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繁华的京都走了一圈。
这里实在是太大,大到我觉得我这一生都走不完。
我身上所有的银钱连在客栈住一个晚上都不够,只能缩在小巷子里,默默流了一晚的泪。
次日一早,我来到了沈淮之信上跟我说的客栈。
刚进门,就看见沈淮之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袍,在厅前翘首等着我的模样。
一见我,他便喜不自禁,“乐安可算是来了,收到了你的信之后,我便日夜难眠,便盼着你能来陪
我。”
他装的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见过他昨日身为世子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几乎就要对他的深情信以
为真。
如今,他只是碰我一下,我便想起他同那舞女吻得难舍难分的模样,胸腔猛地一阵反胃。
客栈里尚且还有人,我深吸一口气,只说,“你的厢房在何处,我们进去说。”
“好嘞,你随我来。”
沈淮之领着我到了他的厢房,我环视了一眼四周,书案上放着看了一半的书,床头整整齐齐的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