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抿了下唇,“我自己来就好。”“我来吧。”傅承则重新往手心挤了妊娠油,轻飘飘一句,“你哪儿我没碰过。”时间有一瞬的凝固。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微妙。其实傅承则说这句话时想的很简单,不想让她再沾手了,但话一讲出来就有点…调戏耍流氓的意思。“解开睡衣扣子吧。”傅承则率先开口打破诡异的平静。“嗯。”姜云舒也装作若无其事地解开了睡衣扣子。她里面没有穿,一解开便是白腻浑圆。之前两个人的夫妻生活都是在黑灯瞎火的夜晚进行的,也从来没有共浴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上半身不着一缕。傅承则搓热掌心,抬手覆上。姜云舒不自觉轻咬住下唇,抓着一旁薄被的手也下意识攥紧。她咽了咽嗓,耳根泛红,“就涂抹周围就好,中间…中间那个不用抹…”傅承则嗯了声,“我知道。”姜云舒垂着眼睫看他。他手法很正确,动作也很温柔,跟之前缠绵时的强势和狠劲完全不同。但她大脑却不受控地回想起之前汗水淋漓的画面。傅承则面上看上去沉静,但滚动的喉结和嗓间的干燥无不暴露了他心底的躁动。等他涂抹完,抬头看见姜云舒在一直盯着他看。“怎么了?”傅承则问道。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姜云舒脸颊微热,“没怎么。”傅承则抽了纸巾擦干净手,眸底含笑,像是要故意逗她,“那为什么要盯着我看?”姜云舒眸光微闪,脑子转的很快,抬手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转移话题,“我刚才是在想,你的眼睛很好看,我希望宝宝的眼睛长得像你。”傅承则看着她柔美的脸,胸腔有些热,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凑近吻了上去。姜云舒闭上眼睛,心头有些酥麻。等傅承则松开她的时候,姜云舒看着他目光幽晦,直白问道,“你…你是想要吗?”傅承则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被气笑了,“你忘了罗姨是怎么叮嘱的了?总归是不安全的。”他拿过刚才放在床头桌上的妊娠油,继续帮她把大腿和臀部也涂抹完。等做完这些后,才去了浴室洗澡。姜云舒靠在床头翻看着育儿书,好半会儿才见傅承则走出浴室。今晚他洗澡的时间要比平日长很多。还是带着一身凉气回来的。夏日的雨来的湍急,接近正午时分时分,雨水倾泻而下,打在树叶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客厅窗户未关,雨丝顺着风,斜斜飘进来,地板上瞬间湿成一片。徐淑萍急忙走过去关窗,叫家里的佣人将湿地板拖干。傅老太太最近看过一场刺绣展后,对学刺绣来了兴趣。这会儿姜云舒正坐在沙发上,陪着傅老太太绣荷包。一上午的时间,姜云舒绣出一个平安锁形状的荷包。傅老太太放下自己手中的半成品,接过姜云舒绣好的荷包,招呼罗姨跟徐淑萍过来,“你们来瞧瞧小舒绣的,手又快,活儿又细。”罗姨一脸惊奇,“小舒绣的真好,之前有学过刺绣吗?”“没有学过,但是之前有了解过。”姜云舒说,“也没有绣的很好,就是还能看得过去。”徐淑萍夸赞道,“小舒手巧,还聪明,一学就会。”“绣的可比我好太多了,我瞧着荷包下面可以再坠三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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