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人最是薄情了。
“我赌她不舍得死。”
“赌注是什么?”
玉妗音走回去,思量片刻,道:“一万两,可敢?”
傅辞无所谓的点头,“可以。”
玉妗音正打算坐一旁等结果,可刚一动,便被傅辞拉到了怀里。她要挣扎,却被他困住手脚,同时低头吻住她。
那熟悉的温热,让心,猛地一颤。
独属于他的气息,如高山雪颠一般冷冽,冷的她红了眼。
这时,一口葡萄酒灌进嘴里。
她气得锤他,他翻身把她压到矮塌上,狠狠的,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傅辞!”
“呵,你也敢跟我耍脾气!”
玉妗音一咬牙,抬手甩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
傅辞先是愣了,接着怒火腾的一下冲上来,再看玉妗音,却见她哭了,无声的,强忍着泪水,可还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往外流。
那双杏眼里有恨,也有惧。
他扯了一下嘴角,翻身坐到一旁,觉得下颌骨那儿凉飕飕的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出三道血痕,手上也沾着血迹。
“靠,你让老子怎么出门?”
玉妗音爬坐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我怀孕了。”
“什么?”傅辞吃了一惊。
“我怀孕了,但不关你的事,孩子是我一个人的。”玉妗音道。
上一世,她傻乎乎的为侯府奉献一生,无儿无女,结果谢子安却享受着天伦之乐。
这一世,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关傅辞,只因为这是她的骨血。
傅辞盯着玉妗音的肚子,愣了好久,然后他猛灌了一口酒。
“每次都让你喝了避子汤。”
“有一次没有。”
“哪次?”
“小金妃晋妃位那晚。”
傅辞怔了一怔,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再仔细一回想。那晚,皇上摆了宫宴,他喝多了,回来狠狠折腾了玉妗音许久。
后来刘嬷嬷送来了避子汤,被他不小心打翻了,当时心烦意乱的,也就没有顾得上再添一碗。
“那……”
“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玉妗音说着已有些不耐烦。