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凉和清洗衣服以后，裸身的阿芬才发现问题来了，洗手间除了一身来不及清洗的男士上衣，没有其他任何可以遮身的衣服了。套上男人的衣服，遮不住裸露的下身，走到肖凡的卧室门口，探头看到肖凡已睡得像猪，赶紧进屋拿出浴巾围上，把下身遮住。武装好自己，阿芬看到熟睡的肖凡，一身也是污垢，看在晚上他大方的小费份上，还是帮他脱掉了上衣。脱掉上衣，看到肖凡背上和肩上一条条新鲜的伤痕，有些恐惧，从伤疤上阿芬大致猜到了，现实主义的阿义为什么一直奉迎肖凡的原因。看到伤疤，阿芬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不但帮肖凡脱了上衣，还帮他脱掉了全身，用毛巾给他肮脏的身体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害怕洗衣机声打扰到左邻右舍，手洗帮他衣物洗了。处理完所有事情以后，阿芬解开围巾，穿着肖凡的上衣，靠在他身边躺下，很快也睡着了。上午十点，肖凡被一泡尿涨醒，惊讶的看到赤裸的自己，还有穿着自己上衣，下身裸露的阿芬。努力的回想，只记得保安把自己扶到副驾驶，后面的记忆全断片了。赶紧起床冰凉，穿好衣服后，坐在客厅努力回想昨夜的过程，嘴里嘀咕道“到底有没有发生……？”阿芬醒来，看到枕边没人，围上围巾走出房间，看到肖凡在客厅里抽闷烟。走到肖凡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顺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随意的说道，“你多久起床的，要不要继续喝？”看到阿芬撩发的妩媚，肖凡眼睛又支愣起来，嘴角都快流出哈喇子了。脑海有太多的不确定，肖凡疑惑的问道:“昨夜我们发生了吗？”“你说呢？”看到肖凡支愣的眼神，阿芬故意继续摆弄着自己的秀发，不回答反问道。“喝断片了，真记不得了。”肖凡语声有些胆怯。“你觉得发生了，就发生了，你认为没有就没有，我也不会找你负责。”阿芬一直不正面回答，模棱两可的回复。“你告诉我啊！”发生关系是背叛，心里还是很在乎和应小霞的感情，肖凡有些急了。“发生和不发生，不就是欢场的一场玩笑或艳遇，有区别吗？”“我想确定，我有女朋友，不想对不起她！”对阿芬有心动，仅限心动，肖凡没有想过背叛应小霞。“不想对不起，结果和其他女人睡在了一张床上？”牵动到往事，阿芬眼里微微有些泪水。“如果发生，我现在补偿你，以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如果没有，感谢你昨夜的照顾，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到的，一定不让你失望。”看着阳台上飘扬着自己昨天穿的衣服，还有阿芬的衣物和裤衩，肖凡有些后悔，也有些窃喜的回道。“为了让你心里平衡，就算是没发生吧！”先前的话题，阿芬有些伤感，起身到阳台取下自己的衣服回到房间，没关门，衣物还没有干就直接穿上。“我走了！”换上衣服，阿芬走出房间打了声招呼。“你别走，求求你告诉我吧！”肖凡已快接近哀求。“我说了为了你心里平衡，就当没发生！”“就当没发生就是发生了，是吗？”肖凡急切的看着阿芬，等待答案！“算是吧！”阿芬还是模糊的回答。肖凡跑进房间，床头柜上放着阿芬帮他洗衣时，从他裤兜里掏出的钱，大约四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