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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她们是同一天生日啊!

她从没有怀疑过,因为他们三个是一起长大的。但是阮栀薇小时候经常生病住院,全家人都去医院照顾她,只留了阮言一个人在家里,顾子安有时就会来找她一起玩儿,还时不时的送她一些小玩意儿来讨她开心。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切就都变了。

顾子安的眼神不再看向她,而是转到了阮栀薇的身上,对她也越来越冷淡,从前经常的电话信息联系也渐渐石沉大海。

终于明白了事情原委,阮言再也控制不住,连带着被长指甲掐的通红的手腕,一把甩开了惺惺作态的阮栀薇。

像是演练过无数遍,阮栀薇面对着阮言唇角一勾,顺势狠狠摔在了地上。

阮言意识到以前的事件又重演了,她边后退边摇头道:“不是的,我没有推她,不是这样的......”

却没有人相信她。

一直盯着二人的阮斯覃看到阮栀薇被阮言推在地上,一个箭步冲过来把阮栀薇抱在了怀里,轻声安慰道:“薇薇你没事吧,摔哪了告诉大哥啊?”

阮母也冲过来一把将阮言推开,因为重心不稳阮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阮母一边检查阮栀薇的伤势一边怒骂:“阮言你个死丫头,明知道你姐姐身体弱居然还敢对她动手,小小年纪就这么狠毒,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被抱在怀里的阮栀薇似乎吓坏了,但还在求情:“哥哥,妈妈,呜呜呜不关妹妹的事,都怪我自己没有站好才不小心摔倒,你们千万不要怪妹妹啊。”

一个是亲手推自己姐姐的人,一个是替伤害自己求情的人,高下立现。

就连一旁的佣人们也是窃窃私语,都觉得大小姐善解人意,可二小姐却心狠手辣伤害自己的亲姐姐。

阮父气急了:“你,你个逆女,亏的薇薇还替你求情,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来人拿家法!”

早有向着阮栀薇的佣人听到命令立马去取了家法。

所谓家法,就是一把紫竹戒尺,成人手臂般长短,有一节握柄,戒尺极薄,不管打在手心或是身上都又肿又痛。

从小到大,因为阮栀薇一受到伤害或是不舒服,最后所有的错总会归咎到她的头上,所以阮言不知挨了多少家法。

就像现在一样,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却被判了刑,连听她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看着拿着戒尺走来的阮父,阮言刚想起身逃走,就被两个接收到阮父眼色的佣人按在了原地,两个佣人平时干惯了粗活,力气大得很,她跟本挣脱不开。

眼看着戒尺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在背上。

整整三十下!

阮言咬破了嘴唇满头大汗,强忍着眼中的泪不让它落下来,硬是一声没吭!

她强忍着疼撑起身,环视了一圈大厅内的佣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面前的四口人身上。

曾经她是多么渴望家人关心爱护的眼光也能落在她的身上,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是欢喜的。

可每次的期盼甚至是小心翼翼地讨好,换来的却是他们无视甚至是厌恶的情绪。

曾经阮栀薇哪怕只是划了个小口子都能得到全家人的关注,可她从八岁开始每隔一个月就要被抽血给阮栀薇,却没有一个人来问过她有没有不舒服等等等等。

所有的一切期盼都成了奢望。

罢了罢了!阮言终于放弃了!

既然再怎么付出也得不到的东西不如就放手,以后就当作是不熟悉的陌生人罢!

许是阮言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淡然,一旁的阮斯覃眉心微蹙,隐约有些不舒服,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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