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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没有力气,轻松被桎梏住,也没挣扎,就老实了,反正火已经惹出来了,受罪的又不是她。贺兰殷深呼吸一口气,想着此行的目的,渐渐冷静下来。“再敢乱碰朕的身体,就砍了你的手。”他冷面威胁。她也不怕,笑着把双手伸他面前:“陛下,这双手,您舍得砍掉吗?”原主是个尤物,身子无一处不美,尤其这双手,白皙纤长,柔弱无骨,染着豆蔻,漂亮得像是艺术品。贺兰殷扫一眼,压下惊艳,冷嗤:“为何不舍得?”桑宁被问住了:是啊。狗皇帝不喜欢她,自然不珍惜她。从他几次推开她来看,对美色很有定力,起码比冯润生、风雀仪都有定力。也是,一代雄主,总不是凡夫俗子。桑宁对贺兰殷还是有滤镜的,觉得他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一心谋求帝王霸业,是超凡脱俗的、高不可攀的天神。实则天神跪倒在她脚边的那一刻,也就是一颗烂白菜。“陛下真是郎心似铁呢。”她矫揉造作地捶他胸口一下。下一刻,人就被抱了起来,并大步朝外面走去。她很意外:“陛下?您这是?”贺兰殷低眸瞧她一眼,嗤笑:“怕了?”桑宁压根没有怕的概念,不,不对,她怕病痛,怕折腾,就像现在,狗皇帝抱着她就走,谁知道他抱她去哪里?去干什么?这天下,除了床,没有她想去的地方,除了躺着,也没她想干的事。“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陛下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带你去个‘好’地方。”“是吗?”桑宁满眼质疑,心道:骗子。你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一定是想办法折腾我。她需要提前做点心理准备,便问了:“什么好地方?”贺兰殷卖了关子:“不急。你去了,就知道了。”他话音落下,人就出了华阳殿的正门。外面有整齐划一的侍卫队伍,还有一匹白马。桑宁看到这里,有了猜测:“陛下这是要出宫?”贺兰殷没隐瞒,点了头:“是。”桑宁顿时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容:“看来陛下所言非虚,真的要带我去个好地方了。”她是真心话,穿来这些天,都困在皇宫,能出来瞧一眼真实的古代世界,也很不错。她在现代时,其实还是挺喜欢古代电视剧的。古色古香的街道、漂亮的古代服饰,最重要的是绝对清新无污染的空气。她在他怀里,仰头看着蓝天白云,第一次为大自然的美而开心。这开心的笑容发自内心深处,太纯了,那双妩媚摄魂的狐狸眼也变得澄澈而纯净,就像是初生的孩童,白纸一般,把贺兰殷都给惊住了。他脚步一顿,低眸看着她的笑,有一瞬的动心。也就一瞬,就被他忽略掉了。他的恶意迅速滋生:这么开心的笑,摧毁起来,是什么样呢?“咴咴——”白马嘶叫两声。贺兰殷抱着她,运用内功,一跃而起,抱着她上了马。桑宁第一次骑马,也很兴奋,忍不住摸了摸马头,顺了顺马毛。这马是好马,单从雪亮光滑的毛发,就能看出来。“陛下,这马儿叫什么?”“追风。”他说着,一拽马缰绳,追风如名,速度快得像是要飞起来。桑宁喜欢这种飞起来的感觉,很轻快,很自由,很让她贪恋,但很可惜,她的身体吃不消。才跑出皇宫,人就病恹恹要昏了,声音更是又颤又喘得不成样子:“陛、陛下,慢、慢点,我要、我要……颠死了。”撇开后面三个字,像极了贺兰殷对她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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