鞘。

连暗卫何时出现了也未发觉。

“扒了他的衣服……”

秦楚想到今早醉醺醺的少年倒在自己面前,扒拉着他的裤腿,那幅秀色可餐的场景。

嗯,其实也还行。

没京城传言中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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