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远敛了敛神色，恢复成了那沉稳冷静的团长之姿：“嗯。”
两人上了楼。
乔明远进到了沈露恬的房子，看着小小的房子，比不上军区的独栋面积大。
他就有些心疼：“你就住这？”
沈露恬听他语气，好像不是很满意，不悦开口：“我住得挺好的。”
“军区的家属院自从你走后，一直空着，你要不要回去住？”
说完，乔明远意识到不妥，又补充一句：“你以后工作在军区，这里是市里，你要是来回跑，会很辛苦，住那边方便一些，这五年，我都住在宿舍。”
沈露恬将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是不是很喜欢邀请别人住，就像当初的唐悦一样？”
乔明远发现，唐悦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格外的多。
“你很在意唐悦，为什么？”
沈露恬移开目光：“你不会理解的。”
怕他再问，又转开了话题：“我不会像之前那样每天监工，只会偶尔去看看进度，我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市里，所以你不用担心。”
乔明远闻言，心里有些失落：“哦。”
两人开始谈论工作，谈了两个小时，乔明远才离开。
沈露恬把喝剩的茶水倒掉，洗完杯子。
这栋公寓已经接了自来水，用水很方便。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被敲得砰砰作响，急促而剧烈。
“来了。”
沈露恬蹙了蹙眉，以为是乔明远忘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
可打开门，一桶臭水铺面泼在她脸上，模糊她的视线。
她没看清是谁，那人就跑远了。
只留下桶子掉落在地发出的“咚咚——”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