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是从宋家离家出走的继承人。
讨厌着宋家每一个人,讨厌薄情寡性的父亲。
讨厌表面笑意盈盈夸我,背地里使劲手段设计我的亲戚。
酒吧驻唱的第一年,我就遇上了晚时微。
她看起来那么软,那么小。
那么脆弱。
躲在酒吧门口不停地哭,问她为什么,她就说。
没钱继续活着。
有人杯酒交盏,光鲜亮丽,有人为碎银几两,活不下去。
当时也不知是不是鬼迷心窍了,我摸了摸她的脸。
「你哭得真好看,下次别哭了。」
「你陪我,我把我所有赚的钱都给你,全给你,怎么样?」晚时微先是不敢置信,再然后却也点了点头。
「可以…… 就只是陪陪你,吗?」
我点了点头。
「可以,就只是陪陪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