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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姜初柠就这么出现在眼前,岑凛时眉眼微微一沉。

叶楚先是一愣,继而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笑的打招呼:“初柠。”

看着姜初柠手中的饭盒,叶楚又笑道:“你是来给凛时送午饭的吧!”

说着,又转脸看向岑凛时:“凛时,既然初柠给你送饭了,那我们就不去外面吃了,初柠难得来公司一趟,你好好陪一下她。”

叶楚的通情达理,好像她才是岑凛时的老婆,她才是岑氏集团的老板娘,就连岑凛时吃姜初柠送的饭,都是她让出来的机会。

看着叶楚,姜初柠漫不经心的说:“叶楚,你要么让岑凛时跟他爹对着干把婚离了,要么把你俩的实质证据甩我脸上。”

“成天阴阳怪气,你恶心谁呢?”

她要是个有本事的,自己还敬她两分。

可她这么不上不下的,姜初柠看不上眼了。

姜初柠的嫌弃,叶楚满是尴尬的解释:“初柠,我和凛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在谈工作。”

解释完,眼神又黯淡了几分道:“那你们慢聊,我先出去了。”

房门被关上,姜初柠走到办公桌跟前,不轻不重地把饭盒放在桌上,拉开岑凛时对面的椅子,若无其事的坐了下去:“妈让我给你送的饭。”

啪嗒把手中的资料摔在桌上,岑凛时冷清的问:“姜初柠,你能有你自己的主见吗?”

岑凛时摔资料的动作,姜初柠盯着他不说话了。

他刚才对叶楚可不是这态度。

果然不被喜欢的,不管做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就连给他送吃的,就连活着,连呼吸空气都是错。

目不转睛看了岑凛时半晌,姜初柠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不温不火的说:“在我和你的事情上,我没有自己的主见,你爸妈的话就是圣旨,我违抗不了。”

不仅违抗不了岑凛时他爸妈的话,姜初柠更怕她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把她养大多不容易,让她听话一点,乖一点。

话说回来,岑天扬对她还是好的。

两人结婚的时候,他给岑凛时下了死规定,岑凛时不能提离婚,不能对不起她,要尽所能去经营这段婚姻,不然净身滚出岑家,财产和家业全部归她。

两人实在过不来的话,那也先磨合三年后再说。

眼下,只剩下最后一年了。

看岑凛时被怼得不理她,姜初柠起身走到办公桌里面,拿起碗筷,学着叶楚娇滴滴地说:“凛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就吃一点嘛!”

岑凛时抬头看向了她,姜初柠冲他眨了眨眼,把一块排骨递到他嘴边。

姜初柠一撒娇,岑凛时有点愣住了。

鬼使神差张了嘴。

姜初柠却啪嗒把饭盒摔放在桌上:“妈的,还真只吃姓叶的那一套。”

紧接着,把筷子重重地砸出去,没好气的说:“爱吃不吃,谁他妈要惯你了。”

所以离开岑凛时办公室之后,姜初柠还特意和他秘书交代,说家里送饭过来了,不用准备了。

然而,等到了晚上九点多,却又被乔玉芳的电话吵醒了。

说岑凛时拉肚子拉到脱水住院了。

姜初柠心里咯噔一响,起床换了衣服就去医院了。

到了病房,乔玉芳说累,姜初柠就让她先回去了。

姜初柠送走乔玉芳再次回来病房时,岑凛时抬眸看着她说:“姜初柠,你长能耐了,都敢给我下药了?”

姜初柠走近过去,帮他拉了拉被子:“别说的那么不近人情,人家两口子下的都是春药,哪有下泻药的。”

“不承认?”说着,岑凛时就把手机摔到姜初柠跟前,上面正播着她进药店的监控视频。

之后,他又把一张购药记录单扔在她脸上。

把柄被人抓住,姜初柠看着他,陷入沉默了。

四目相望,岑凛时以为她会解释,结果姜初柠却突然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把持不住。”

“姜初柠。”岑凛时脸色一沉,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向了她。

接住砸过来的枕头,姜初柠淡定又有理地说:“你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被逼得要死要活,给你下点药找点心理平衡也不为过。”

岑凛时听后,抬手抓着她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跟前,声音低沉浑厚地问:“姜初柠,你是不是吃醋了?”

岑凛时的问话,姜初柠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放心,我吃屎都不会吃你的醋。”

姜初柠爽朗的笑声,岑凛时猛地一用力就将她又往跟前拽了一把。

砰!额头撞在岑凛时的额头上,鼻尖撞在他的鼻尖上,姜初柠疼的倒吸一口气。

眉心紧紧一皱,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岑凛时温热的唇忽然毫无征兆的覆盖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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