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突然的一句,让我一头雾水:什么不会了?他偏过脸,轻咳了一声,大概是滚沸的火锅热气蒸腾的缘故,他的耳朵红得惊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沈良州将煮好的脑花舀给我:吃吧。一直到他送我回去酒店。洗漱完他将我从浴室抱回床上后。我才突然明白他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当时,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鬓边的发丝不知汗湿了多少次,连指尖都软得发颤。可沈良州仍没有结束的趋势。沈良州……我忍不住瞪他,可眼底蒙了一层水汽,看起来更招人了。喊他名字的声音却又仿佛含着娇嗔,怎么都不像真生气的样子。沈良州低了头轻轻吻我:兮兮,你舒不舒服?我摇头,不肯回答他。他也不恼,只是节奏从疾风骤雨变作了磨人的温柔缱绻。我被磨得受不住,生理性的泪都从眼尾洇了出来:沈良州……指甲划在他的后腰上,声音里已经带了难捱的哭腔。兮兮,现在告诉我,舒不舒服?沈良州亦是隐忍得红了眼,臂上肌肉紧绷,额上的汗一颗一颗往下砸。那种快要冲到云端,却又总是差一点点的感觉。折磨得我小声哭了出来:舒服,舒服的……滚烫的大掌紧握住了我的腰,挞伐攻城一样的强悍力道。将我的声音撞击得凌乱破碎。最后我的意识被抽离时,沈良州在我耳边很低地说了一句,兮兮,舒服了……就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10周子生日那晚,我在港城买的礼物也托朋友送到了他手里。傅寒声坐在沙发上抽烟,面前的酒已经空了大半。给周子买的礼物,是沈良州和我一起选的。他很喜欢的一个高定品牌的古董袖扣。这袖扣挺精致的。周子笑得有点生硬,觑着傅寒声的脸色没敢多说,忙让他女朋友收了起来。拿过来。傅寒声却忽然开了口。周子一愣,却没敢多说,赶紧把盒子递了过去。傅寒声望着那一对袖扣。品牌的 LOGO 很低调,并不显眼,但傅寒声却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收起来吧。他将盒子盖上,推到一边。周子大松了一口气,连忙伸手去拿,傅寒声却忽然抄起面前的空酒瓶,狠狠摔在了茶几上。碎玻璃四溅,他的手背上腾时划出了长长一道血痕。包厢里立刻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