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大起大落。
再看陆时澈,我都有点……
【啧,唉…….】
【可惜了。】
【寡妇难当啊。】
【他不记得谁都不能不记得他的白月光啊!】
我转头质问秘书:[给孙小姐打电话了吗?]
秘书连连摆手,一脸惶恐。
「没没没,绝对没有,陆总的事只有告诉了您。]
【我懂。】
【陆狗这是害怕白月光担心。】
【他都不顾生命危险去偷会白月光了,出这么大事儿她不知道不合适。】
[老公,你手机呢?]
陆时澈一张完美无瑕的脸终于起了波澜。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通知你姘头啊!】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夺过他的手机给孙依依打了过去。
「仁爱医院,速来。]
「如果你还想见到陆时澈的话。」
孙依依:「等等,这不是阿澈的手机吗?你是?]
[你是唐可心?」
我:「很奇怪吗?赶紧麻溜来,实在不行我派个司机去接你。」孙依依:「你把阿澈怎么了?」
【废话真多。】
我果断挂了电话。
再看陆时澈时,眼里带了点同情和怜悯。
【对白月光来说,他陆狗竟然是可有可无的备胎。】
【话那么密,一句也没问到正题上。】
【啧,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啊。】
陆时澈看了一眼手机,脸色不悦。
[你叫她来干什么?]
【陆狗脑子瓦特了?】
【叫白光来当然要让她亲眼见证舔狗为了她舔到什么程度啊!】
【说不定俩人一激动,一个干柴一个烈火。】
【对了,孙依依前夫多大来着?五十还是六十?】
【那老头到底是没钱了还是身体不行啊?】
【她们离婚的原因也许陆狗知道。】
【但我该怎么开口问呢?】
陆时澈把头一扭,语气傲娇。
[我不见她。」
「嘘,这话可不兴说。]
【我不允许自己的后院起火。】
[陈秘书,快给你们陆总换上病号服。我去找护士搞点绷带!]
顾不上他二人的满脸问号。
我要来绷带后就把陆时澈缠成了木乃伊。
[陆时澈,你听着。待会儿孙依依来了,你就装虚弱,博同情。]
[不用不好意思,到时候我会给你们腾出位置的。]
[听懂了吗?听懂了吱一声。]
秘书在一旁忍不住提醒:「夫人,陆总的嘴被您缠住了张不开口。]
「我知道。」
【要的就是他不能讲话。】
【一个有千言万语,一个只能含情脉脉。】
【有古早苦情琼瑶那味儿了。】
【也只有这样,陆狗才能在白月光心里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啊!】
【这个秘书什么都不懂,话还多。】
【他是怎么当上陆狗心腹的?连顶头上司想什么都揣摩不到。】
我拍拍陆时澈缠满绷带的脸。
[吱一声。]
「唔…唔…」
[够了。」
在孙依依推门而入时,我猛掐了自己一把。
泪水涟涟,伤心欲绝。
[老公你醒醒啊!]
孙依依脚步一顿,定定地望着病床上的陆时澈。
[阿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