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彬在她红肿的唇上印了一吻,说道:“当然不。”
张清歌刚松了口气,又听李萧彬说:“流了血不好处理,何况你才第一次,就这个姿势,恐怕你受不了。”
那一贯的正经语气又出现了,依然是认真地说着一些让张清歌脸红心跳的话。
她用那双潋滟的眼睛嗔了他一眼,说:“那你还不把手……嗯……拿出来……”
李萧彬的手指飞快地动作着,让她的身子都不由自主跟着起伏。
他一边动作,一边悠悠说道:“那不行,当然得将我的娘子伺候舒坦了,省得夜里叫我跪搓衣板。”
“嗯……慢、慢些……”张清歌攀着他的肩膀咬唇求饶。
李萧彬速度丝毫不缓,只说:“叫声姐夫听听。”
张清歌迷迷糊糊地想,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他之前不是还吃李晟的飞醋吗?随口提一句他就生气得不行。
现在怎么好像被叫姐夫上瘾了?
一想到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那声“姐夫”就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了。
她颤抖着唇,嗫嚅道:“慢些……慢些……”
“这样就受不了了?若换了我这话儿,你岂不是命都要去了半条?”李萧彬悠悠说道。
“嗯……”张清歌额上身上都已经渗出了汗,沁着阵阵幽香。
那对娇嫩的雪白团子也饱胀着洇出了两块湿痕。
奶味与体香混在一起,更加勾人心魄。
李萧彬的喘息更重几分,只恨不得在这里就直接要了她。
但还是不行,还是不行……
这里条件不够,她会受伤,出去一定会叫人看出端倪,坏了名声。
他抱着满怀温软,嗅着女人身上沁入肺腑的幽香,听着她在自己耳畔吐出婉转动听的细碎声音。
手指也被不住地吮咬着,告诉他那处秘境究竟有多么温暖柔软,简直藏着一泓温泉。
李萧彬在心里默默地想,要不是那东西已经涨得发疼,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忍了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了。
他额角都憋出了青筋,最后实在忍不住,拉着她的手为自己勉强纾解了一回。
从水榭出来时,张清歌两腿都发软,发髻也有些乱了。
门外的侍从只是疑惑,今日天气晴朗,温度适宜,为何二夫人还要披着世子的披风?
张清歌径直回了平澜院,刚换了身衣服,剪桃过来送去皇后宫宴上要穿的衣服。
剪桃掸了掸那件鹅黄的淡雅裙裳,皱着小脸说:“大夫人把好的衣裳都给挑走了,就剩下这样一套素淡的!这要是穿去宫宴上,那不是平白惹皇后娘娘不高兴吗?”
张清歌看了眼裙子,无可无不可地说:“先放着吧。”
“您不试试?”剪桃问。
张清歌摇摇头,说道:“我在如云衣铺订做了一套,明日就是约定的日子,到时你去取来,宫宴我穿那件。”
剪桃双眼霎时亮起,连忙应下:“还是二夫人您考虑周到!”
张清歌笑了笑,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